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冷宫,他们除了最后,可是什么都做了。而且她就这样柔软的像水一样,温柔地在他身边,他实在是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将她一点一点揉进骨子里占有。两边锦帐放下,将烛光阻隔了一些,里面光线更暗了。青丝纠缠在一处。她身上的馥郁香气传入鼻间。谢珏不容拒绝地握住她的手腕抵在枕上,俯身吻住她,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喑哑不成调,“这次,可不许咬孤了。”……云泠不仅咬了,还咬得很重。只不过他这次一点没生气,任由她咬着,也不说要弄死她了。外面夜色沉沉,月色如水。不知过去了多久。从知州府里调来伺候的几个丫鬟端着热水进来,只感觉锦帐里暗香浮动。手脚利落地将热水倒进桶里,一应衣裳都准备好。这才小心翼翼地拉开帐幔,一抬眼看见里面的场景,顿时脸热连忙低下了头。恭敬道,“殿下,水已经好了,姑姑可要起身?”云泠靠在他怀里闭着眼,额边的发都湿完了,小脸蕴着红晕,连眼尾都是红的,浑身无力要倒下去。谢珏揽住她的肩,只说了句,“下去吧。”丫鬟连忙道是。轻手轻脚离开关上门。等丫鬟离开后,谢珏看她昏昏沉沉闭着眼靠在他肩膀上,没忍住俯下头在她微微泛肿的红唇上又亲了一口,声音还是哑的,“孤抱你去洗?”云泠羞恼地推了他一下。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想其他了。……即将离开云泽,林家的事也该处理了。云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犹豫不安了。她现在只要个结果。距离大牢越近,血腥气越重。踏进牢房,那几个刺客受了刑,此时已经是气息奄奄,趴在了地上。裴远厉声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其中一个领头的道,“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就是一群杀手,有人出重金买这位姑娘的命,我们照做就是了。”“至于是谁,江湖规矩,我们接单从不问买家。”裴远道:“那就是不知道了?”领头的杀手求饶,“各位官爷行行好,其他的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了。”裴远:“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继续受刑吧,你们放心,我这里还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好招在等着你们。”牢狱中顿时一片求饶哀鸣。谢珏面无表情地看着,神色无一动容,忽然开口道,“你们收了多少钱?”哀嚎声顿时停下。只听那领头的低下头颤颤道,“一……万两。”一万两,可谓是天价了。为了买云泠的命,竟然下如此大的血本,怪不得短时间内集齐了那么多的杀手。在这云泽能出得起这么大笔钱的世家,可不多。到这里,这审问也就到此为止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但谢珏已心中有数。转身看向云泠,“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云泠木然地摇了摇头,多的她也不必问了,转头离开大牢。谢珏看着那群奄奄一息的刺客,冷声道,“把林家家主带过来。”“两个时辰内,孤要见到他的人。”飞鹰:“是。”等见到林家主,或许一切事情便都可以明了。不管是林家的谁派出的杀手,林家家主不可能不知晓,或者,派出杀手的人就是林家家主本人。命令吩咐下去。云泠本来就准备离开大牢了,可是接下去又听到他轻描淡写道,“这群人,都杀了。”裴远立刻领命,“是。”
那些杀手闻言,饶是剑利血冷的杀手,在得知自己将死时也忍不住害怕地颤抖起来,纷纷求饶。哀声遍地。谢珏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很久不见他嗜杀的一面,云泠此时竟然也微微愣了一下。“怎么了?”谢珏看她停下,声音缓下来,“难不成你还要为他们求情?”“他们差点要了你的命,害你噩梦连连,孤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这些都是一些亡命天涯的恶徒,手里不知道多少条人命,死不足惜。”“我知道。”云泠点头。她没想过为这些人求饶,只是一时听到反应不过来而已。可能她离宫这三年,脱离了深宫的尔虞我诈,残酷无情,习惯了平和的生活,性子确实养得软了一些。可这,并不是好事。所以她并不多言。很快与他一起离开了泽州大牢。狱中都是凶神恶煞,或者是犯了事的凶恶之辈,什么时候进来了个娇俏的小娘子。只是她跟在一看就权势滔天的年轻男人身边,周围还有重重锦衣卫护卫,监牢里的犯人也不敢多看。倒是被判不日处斩的秦毅试图再次求饶,却被阻拦,眼神不小心落在那女子身上。他头发散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多少女子对他倾心不已。红颜知己不知多少。此时望着那个女子,不知为何,心头总觉得那独特的气质有些熟悉。“那女子是谁?”秦毅将身上最后一块上好的锦帕递给狱卒,狱卒偷偷收进怀里,等四周无人便偷偷对他说,“听说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尚宫,但我看着他们关系颇为亲密,其他的也不太清楚了。”多的也不敢说,很快又打起精神值守。秦毅目光幽远了起来,他总觉得,那姑娘的气质有些似曾相识。……大晋太子有召,区区一个云泽首富怎敢不来。更何况,还是凶神恶煞的锦衣卫直接闯进了家里,吓得正在品茶的林意海一口茶水吐了出来。太子殿下召他?!!!太子殿下竟然身在云泽?脑海里两个念头快速一闪而过。他得到的消息分明是陈国公世子来云泽清查赈灾银一案,并将云泽布政使都直接扣押了。可是太子竟然在泽州?他掌管林氏将近二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瞬间又镇定了下来。太子殿下在云泽这事瞒得密不透风,为什么会突然召他?若是召云泽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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