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江渡清看着他有些崩溃的神色,狠狠捻了一把。
啊!——张泽双眼失神,无声呻吟着,他的腰部高高拱起,虚空的内里狠狠收缩,射出一大股水液,将江渡清的手指绞的死紧。
“射、让我射!”
江渡清的鸡巴已经抽出一会了,现下硬的发痛。他感受着拇指下不安翕张的马眼,哑声道:
“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是你的谁?”
张泽的小穴痉挛般抽搐着发了大水,整个人染上一层暗粉色,附着一层暧昧水光的蜜色肌肤更加诱人。
“宝、宝宝。”他要疯了,不假思索的说出曾经逃过一劫的答案。
“再给你一次机会。”江渡清脸色沉了下来,“说不出来就别射了!”他重重地掐了一把手里的龟头。
“唔!——、老、!”张泽英俊的脸色布满了泪水,期期艾艾的喊出了声,“老公!”
“谁是你老公?”
“渡、渡清!——江渡清是我的老公!”
江渡清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让张泽尖叫着泄了出来。那天无疑是张泽最没有尊严的一天,江渡清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在高潮的不应期又大开大合的闯了进去,直逼得他又是送上奶子人任人舔咬,又是乖乖张开嘴接下对方故意渡过来的口水。就连后穴,也是在张泽主动搂着吻上他惊慌失措地求着留到新婚夜时才勉强没被开苞。他的腹部鼓起十分明显,穴内满满的都是对方腥臭的精液,最后终于招架不住,在对方疯狂的挺动中晕了过去。
再次返回的二位母亲再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江渡清随意搭了件外套,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看着张母。
“妈,开始安排婚期吧。阿泽接受我的告白了。”
“唉、你有没有觉得张泽他们有点不一样了。”
“是吧!我也说不上来,明明渡清还是动不动惹张泽生气,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对对,我也觉得,其实……”
半个月后再次回到学校,身边的窃窃私语显然多了起来。但张泽现在无暇顾及。
“阿泽,对不起。我的书忘记带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依然是请求的口吻,江渡清的语气可怜巴巴,身体却已经自顾自的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张泽。
“……”张泽神色冷淡。他收了收贴着的手臂,拒绝的话就要说出口。
“!”
江渡清的手更快一步。那双手精准的探入他的两腿间,用力掐了把腿根的嫩肉——那里的痕迹还没消去,前天才被咬破皮。
张泽握紧了拳。“再不答应,今晚我就干烂你。”江渡清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让人背脊发寒,眼神却还是一派的无辜可怜,水润的惹人怜爱。
“好。”张泽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疲惫又无力的松开了手。
“太棒了!阿泽你最好了。”江渡清的高兴不似作假,他用力的亲了他一口,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转脸看向那些探究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我靠…吓死我了…你看到刚刚江渡清的眼神了吗?我去…”
“我看到了,”回答的人也压着声音,“太渗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江渡清比张泽小了一岁,新婚夜那晚,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一年的等待,他兴奋的有些过了头。不仅把张泽的两个穴肏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连那天生就有些发育不良的子宫,也被无情的撬开,灌满了白浊,无论张泽怎么讨好着服软,都只能被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得更甚。
等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微亮。江渡清抚平张泽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依偎的缩进他的怀里。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他的心口发烫,眼里真情实意的敛着泪光。
以后,阿泽依旧会陪他走下去。
“在这个世界,人们被划分为楔者和容者。而楔者和容者,是天注定的一对。只有命定之人在周围后,人们才会进一步分化……”
夏季的太阳十分毒辣,蝉鸣声叫个不停,讲台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音饱满,却无法驱逐室内的燥热。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在想你的命定之人啊?”陈卓安擦了把脸,看着身旁的人沉思的神色,邪笑着调侃道。
“没有!你可别咒我。”李璟立马出声反驳。
楔者和容者是天生一对,这是社会上的说词。
在现实里,楔者大多性格张扬肆意,大胆突进,而容者则大多沉稳冷静,心细柔和。对于楔者,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仅带来了惊人的创造力,也带来了骨子里的激进。每个楔者,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容者,不只因为是命定之人,更因为对方的安抚能力。只有命定的容者,才能安抚楔者骨子里激进的血统。
但万事并不是事事如意,总有楔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找不到自己的容者,逐渐变得狂躁,甚至于犯罪。为了安抚楔者,也为了社会稳定,世界发展至今,政府颁布了几条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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