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瘟疫的方剂,里面还含有另外的一份药性。——骆良曾经下给她,让她长教训的。她这回借着解瘟毒的药性,将这毒也融了进去,比骆良曾经下给她的还要让人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做?晚晚认真思考了一下,她昨夜写下方子时,只觉得,她应该这样做。煎药的那么长时间里,她想了又想,只觉得,这就是她一直想做的,是他应得的。和她幼年被推进脏水沟后给人吃“糖”一样,她也没做什么,她还会救他、喜欢他。晚晚写完方子,便搬了一把椅子到门口,打开账门出去,在门边悠悠然坐着靠上椅背,面朝着还未升起的朝阳小憩。等到朝阳彻底升起,天地间金光弥漫,如同一层金色的轻纱一般,笼罩在她身上,仿佛披了一层圣光。饶温和晁兆一早便又到容厌的营帐前,看到晚晚在外面懒洋洋地晒太阳,饶温急急道:“陛下怎样了?”晚晚被吵醒,也不生气,抬手,衣袖从她手臂滑落,露出上面渐渐冒出来的红肿。饶温怔愣地看着,又看向营帐,微微露出些许悲意。她对着朝阳看清自己肌肤上出现被感染的迹象,半点不急,道:“陛下毫发无损,一滴血也没流,等他烧退苏醒之后,便没事了。”晁兆愣住,眼中猛地迸发出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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