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涕零。
“万恶淫为首,这样的重罪都能被宽恕。斑比,你还真是心胸宽广、慈悲心肠啊!”袁瞳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佩服。
工作人员在一旁也看呆了,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日一见这宁庶夫果真得宠,连带着族人都受了荫庇。待陆少主继承家业之后,这位的权势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愿他不要成为。陆少主刚牵着她的男人们走下小舞台,便被等在下面的闺蜜和袁瞳拉到了隔壁的射箭区。
这边的主题是“击中你的心巴”,一排奴隶或跪或卧,摆出各种姿势。他们有的翘臀上顶着一只苹果,有的大张着嘴巴叼着鸭梨,还有的以穴眼含着李子和杏,只要射中这些水果,就算是顺利完成任务。只不过现场用的弓箭都是真家伙,稍有不慎就会血溅当场,因此那些平日里不曾练习过箭术的姑娘们都有点犹豫,充当靶子的奴隶们也战战兢兢,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去玩了。
“亲爱的,这个节目跟你专业对口,快来给我们露两手!”闺蜜愉快地怂恿道。
“斑比,不要大意滴上吧!去击中那些小妖精们的心巴!”袁瞳殷切地奉上弓箭,将雪枫推了上去。
陆少主向来是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大大方方地弯弓搭箭,两脚开立与肩同宽,先后射出两枚箭矢。,只不过盖章的时候用了袁瞳的邀请函。袁小姐集齐七枚印章,如愿得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奖品,正是开场秀时获得票数最多的2号罪奴。袁瞳给他戴上象征着专属奴隶的项圈,主奴二人高高兴兴地逛了一圈,又回来找雪枫玩。
“斑比,跟你说件有趣的事。”袁瞳兴致勃勃地挨着她坐下,“刚才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一上来就打听我的婚恋隐私,听说人家已经娶了正夫,便要嫁过来做庶夫。你说现在的小伙子是不是太开放了,年纪轻轻好不害臊,自己给自己说媒,他是有多恨嫁啊!”
“你遇到的人是不是穿一身阿玛尼,头发染成奶奶灰,韩式中分皮卡路纹理烫,还画了烟熏妆的?”雪枫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袁小姐很好奇。
陆少主冷笑一声:“他之前也追求过我来着。”
“我去,这么水性杨花的嘛?”袁瞳瞪大了眼睛,“幸好我没同意,跟不上他的审美,太辣眼睛。”
尹怀信知道姑娘们谈论的人正是沈庶夫的儿子尹思齐,同时也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听闻家中男眷竟做了如此不顾廉耻之事,顿时臊得无地自容。他急忙上前请罪,满脸羞愧道:“舍弟无状,妻主和袁小姐见笑了。”
“你是你,他是他。”雪枫淡淡地说,“你既进了我陆家的门,日后便与他再无瓜葛,无需为他道歉。”
尹怀信连声称是。
“说起这个尹思齐,今天我也是,成为全九州巫族男性终身努力的榜样。在雪枫这个嫡长孙女出生后,陆老太爷在家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回娘家探亲时也分外有面子。肖家男眷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围着他热情寒暄,口中“舅老爷长舅老爷短的”,无一不是来虚心求教生女儿的诀窍。陆老太爷活了这么大岁数,对这种场面早已见怪不怪,随意敷衍几句打发了便好。他根本没有什么妙招偏方,这辈子只生女儿那是上天的福报,旁人求也求不来。
当年,肖家的家主之位已被肖仙姑传给她的长女。可惜女婿袁氏不善生养,好不容易生下个女孩,却从胎里带了一身的毛病,小体格弱不禁风不说,智力也有所缺陷,养到总角之年就夭折了。袁氏不甘心就此失宠被妻主厌弃,每日补药和坐胎药流水一样灌进肚子里,终于在数年之后又怀了一胎。然而他那时已经是快奔四十的高龄产夫,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分娩时不幸难产,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男婴便撒手人寰。
男孩被命名为肖倾宇,许是跟他姐姐一样先天不足,长到四岁还不会说话,瞧着呆呆笨笨的,路都走不稳,一度被家中的亲戚们怀疑是个智力低下的哑巴。她的母亲在正夫去世后便娶了续弦,身边还有一堆庶夫宠侍环绕在侧,早就把亡夫生的儿子忘到脑后去了。肖倾宇依照惯例被安排给了乳父和保姆照顾,下人们看他不受家主待见,又死了亲爹,伺候起来自然毫不上心。家中同辈的孩子们也欺负他,平日里拿他各种恶作剧,反正哑巴不会告状,他们理所当然可以免去任何惩罚。
西北多以面食为主,雪枫从小吃惯了米饭,再加上突然换了环境有些水土不服,在肖家待了两天就发起了高烧。这一病不要紧,可把她祖父给吓坏了。家里就这么一棵独苗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向妻主交待,如何对得起陆家列祖列宗?尽管肖家请了不少名医过来问诊,还是把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急得团团转,整日抱着孙女喂水喂药,每每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女儿,又难过得老泪纵横。
肖仙姑见状就在一旁宽慰兄长,说你家少主抱莲而生,乃是离火之精、纯阳之体,这孩子命格不凡,老天断不会早早将她收了去。好在小孩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家人的精心照顾下,没过几天雪枫又活蹦乱跳了。陆老太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肖仙姑也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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