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得还是周明明经过精心修剪的胸毛。它们很有层次地呈阶梯状堆叠在胸上,就如同凡世流行的云片糕。
散发着阵阵男性荷尔蒙的性感味道。
就是观世音菩萨见了都直呼受不了,阿弥陀佛得就想日啊!
甘白真的定力比佛修更甚一筹。筑基后,他的神识覆盖面极广。
方圆百里内的风吹草动,在他的意念中纤毫必现。
再加上他本就格外留意周明明的动向。
小明哥一开窗,他立刻神识外放。那胸前的好风景,连同小明哥的小奶子,如同慢速定格播放的影像,深深刻进了甘白真的脑海里。
真骚啊!换做平时,甘白真绝想不到,周明明能在举手投足间将“骚货”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周明明既心存勾引,那自然要把戏做足。他屈起一条大腿,让白虎逼在交叉的双腿缝隙间若隐若现。
“呜”
午夜的风带着冰凉的温度,向他拂面而来。
小明哥似是被吹来的风冷到了,发出细小如奶兽般的呻吟。
甘白真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被周明明牵动,只见他斜倚在窗前,披着件薄纱睡袍,白嫩壮硕的身躯在朦胧的月色下格外诱人。
他性感肥厚的唇皮微张,舌尖舔过白糯米似的牙齿,一脸春闺怨妇、欲求不满的样子。
甘白真的鸡巴瞬间就硬了。他贪婪的目光如猛兽打量送到嘴边的猎物,看着周明明春水荡漾的眼眸,就有种想把鸡巴贴他脸上,让周明明给他咗出来的冲动。
周明明感觉到了有人正用神识窥探他,立刻做出受惊的样子,关上窗子,崛起屁股就往床上跳。
上了床后,周明明再次调整古镜的镜面朝向,然后把斑驳的镜面对准了架子床的位置。
甘白真的心口像有火在烧,他炙热的目光穿过层层遮挡,从虚空中描摹周明明的屁股轮廓。
本来没打动他,可他却总在自己的心头晃悠,现在更是穿着衣服都像没穿似的,迫不及待地让甘白真看自己的大屁股。
欠操的骚货。
周明明平躺在架子床上,灯影幽暗,床头只留了几只牛油蜡烛作为光源。
他紧闭双眼,放慢呼吸,眼珠子却在眼皮下紧张得乱转。
自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但事无绝对,再好的猎人也斗不过上百个心眼子的狐狸,不是。
万一人家不吃他这套……
又过了一刻,房内出现法术的波动。
周明明忐忑的心才放了下来,鱼儿终于咬钩了。
他假装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屁股对着床外。
下一秒,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周明明的右半边屁股。
妈的。
他周明明上辈子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美女的大腿大屁股都没少撸过,却也不会这般色急。
上来就直奔主题,生猛得连小明哥都招架不住。
毛躁的大手挑着屁股肉最肥的臀尖,在上面狭捏。这剧烈的疼痛感,就是头打了麻药的大象都让他捏醒了。
但为了灵石……周明明是硬咬着牙决定再忍忍。
钱难挣屎难吃。摸个屁股而已。
年入百万灵石,别说是摸屁股了,就是让他去吃屎,他都能给你吃到破产。
大哥做事情嘛!
一口唾沫下去都能给你砸出碗大个钉。
言而有信,有始有终,说的就是他周明明。
“师兄,这么晚还不睡?”小明哥装作刚被捏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顺便做起来挪动下屁股,借此逃离干白真的掌控。
“睡你啊,骚货。高不高兴?”干白真那张冷漠的俊脸上如今满是欲望,黑如鸦翅的浓眉下,一双星眸走火入魔般泛着骇人的绿光。
“你又犯病了?”周明明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我没病。”男人的动作疾如流星,又潇洒自如用。单手就将小明哥的两只胳膊肘子“啪啪”卸了。
“我操。你他妈的……”倒是给点提示啊。周明明被他打得措不及防,空托着两条绵软的胳膊,不住哀嚎。就他妈不该和疯子讲道理。
“是你先勾引我的。”干白真理直气壮,“穿得那么骚,不就是想让老子操你的逼?”
恶人先告状还他妈有理了。要不是周明明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按着,他能一脚把干白真踹个胃穿孔。
“乖点。别逼我动手。”干白真在周明明的脸上舔了好几圈,鼻孔都被他的舌头戳过。
小明哥理解但不能接受。是谁说只有尝过小明哥的鼻屎才算真爱?
但男人都是臭的,干白真就算给自己施了上百个清洁咒。周明明还是能从他身上闻到浓烈的男人胡渣子气。
不像小明哥浑身都是香香的,屁股软的跟棉花一样,腿毛的丝滑触感更是登峰造极,光靠摸就能让甘白真爽从头爽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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