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宠着我!”,江渡清又叫了一声,配着嘶哑的嗓音在黑夜中渗人的很。张泽猝不及防的被他翻了个面,还没反应,眼前就被对方骤然放大的脸占据,嘴唇传来绵软的触感,来不及紧闭就被撬开,江渡清把舌头伸了进来。
张泽空白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他努力挣脱着,含糊不清的破口大骂起来,“我艹…唔…妈的…哈…滚开!…唔!!”
江渡清吻的极其用力,他钳住张泽的下巴,重重的舔过他的上颚,吸吮着口腔里的软肉,张泽的舌头避无可避,被用力的挑动着,鼻间都是对方紊乱的气息,“嗯…我唔…我不…”,张泽的口水从唇间流了出来,甚至淌到了江渡清的手指上,他快喘不上气了。
抵抗的力气渐渐变弱,不知亲了多久,在以为自己快不能呼吸时,张泽终于被放开。“呼!…呼!…”,他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笨死了…怎么连接吻都不会。”,江渡清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睛亮的吓人。
这不是江渡清。张泽心想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能和下午哭得乱七八糟的人扯在一起。“我…我错了。”,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错在哪了?”压制张泽的手早已放开,江渡清撩起他的上衣就往里面摸去,“你!——…别、别这样…”,张泽抓着他的手臂,“我跟你道歉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他依然气喘吁吁,暗中放松着身体。
“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江渡清脸拉的老长,活像张泽是个负心汉。
“哪有?!你凑近点…我只说给你听。”张泽朝江渡清放松一笑,英俊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不羁,略显急促的呼吸,使其显得尤为性感。江渡清心跳加快,乖乖的凑近……“咳、我说…我艹你妈!”
张泽大吼一声,伸腿狠狠踢向江渡清腿间,小腿擦过对方胯间坚硬的家伙时,张泽的脸臭的不能再臭。这一招对哪个男人都有奇效。江渡清立马蹲了下去,张泽乘胜追击,将床头的小台灯朝对方的头扔去又在对方躲闪时将其一脚踢翻在地,江渡清的头撞到了桌角,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晦气!”,面前的人瘫软在地,张泽不愿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江渡清双眼赤红,额头的血染红了半张脸,形容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张泽的背影。
“张泽……”
现代简约的房间内,水汽氤氲,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张泽已经洗了两个小时。他将自己搓得通红,全身上下都有大力摩擦留下的鲜红痕迹,恶心。太恶心了。张泽双眼如炬,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将自己从头到脚般整理着,可胸上江渡清猥亵时的触感依旧挥之不去,暗粉的乳头也因先前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传来一阵阵刺痛。瓷砖倒映的身影机械的动作着,直到嘴里吐出的水液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张泽停了下来。
浴室内的热气环绕,镜面雾雾蒙蒙,一切都照不真切。只有那双隐约映射的眼,一如既往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
张泽没想到江渡清还敢来。
他低着头,抽抽噎噎的立在江母旁,白嫩的脸哭得一片潮红,眼泪止不住的成串成串的掉落,偶尔抬起一眼偷偷看向张泽,又会被对方犹如利剑般的眼神给刺到,瑟缩的再次低下头。他的额角包着纱布,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未消除,配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真是一副可怜样。
可张泽不吃这套,他双臂抱环,面色冷凝,等着看对方接下来演哪出戏。
还是江母打破了沉默,“小泽,渡清都跟我说过了。这次是他不对,阿姨带他上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江母一向是典型的保养得当的富家太太的模样,这次来,眉宇间也染上几分憔悴。
说过了?说的什么?张泽嗤笑一声,还没开口,张母倒是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张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安的看了眼江渡清,毕竟对方受得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要道歉的那个。
张母的偏心张泽早已见怪不怪,早在儿时其对江渡清的好就可见一斑,这次也是未知全貌就开始和稀泥。你敢看我的伤口吗?张泽嘲讽的想,再开口时,一如面上的冷硬。
“我不接受,江阿姨,江渡清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张泽不留半点情面,在江母震惊的目光下不给对方留一点退路。
江渡清在他开口时就已泣不成声,听见对方说要和他保持距离,再也顾不上其他面色惨白的缠了上来,“阿泽、阿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阿泽!…求求你……”他抱的死死的,头埋在张泽的颈间,语无伦次的道着歉,很快张泽的衣领就染湿了一片。
“滚、嘶——”,张泽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饱满的胸肌被大力挤压,还未消肿的乳头又是一阵火辣的刺痛,他挣扎着要将对方扯开,却不能动作半分,江渡清力气怎么会这么大?那天晚上也一样。那天晚上…对,那时他发病了…现在呢?现在也在发病?这次…这次能逃吗?……屡次挣扎未果,张泽有些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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