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生物——酒红色的尾巴和长发,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庞,在巨大的玻璃水柱中闲适地游动——一条美人鱼。
“你那来找来这么顶的模特?”我捅了捅我那个酒肉朋友,玩儿的真花啊,怪不得好几个人都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这次的游轮party上有好玩的。
“去你妈的模特,老子花了大价钱的,这是真货!”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指着那美人鱼:“你看颈侧,那是鳃!”
我一看,哟呵,在水中完全不需要换气的样子,还真是。不过这么想就合理了,我们一帮纨绔,哪个不是搞到了好东西既要低调,又巴不得炫耀给圈子里每个人看,不过这个损友玩的尤其大,再加上他家里神通广大,什么都能搞到。就是不知道这么好看的东西他会不会玩腻,然后像破布一样扔掉。
大厅内的灯光金碧辉煌,亮如白昼的环境下人鱼的尾鳍与纱状侧鳍随着水波晃动着,像是少女的红裙。独特的造物,神明的宠儿。我是个俗人,向来不惮以最恶劣的想法揣度别人,我产生了一个可耻的念头,想日。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我那损友故弄玄虚地把这种美人摆在那,万一被一群人玩了怎么办?万一变成了切片鱼生怎么办?调整了一下坐姿,我那硬邦邦的二弟告诉我你要敢于做第一个吃猪肉的人。
就我所知的日程表,晚宴结束后所有男男女女会去甲板上开趴到深夜,在那之后才会回房接着开趴——具体干什么大家懂得都懂,至于我,我的魂儿都被那条如梦似幻的人鱼勾走了,胭脂俗粉短时间内还入不了我的眼。看损友的架势,是要用他吊足大家的胃口和目光,再自己爽爽,说不定都爽过了。这能忍?
说干就干,我蹑手蹑脚地打开通向水池的门,钥匙是我偷偷去保卫室摸来的,不出所料水池上方还有一道铁闸门,是密码锁的。按常理来说我应该止步于此了,但好巧不巧我知道这位损友设密码往往都是一个数儿,而这个数儿我看他喝高了输入过——我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把铁闸门开了。
转移阵地的人们灭掉了不少大厅里的灯,借着不那么明亮的光线我能看到一个身影沉在池底,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我投下鱼肉发出“咚”的水声,美人鱼被惊醒,然后向上游来。我感觉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要蹦出胸膛,手也紧张地发起抖来。
美人儿一口吞下了我带来的鱼肉,随后哗啦一声浮出水面,好奇地盯着我,眼睛一眨一眨,在昏暗光线下闪着野生动物的光泽。好了我知道我很帅了,所以你有什么别的表示吗?这人鱼体格看着不算很大,我直接抓住他——应该是他搭在池边的手,试着把鱼拉上来。我触摸到了指尖滑溜溜的蹼,手感居然还不错,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这条人鱼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被我抓住手然后揽住腰,大半拖上了岸,趴倒在我胸口,腰和尾挤在我的腿间,还发出了呜呦呜呦的叫声,在空旷的室内听的相当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了。
我胯下的性器挨着一片冰凉的皮肤,飞快地又抬起了头。冷静,要冷静,哪怕再精虫上脑也急不得,不然这家伙被逼急了,把我按在水里淹死了上哪说理去,至少从他现在还没挣扎来看,我应该还能再进一步。
这尾巴真长啊,还有一大截垂在水池内,我再用力把整条鱼都从水里拖了出来,尾鳍泛着漂亮的金红色光泽。我再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妖异的五官,眼角和耳下覆盖着浅粉色的鳞片,双耳处是尖尖的不断颤动的耳鳍,颈侧有一开一合的鳃,艳红的唇下可见两颗虎牙。妈的,没用,我更硬了,硬的发痛。
他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带着蹼爪的双手正好抱住我的腰,整条鱼在我的怀里扭动,还发出短促的鸣叫。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对吗?对吗?我承认我就是那种放恐怖片里会第一个死的人,但是来都来了,让你抱着这么个大美人你也忍不住。妈的,忍得住的那不算男人。
我就依照睡女人的套路,一手探进美人鱼上面那张嘴,摸到了一条柔软修长的舌头,在我的指缝间滑动,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的叫声也变成软软的哼哼声,我不由得玩得更加卖力了,手指贴着锋利的牙齿在口腔里搅动,他的双眼也像是要落下生理性泪水的样子,尾巴催促般地拍打着我的脚。我不在乎美人鱼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我只在乎怎么样才能操到这条求欢的鱼。
我另一只手顺势摸下去,从肚子摸到长着鳞片的小腹,再往下……可是再往下只能摸到光滑的一片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手上用了力气自下而上按压那条酒红色的尾巴。
人鱼感受到我的手,明显理解了我的意思,直接吸吮住我的手指很幸运他不是想把我的手指咬掉,一只带着蹼爪的手引导着我的,摸上了其中一片鳞。我能感到鳞片微微开口,露出了里面那道缝隙,甚至已经在向外吐出有些黏腻的液体。他的蹼爪小心地从鳞片下勾出比我的稍小的一根鱼阴茎,上面覆着鳞片,同样也昂着头。
公的?公的又怎么样!美人眼眸半抬,嘬性器一样舔舐着我的手,还教我怎么操他,妈的,你这鱼真浪!我低低骂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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