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太阳烤得大地炽热难耐,就连潭边的柳树都被晒焦了叶子,只有蝉鸣声依旧在括噪。
“主上,换个鱼饵,歇一歇吧。”
一只手从身后握住了周明明的鱼竿,从远处看,蒙多就像把周明明整个抱在怀里一般。
他坚实的胸膛顶在了周明明的后背上。下腹和周明明的肥屁股贴在一处,屁股上的肥肉“当当”得撞在他微微勃起的鸡巴上,撞得蒙多心浮气躁。
关键小明哥的屁股肥得挺翘又颇有弹性。蒙多的鸡巴撞过一次,就馋得直流口水,只能用力深呼吸,极力平息身体的躁动以避免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小明哥被热汗熏得难受,扭头就见蒙多满头大汗,胸腔更是喘得似拉破的风箱,顿时就不高兴了,“身体虚就不要硬撑,万一热出个好歹,我还要替你求医问药。”
蒙多顶着我还能再干300年的熊样被下人扛了下去。
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他这样当牛做马以身相许,周明明还是会有压力的。都怪小明哥的魅力太大,太过牛逼有时也是一种罪过。
福瑞谭边的一处小土坡上,立着一栋二层小楼。那是太守袁岑在此处治买的产业——“明月小筑”,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庄子带上十多口农户。
一位长袍锦绣,身材高健的中年男子站在楼顶,凭栏远眺。
他手拿一只铜壳单筒望远镜,透过镜头紧盯着周明明的一举一动。
另一光头壮汉,肥头大耳,手里拿着瓜子坐在他对面。这人叫“李熊”,任灵水郡郡丞,也是郡内老派氏族的嫡系子弟之一。
他瞅了几眼周明明的方位,笑道:“太守,这位新来的周明明修士过于朴素了,胆子还小。差人送的金银珠宝他倒是收的痛快,出门却还是坐着那辆破驴车。不是在宅子里睡觉,就是上饭馆吃肉。三请五邀,才肯来这象甲山游玩……比那些老乌龟还要惜命。”
太守袁岑,也就那中年男子微皱眉头,低声道:“是扮猪吃老虎,还是……真的生性谨慎?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毕竟这位镇守使……可是甘白真的人!”
“那就再看看,”听到此处,李熊嘴上应和,心下却不以为然。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
他们这些水灵郡的勋贵家族与仙门盘根错节,千百年来输送的血脉灵根在仙门都占有一席之地,彼此间的关系更是微妙。
周明明这样的外来镇守使,就像放进沙丁鱼鱼槽里的鲶鱼。他表现出的朴质让人恶心,年龄更是让他们胆颤心惊。
想到这,袁岑的头就隐隐发涨。凡人对修士就是打肿脸装胖子,没有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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