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公司的春与冬系列要等到稍稍靠后出场。“哟,夏设计师在这呢?”饶侗慢步从夏倾月身前不远走来,一副傲然的样子像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头发:“我想不明白一点,为什么柳总监这么信任你呢?我好不容易争取个项目,她却执意派你来当我的监督人,凭什么?就这么不信任我?”三十分钟前,走廊这边的工作者来来往往,现在皆因准备工作完成褪去了身影,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像在对峙。“原因,你应该知道吧?”她们两人的职位在明处摆着,谁高谁低,谁尊谁卑,又不需要兜兜绕绕辨别清楚。夏倾月声线淡然,既然饶侗想对峙,她也没在怕的:“因为我的职位比你高,工作经验比你丰富。还有,如果不是你因为自身问题在工作上的失误,柳总监也不会让我来监督你。”
“有这个时间,我可以处理自己工作上的事情。”饶侗冷哼一声,“你这么说倒像是我耽误你的时间了?那很好啊,你干脆别来监督我,省得我们两个人都膈应。”监督工作都快临近末尾了,现在在说?夏倾月笑了,不想再跟她论一些废话,反正对方也听不进去,正想离开这里之际——饶侗的妒心强,而且还是个爱较真的,她听到夏倾月说的‘比她的职位高,比她工作经验丰富’的那句话,情绪当即不稳定了:“你得意什么啊夏倾月,不就是比我学历高点吗?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就是了不起,一回国登上热搜、初到db柳总监亲自接待你,你拽什么?”“我有资本。”夏倾月神情无波无澜,只说了几个字,却在饶侗的的自尊上重重一击,“你有吗?”“夏倾月!”饶侗彻底不装了:“你有资本,谁知道你有的是什么资本啊,到db就坐上了主设计师的位子,指不定和高层的哪位老总有见不得光的事情呢!别人说你是靠学历、阅历,我在db工作了两三年,和你一样的例子,他们怎么就没坐上公司中高层的位置?还能因为什么?!”“也是啊,女人的花期就那么几年,不好好利用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说是吧?”只是像上述那样说,饶侗觉得还差了些:“之前,媒体曝出的当红影帝出轨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看到那‘小三’是你有多高兴。只可惜了,消息是假的,我多希望是真的啊,这样你就会身败名裂,永远会有‘小三’这个头衔遭受无数人的谩骂,这是我最想看到的!这辈子,你别想再抬起头……”“啪!”一记极为清脆的耳光声响。面对这些恶意的谣言攻击,夏倾月忍无可忍,抬起胳膊一手打在了饶侗脸上。她的眸底好似凝了冰,声音却很淡,像是在看社会中残留的颓废败类:“继续说啊。” 恐惧饶侗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锐尖的长戟, 带着最恶毒、最伤人的言语色彩,一步步地触斩夏倾月的底线。她不留情,她不退让, 双方如同断刃的弦。谣言是吧。夏倾月静静地听着饶侗情绪上的病态离崩, 垂坠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了力气。她不是任人欺负的弱者,更不可能让不属于自己的罪名迫使安置在自己身上。那一巴掌打在饶侗的脸侧, 夏倾月感知到指尖串上一阵又一阵的刺疼, 不过这点疼, 相比这场对峙而言不算什么。她稳了稳自身被扰乱的心绪, 神色依旧淡然, 冷静地整理了下腕间微皱的袖口,缓缓抬眼看向饶侗。视线放低,眸光疏冷, 生尊,也生悯。就是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温度,饶侗最讨厌的就是夏倾月这样看她。她用手捂着被打的侧脸,头发凌乱不堪,半遮住了眼睛深处几乎要冲出来的疯狂,“你打我?”“你居然打我?”饶侗仰头大笑了几声,笑容阴郁,说不清是疯了还是病了,“夏倾月,我从小到大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要什么给什么, 生怕我磕着了碰着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你以为你是谁!”话音落地, 饶侗刚想扬起手回一记耳光反击回去,却不想下一刻手臂被夏倾月制止握住,“你还能这么嘴硬,一记耳光我倒觉得有些轻了。”似是碍了手,夏倾月甩开饶侗的胳膊,“我能进入db,不凭谁,凭的是我自己的能力。但凡了解法律知识的都知道,捏造他人谣言轻则拘留,重则判刑,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但你不能不把国家的法律当成空凭。”“也就是你说的影帝出轨事件,那些恶意造谣的网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我再听到有关于我不属事实的谣言捏造,那就让我们看看,最后抬不起头的,到底是谁。”触犯法律,必然会给自己留有案底。饶侗忍了又忍,她不甘心事业上比不过夏倾月,口头争论也要输给她,“你威胁我?哟,拿着法律当挡箭牌就觉得自己神通广大了。我可不是能让自己吃亏的人,今天我挨的这一巴掌迟早会还回来,等着瞧。”两人的距离相隔不远,饶侗向夏倾月在的位置走了几步,想移过去肩膀故意撞她一下,不想对方看穿了她的意图,倾斜了身子避开了自己的有意攻击。“夏设计师这么紧张干什么啊。”饶侗错开步子转过了身,又摆出一副关心夏倾月的样子,对她说:“监督我工作本来就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这段时间下来,我想,你也应该累了,作为回报,我会和柳总监反应让你好好休息的。”“别说下属不体恤上司,放心,我不会。”人的两面性,亦正亦邪,饶侗上一秒还在跟她不讲道理地对峙,下一秒又装出一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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