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小员工上,说不定,以后我升职了,你还得对我处处恭敬呢。”
“是吗?”夏倾月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波澜不惊,像这样类似的空话她听了太多次,“那我提前恭喜你了,希望你的承诺和现实情况是一样的。”饶侗不再废话,转身走了。夏倾月看着她走往的方向,直觉能感知到以后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是好,是坏,她不清楚。“我回来了。”江辞来到她身边,手里拎着装有好几种水的纸袋,细心帮她拧开盖子递给她,“给,姐姐。”“哦好。”夏倾月回神,接过他递给自己的水。“在想什么?看到哪个帅哥了?”“……不是。”“江辞,我想回家了。”夏倾月喝了一口纯净水,而后将盖子归好位置,“锻炼好累,回家休息休息。”从来到健身房到现在,她知道自己才锻炼了不到十分钟,锻炼的运动项目也就五分钟前让她引以为傲的三十个仰卧起坐了。大概,也许……好吧,她就是三分钟热度。“行,我也想回家。”江辞和她的想法一样。“我以为你会不同意呢。”夏倾月说:“都做好了想要劝说你的准备。”“走吧,回去。”“这么好说话?”江辞点头,手臂揽上了夏倾月的腰,“嗯,回家兑现许给姐姐的奖励。”“……”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想办法:“我突然不想回去了……”“不行,晚了。” 呜咽快到了家, 夏倾月路线一变走到西户,也就是江辞住的房子,而后循着存放在脑海里的密码输入。她想, 对面有小萨摩sette, 他说的那个奖励应该就实施不了了,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还有一点就是, 她是真的想sette了。“sette。”一开门, 夏倾月在玄关换好棉拖, 叫小狗的第一声没听到回应, 她又叫了第二声:“sette?妈妈回来啦。”此时此刻,小萨摩在它的毛绒小屋里自顾自地玩,刚刚没听太清妈妈在叫它, 第二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耳朵都竖直了,一个百里冲刺从小房子里猛跑出来,四只小爪子“啪嗒啪嗒”地踩着地板扑到夏倾月怀里。“汪汪。”sette摇了摇尾巴,雪白的尾巴似是飘荡在湖面之上的芦苇,浮过了她的心涧。“乖宝宝。”夏倾月摸了摸小狗的脑袋,抱着它站起了身,一手握着它的前爪对身后的江辞招了招手,“看看这是谁?呀,原来是爸爸。”“汪。”sette又叫了一声,尾巴不停地摇。江辞取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拎着从超市买来的果蔬,抚了抚夏倾月的发顶, 然后是小狗的脑袋,浅笑着:“是啊, 回来了,不知道sette想没想我们?”sette不会说话,只能汪汪着,夏倾月贴心给小狗当翻译,换了一种声调,仍然温婉细腻:“我们小sette当然想爸爸,也很想妈妈对不对?”动物很有灵性,sette大抵是听懂了,摇尾巴就是它对夏倾月说的话表示的回应。江辞在厨房做饭,夏倾月就和sette在客厅里玩,sette自己玩得尽兴的时候,她就去厨房看看他,“都好了吗?那我来洗碗吧。”还没碰到碗身,江辞率先握住了她的手腕,“这种小事儿我来就好。以后,做饭洗碗我都包了,家务也交给我,不想让姐姐吃一点苦。”“江辞。”夏倾月已经在尽力忍住不笑了,夸他:“你好会谈恋爱啊。”这句话的重点在后半句,江辞反将重点落在了前半句,手臂撑着理台,“夏倾月,我怎么感觉,我们谈了恋爱之后,你都很少叫我阿辞了,不习惯了?”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夏倾月想了想,好像从叫他全名的那一刻开始,后面这样叫他,就越来越顺其自然,“你不喜欢吗?那我给你想一个新的称呼,男朋友?”“没说不喜欢。”江辞顺势揽过她的腰,向她走近的同时,声音也有些低,“你叫我什么都行,你喜欢我就喜欢。”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额头相抵。气氛微妙。受到缱绻氛围的催化,夏倾月的心在怦怦乱跳,牵动着脉搏血液也在无止境地翻涌。他们的气息相融相缠,她也知道,现在,很适合接吻。江辞也是这么想的,长睫微坠,眸光凝在她绯色的唇上,叫嚣的欲望得不到抑制,那就,放弃抵抗。偏头,一厘厘地拉近距离,她闭上了眼睛……直至——“汪!”sette说不清什么时候蹑着步子跑来两人身前,看到它的爸爸妈妈面对面站着,它搞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这么近,想侦破原因,就这么一个pi股墩儿坐下来歪着头看,摇着尾巴。夏倾月睁开眼睛,双手抵在江辞的肩膀上破开距离,脸红得不行,呼吸也险些断了好几息。她忘了,这不是在自己家,sette还在这呢……“快、快点吃饭吧,sette都饿了。”夏倾月的意识完全被打乱了,仍然佯装镇定地慌不择路,抱起小萨摩离开,留给江辞一句话:“我……去餐厅那边。”声音逐渐变小,别提多可爱了。江辞轻地笑了笑,薄唇弧度微漾,手臂弯折撑在理台沿边,颀长的身影浮络在暖灯晕染而下的光影里,仅此站在那儿,慵懒而漫不经心的样子,格外摄魂。而后看往夏倾月走过的方向,趴在她肩膀上的sette依旧歪着头。他看着它,敛住了笑意,神色都变得淡然,无声传递消息:今天,你的营养条减一。sette看懂了,立马委屈老实了。吃过饭,夏倾月去浴室洗了个澡,家里,江辞早就备好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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