什么,但是他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不信自己也很正常,毕竟……薛炽对他确实是有着说不清的欲望。
恨不得此刻就将勃起的性器刺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混合着那里的血水和他的泪水大力抽插,直到薛郁也开始有快感。
然后,在薛郁被肏到神志不清时,哄骗着这个单纯的哥哥喝下自己的血,吃掉自己的心头肉,血淋淋的剥出他这颗跳动的赤裸的心,向他证明自己爱他。
最后,亲哥哥。
永远,薛炽都属于薛郁,都属于他的哥哥。
情欲,食欲,爱欲。
薛郁被这男艳鬼的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被封住不能动弹,他就要像堰塘里被电得跳起来的鱼们一样,马上就从黑漆漆只看得见轮廓和点点色彩的棺材中逃跑了。
他没有敢问为什么,薛炽要笑,只是在心中默默对这只男艳鬼盖棺定论。
疯子。
确实,是哥哥一个人的疯子。
薛炽开始揭刚才掀到一半的盖头了。
都吓到浑身发抖了,真是,可爱啊。
薛郁见他眸光深深望着自己,惨白的脸色,红艳快要滴血的嘴角挂着的微笑,同样血红的喜服,环境还是在只开了一点的黑木棺材中,真的很吓人,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他又怎么可能不怕?
窸窸窣窣。
衣服褪下了。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薛郁身材高大健壮,浑身是蜜色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摸上去,绵软又有弹劲,“唔!”薛郁不想要露出自己害怕的样子,可是被那双冰冷的鬼手摸上去时,他还是忍不住,在咬着唇瓣的情况下哼了一声出来。
“哥哥的胸部,好敏感。”薛炽满意,鬼美人那张漂亮脸蛋靠近了蜜色的大块胸肌,“自从我梦见哥哥,就一直在研究男人产奶的药。”
梦中,他的哥哥,对于他一无所知,在贫穷落后的小乡村过着刚好能够养活自己的生活,他看见他在金色麦浪里面握着镰刀,也梦到过他在看别人电鱼时欢呼捡漏的得意,看见哥哥因为粗陋三级片而兴奋地勃起,闭着眼握住的颤抖喘息。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想。
哥哥不喜欢劳作,只喜欢享福,他可以给哥哥想要的一切,他可以养哥哥一辈子,代价就是不能离开自己,只能喜欢自己。
哥哥想要舒服,他就学会如何取悦男人,他会让哥哥舒服地在他的进入下射出来的,他会让哥哥很舒服,比他自己撸,比他看那些不入流的影片舒服千百倍。
如果哥哥在自己身边长大,就好了,他就不会错过哥哥的成长。
“疯子!我一个男人怎么能!疯子!呜!放开、放开那里啊!呜啊!疯子!!!”他笨拙的哥哥,连腌臜话都学不会,翻来覆去只会几个词语。
蜜色的大块胸肌上面埋着一个脑袋,薛炽留着到腰际的长发,含进那颗肉色的樱桃时,落在了薛郁的腰肢上,他此刻才感受到,这个棺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软垫,而且,那个自己在上方时感觉很近的出口,此刻却很遥远。
“看着我,专心,我会让哥哥觉得很开心的。”混战话!
薛郁不快,咬着唇,不想呻吟出口。
薛炽的手握住另一只边的胸膛,大手抓埋在满满的蜜肉里面,温暖的肉,他说,“哥哥,其实你不和我一起长大也好。”
“如果哥哥和我一起长大,我一定不会让哥哥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并没有想过哥哥会变成这幅样子,我一直以为哥哥会很瘦,比我矮,但是哥哥却比我更壮,身高也只差一点,但是,”和他一样赤裸的男艳鬼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薛郁不解其意,但是见他停止啜自己的奶头,也没有用另一只手胡作非为,就勉勉强强听着他的屁话了。
“真正见到哥哥之后,我发现,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薛炽笑了声,“我讨厌的只是无法见到哥哥的日子,哥哥在那些日子过得无忧无虑,我却因为哥哥变成了疯子。”
“你要负责啊,哥哥。”
薛郁不服气了,“你变成疯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我们真的是亲兄弟,难道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就是亲兄弟该做的了吗?你恨我不在你身边,那你该去找那群掳走我的人报仇,而不是——我!”
薛郁越说到后面,情绪越激动,今日发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无妄之灾。
他承认自己贪财,承认自己懒惰,但是就因为这点小小的人格缺陷,他就应该被这个艳鬼压在身下?搭上自己的性命和一生吗?
发泄完,在静静的棺材内,气氛凝滞,他才想起,自己竟然对着能决定自己生死的鬼说这些,但是转念,他又觉得,横竖一死,不如死的痛快。
口舌之快又如何?至少他爽了。
“哥哥说得对,我已经报复了那群抢走你的人。”薛炽反而笑了,薛郁说的全都是对的,只是就算他变成疯子和哥哥没有关系,为了留住哥哥,他也会胡搅蛮缠,“但是,无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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