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噩梦了而已。”晚晚看着他和平日一样的笑容,心头却有些不安,“容容,你不要瞒我或者骗我。讳疾忌医这不好,我得知道你到底怎么一回事。”晚晚拧着眉,紧紧握着他的手,想要将话说得再明白一些。他若是有哪里不对,一定要告诉她。一点都不能隐瞒。她能诊出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可是一直以来他的脉象诊断都太不好,这样不属于毒性的恶化,她不能准确估测到他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昨日,就在几个时辰之前,还好好的啊。容厌看得出她神情中的焦急,她那么担心他的身体。他垂下头颅,散开的头发沿着他的肩往下垂落。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一番慌乱之间的起身,让他衣襟也散乱着,此时她的手便直接贴上了他心口处的肌肤。手指之下,有一片肌肤触感不平整,像是一道竖着的疤痕。……是他曾经握着她的手,用文殊兰匕首刺下去的一刀。晚晚手指蜷了蜷,忍着微微的战栗,继续颤声问:“容容,告诉我好不好?”容厌将她的手紧紧按在心口,道:“这里好疼。”晚晚抿紧唇,艰难道:“你……少些思虑。”怎么可能。晚晚也知道,容厌不可能不去思虑,可是他这样的状态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皱紧眉,“最后一步拔毒十分凶险,在雀啄脉消失之前,不能再解毒。”容厌看着她,缓缓笑了下。解毒,好像只有解毒。容厌低声道:“我只是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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