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哥从来都是专业的。
小道士何曾见过这等清越脱俗、才行高超的神仙人物,一时间只感觉天地万物在周明明面前都黯然失色。
周明明见其呆若木鸡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
小道士这才缓过神来,赶紧做了道礼并拿出待客的说辞:
“我是这清虚观现任观主——吕洛。不知仙师匆忙来此所谓何事?”
周明明一手负背,长身而立,做得道高人状:“四十年前,我与贵观有一段缘分。今天心有所感,故地重游,却不想物是人非。”……快他妈别问了,小明哥都编不下去了。
问就是他妈的缘分啊!
“四十年前?……等等,仙师所说可是……四十年前本道观卜算一事?”
卜算?小明哥自己都他妈被炸死了,自然不会有此等闲情逸致。周明明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吕洛开始自己翻旧账,脑补:“当年仙逝的那位陈观主死前就说——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玛德,小明哥发现自己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有事他妈不能直说吗?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话说出来就是框他周明明的。
欺负小明哥文化程度低,
死前他妈的还要作诗一首,
什么意思不说,就是要让小明哥自己猜。
周明明憋了两分钟就放弃了,直接道:“此次出世,我打算在贵观叨扰一段时日。”
小道士吕洛又不说话了。
快他妈答应啊!
周明明脸皮再厚也不能强迫人家给自己包吃包住,好在大哥别的没有,就他妈的钱多。
他左手一翻,两个半斤重的金饼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
十成十的赤金,光可鉴人,夺目绚烂的光芒快要戳瞎吕洛的双眼。
周明明趁热打铁,把那金子往小道士手里塞,恳切道:“这金饼还请小友收好,就当是我交的伙食费。”
黄澄澄、金灿灿、沉甸甸,金子的“份量”十足,吕洛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真”的真金。
他挣扎过,动摇过,把手里的大金饼都快盯出窟窿了,再看向一脸淡然,似乎那金子不是金子而是两馒头的周明明。
吕洛内心塌防,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周明明的面前,抱着周明明的大腿犹如抱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道友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周明明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年轻人的脑回路。
吕洛抬头看了一眼周明明,确认过眼神,是想睡的人。
不错,从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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