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这一反应,让苏言确信自己找对了地方,插在弟弟后穴里的手指明显加快了速度,时不时往刮蹭一下里面的敏感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
很快,肉穴就被他插弄的湿软润滑。
看哥哥的动作如此熟练,苏辞心头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醋意来,扯着嘴角说:“宝贝,你还挺、挺会的么,操过几个人了?”
话一说出口,苏辞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苏言动作一顿,随即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妈的。???
苏辞真恨不能给自己来一巴掌,心说好不容易等到苏言回来,又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难得他哥这么主动,裤子都脱了,就差临门一脚,结果自己偏偏在这种时候嘴欠。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的很,彼此都只能勉强看见对方大概的五官,谁也不知道谁现在是什么表情。
“苏言?”苏辞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嗯。”
“有些话,在床上就是个调情而已,”苏辞颠倒黑白地说,勾住哥哥脖子凑近,欲盖弥章的又跟了一句:“不喜欢吗?”
显然,苏辞混淆视听偷换概念没成功,就听见他哥说:“你喜欢这么调情是么?”
得,又给他们家“烈女”惹生气了。
既然如此,苏辞干脆端出了流氓嘴脸,“是啊,美人,之前被你操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调情的,当时你不是还挺喜欢我说这些的么?”
反正他哥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想怎么说都行,欺负老实人就该趁早。
苏辞说完,伸手握住哥哥的肉棒抚摸,语气暧昧地接着说:“你最喜欢听我说的一句就是,‘哥,你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唔!”
苏言一把捂着弟弟的嘴,“苏辞,你真的清楚自己对我是什么感情么?”
苏辞的感情来的太快,这段时间又骚话连篇,连撩拨带调戏的,苏言本来就怀疑他是一时新鲜,否则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在某一瞬间,就疯狂的喜欢上一个自己熟悉很久的人呢??
关于这些,他不是没有问过苏辞,但苏辞依旧是那副烟花风月的模样,嘴上说着轻佻的话。?
他这样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
“说白了,你就是不信我,”苏辞扯开苏言的手,推着他坐起身,压着怒意质问他:“之前怀疑我是一时新鲜,现在是不是又怀疑我对你有斯德哥尔摩?”
苏辞当然也知道哥哥心里的顾忌,只是他想等人回来后当面和他说,毕竟这种话,三言两语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见苏言不说话,苏辞缓了缓情绪,认真的说:“哥,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我想反抗起来很容易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自愿,你真以为你能操得了我吗?”
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就算打不过他,难道还不能跑么??
再说了,那一晚折腾下来,自己浑身上下被蹂躏的青紫一片,简直不堪入目,而他哥身上连个指印都没有,他怎么就不想想呢??
“我没有怀疑你是斯德哥尔摩症,”苏言声音很轻,“但很多人都有雏鸟情节,你有想过吗?”?
弟弟的感情来的太快,快的让苏言彷如置身于梦中,可梦终究会醒。?
听到这里,苏辞突然笑了,抚摸着哥哥的胸膛说:“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之前怀疑他是一时新鲜,现在又怀疑他是雏鸟情节,他在他心里的就非得是这两个极端吗?他就不能是正儿八经的爱上他吗??
他就不能在他心里有点好吗?
苏辞拉着苏言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哥,这几天,我每天都想你想的鸡巴发硬,不是都跟你说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苏言沉默了好久,才微微吐出一口气说:“我只是,赌不起。”?
不会有人知道,一句“赌不起”在苏辞心里的份量有多重,比“我爱你”要重得多。?
“苏言,”苏辞凑上去吻了吻哥哥的唇,“信我一次。”
“………好。”
苏言将苏辞重新压在床上,强势吻住他,同时手指再次插进弟弟的肉穴里,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往同一个地方顶,顶的身下人跟着一下下颤动。
苏辞被吻的说不了话,故意从喉咙里发出绵软急促的呻吟声,果然他哥受不了了,没多会就抽出了手指,用胯下硬物抵住。
巨物捅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紧绷发出闷哼,一个被湿软的小穴紧紧咬住,舒服的很,另一个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身体,里面发麻发胀,却又爽的不行。
苏言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插进去,插到了最深,随后只缓缓抽插了几下,就掐着苏辞的腰开始加重力度往里顶操,操的苏辞浑身酥麻,粗喘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浅出深入,夺城掠地,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力道很重,但速度不快。
“宝贝,再操快一点……”苏辞惹火的说,“…我舒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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