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陆家与钟家门当户对,在雪枫父母那一代就是亲家,亲上加亲本来是极好的。奈何雪枫周岁时就由祖母做主与京城方家订下姻亲,方老佛爷已将家中嫡孙许配她做正夫,钟浩然嫁到陆家只能做侧室,为人父母的不想让儿子受委屈。
钟浩然的爹妈本以为儿子只是小孩心性,等过几年长大了,认识的女孩多了,也就不再对表妹念念不忘了。待钟浩然成年后,家里曾多次给他安排议亲,然而每一次都被儿子亲手搅黄。为此钟浩然不惜败坏名声,将自己打造为风流成性、不拘小节的纨绔子弟形象,实际上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久而久之,钟大少爷成了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真就没有哪家的姑娘敢来联姻了。钟家父母见儿子心意已决,索性遂了他的愿,十里红妆送他出嫁,成全这一桩美好姻缘。
三月的南粤春意盎然,此时正是八重樱和寒绯樱盛开的季节,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薄雾缭绕的温泉池旁,钟浩然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阳刚健美的蜜色躯体,纵身一跃跳入池水中。
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露天浴场,温泉里加了祛湿的草药,泉水呈现出澄清的琥珀色,触感滑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雪枫背靠池壁而坐,两手扶着光滑的岩石,在氤氲的蒸汽中闭上双眼,意识渐渐远去。
她昏昏欲睡之际,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钻出水面。赤裸的男人半跪在水中,仿佛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伸着湿漉漉的舌头,游走于女孩隆起的酥胸之间。
雪枫被舔得有点痒,闭着眼睛眉头微蹙,紧接着曲起膝盖将男人一脚蹬开,继续享受这难得的安逸与静谧。
钟浩然毫不气馁,笑呵呵地游回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波荡漾中那对香香软软的白兔,垂涎欲滴。他终于按耐不住,家犬一样蹲坐在妻主身前,一口含住一侧粉嫩甜美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圈,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一记爆栗敲上钟浩然的头顶,雪枫瞪他一眼,冷哼道:“皮紧了?要不要给你松松?”
“哪能啊,就算批紧了也不敢皮紧啊。”钟浩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托着雪枫的腰将她举起来,“宝贝,来骑我身上,哥哥驮着你。”
温泉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钟浩然人高马大的,倒是站得挺稳。雪枫想了想,不再去扶池壁的岩石,纵身骑上对方的肩膀,将男人的脸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动作快点。
钟浩然笑着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埋入女孩腿间,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下体。没多久,蛰伏的花蕾便被唤醒,自此艳蒂高耸,玉茎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露喜色,深吸一口气,将妻主的欲望整根深入喉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柱身,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根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喉部力量,让口腔上壁的腭垂不断戳刺玉茎顶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泄出一腔精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根依旧傲然耸立的肉棒,眼中露出再来一发的渴望。
然而雪枫已经不想再跟他浅尝辄止地玩下去了,嘴巴会得花样再多,也没有屁股服务到位。她勾了勾手指,吩咐道:“换下面。”
“好哒,101忠狗随时恭候您的大驾。”钟浩然随即将自己调转方向,撅起屁股,“请问客人,您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
“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雪枫一把将人掀翻,不耐烦地去摸对方胯下,摸到一只冷冰冰的金属笼,微微一怔。
她想起来了,一周前钟浩然去出差,自己给他戴了贞操锁,当然这也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对于未能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夫奴来说,身上的贞操锁代表着妻主对他的占有欲,只有得宠的夫奴才能享有这等殊荣,如此秀恩爱的良机神烦表哥自然不会放错过。
被这玩意儿束缚了一周,是时候摘下来放松一下了。雪枫伸出拇指,给它指纹解锁。钟浩然的鸟一出笼,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膨胀的一坨肉色左右摇摆回弹,好似一只东张西望的硕大豚鼠。
“哇哦~终于自由了!”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泉里,轻佻地吹了个口哨,“honey~其实我刚才一看见你就硬了,硬了好久,差点就射了。”
“是么,你射一个试试?”雪枫挑眉,朝他腿间之物扬起巴掌,把鸟头打得歪倒在一边。
“哎哎哎,我错了,别打,别打……”钟浩然嘴上求饶,却不敢用手去护,只能硬生生挺起腰臀挨着掌掴,眼睁睁望着胯下阴茎被打得东倒西歪。
“宝贝,还是给我戴上锁精环吧……你再这样打下去,真的要射了。”他可怜巴巴地从岸上扒拉过来装玩具的托盘,将一只淡粉色的小兔兔捧在手中,企图萌混过关。
雪枫果然被那只玩具吸引了注意,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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