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是害羞脸红,看得人心痒痒。
喝了几轮,周围的人开始胡言乱语,东歪西倒,体面一些的带着人离开,不过都在这种地方了,玩法很多也很花,角落里很快就传来压抑或放肆的急促喘息。
齐沨有六七分醉意,怀里的男孩柔若无骨依偎在他怀里,一只手轻抚在他胸口,凑近在他耳畔低声细语:“齐少,你醉了吗?”
那气息暖丝丝,就差伸出舌头在齐少耳廓湿漉漉地舔一圈。
齐沨不说话,只是捏男孩的腰,他没有明显拒绝,于是男孩大胆问了句:“今晚我可以陪你吗?”
“你现在不就在陪着我吗?”齐沨慵懒道。
齐沨不为所动,男孩抿抿嘴唇,觉得自己应该要矜持一点,留个好印象,一次性的买卖并不划算,可若顾此失彼,错失了齐沨这么合心意的主,往后他去哪儿找?
或许这个男人喜欢主动一点的,男孩心想。
他的下巴搭在了齐沨肩上,轻咬着下唇,眼神魅惑又纯真,嘴角勾起的弧度精心计算过,他知道如何能让男人心动。
“陪伴的时候,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
他的手指弹琴一样点在齐沨的胸口,充满了暗示。
齐沨依然无动于衷,漆黑的眸底映着吊灯的溢彩流光,显得他既冷漠又多情
齐沨还在等着看有什么小花招,男孩的手就从他胸膛滑下去,挑开了皮带,这时不知那个角落传来一声高亢短促的声音。
挺撩动人心的时刻,仿佛告诉在场的人,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男孩趴在了齐沨大腿上,朦胧的光影下,男孩抬眸看向齐沨,羞涩一笑,他舔了舔嘴,轻声说道:“齐少,我帮你……”
齐沨抬起手,正欲把人推开。
就在这时,包间大门被推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像来砸场子的。
齐沨脑子灌了一吨浆糊,迷迷糊糊地心想谁这么大的胆子,他齐少虽然不学无术,但有个能耐的哥哥,再不满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谁来砸他场子了?
他一把推开男孩的脑袋,猛然抬头,蓦地对上一双冷沉的眼睛。
……喝酒喝出幻觉了,否则怎么在这种地方看见他哥。
齐珩冷峻着一张脸,他一身合身的高定西装,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熨帖讲究的,就连领带夹的位置都经过测量一般,端正无比。
男人与喧闹浮靡的环境格格不入,存在感异常强烈。
齐沨看清来人真的是亲哥,酒意被吓醒大半,腾地一下站起来,然后双腿一凉,原来是长裤顺着腿滑下去,堆叠在了脚踝处。
众人:“……”
要命。
齐沨手忙脚乱提起裤子,好在他早已练就出堪比长城的脸皮,面对门口一群或尴尬或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尚能挤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假笑:“哥,你怎么在这里?”
齐珩身量过人,他穿着灰黑色的西装,宛如一座俯视世人的高塔。
他眼里带着审视的意味,环视一圈包间里神志不清的各路牛鬼蛇神,目光在齐沨身旁的男孩停顿两秒,最后才望向扣好皮带的弟弟,慢悠悠道:“我不能来?”
齐珩晚上和一个合作伙伴吃饭,他本不想来,但听合作伙伴说自己的弟弟和齐沨都在场,于是他就改了主意。
包间里鬼哭狼嚎的音乐不知被谁关掉了,隔音效果极好的空间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齐珩浓秀的眉毛蹙起。
合作伙伴在沙发后找到了和女伴滚在一起的弟弟,他颇为尴尬,毕竟他和弟弟打过招呼说齐珩可能会来,结果看见了这么乌烟瘴气的一幕。
“齐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管教不周,让你见笑了。”合作伙伴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弟弟向齐珩道歉。
齐珩没管其他人,冷冷看着齐沨,下颌微抬:“滚出来。”
齐沨从善如流地滚向了他哥。
齐沨是很听他哥话的,天大地大他哥最大。
不仅因为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还因为如果没有齐珩,他早就在垃圾堆里被野狗撕碎了吃了。
齐沨自小没爹没妈,他有记忆开始就在流浪,之后和一个捡废品的孤寡老婆婆生活过两年,婆婆去世之后他继续没着没落地流浪。
齐珩找到他那天,他在翻垃圾桶和野狗抢食。
那时候他营养不良,饿得跟只剩一层皮的猴子似的,大狼狗比他还大,他怕得要死,也饿得要死,反正都是要死,他死活都要把那半拉饭盒抢回来,能活一口气是一口气。
那青面獠牙的大狼狗咆哮扑上来,齐沨的小胳膊细腿够呛能抵挡住,他心想自己不仅狗口夺食失败,还要成为这死狗的腹中粮,悲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沨如神佛般带着圣光降临,一脚踹飞了狗,一手抱起了齐沨,拯救齐沨于狗嘴之中。
本来,齐沨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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