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平时那么的风光无限,想不到会被我这个弃子压在身下操吧。”
陈堰一双眼像暗水沉缓地流动,长期失眠导致的眼白发红,更显得这番举动疯狂又焦躁。
他俯下身紧紧抱住男人,两颗心脏在同频率共振,似乎在如此淫乱背德的情况下揭发两人骨子里流的是同样的血脉。
“知道吗…您现在夹得我好紧。好想就这样死你身上。”
他痴迷地吻着身下人的下颌线,似乎多年来的痛苦积攒都在这一刻迸发,哪怕是以乱伦的形式。青年除了头发凌乱和鸡巴在外露着,其余的衣物都完好无损,像是随时提上裤子都能去一丝不苟地开会。而男人面色苍白,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任凭双腿被拉开,私密处被狠狠地侵犯到红肿,精液都不知道吞了几发。
胯下的每次摆动都让衬衫上的纹理摩擦着男人的乳头,坚硬的纽扣把皮肤磨出一条条像凌虐般的红痕,本就布满口水和牙印的乳头被推得东倒西歪。
床帐被风拂动,月光柔和朦胧,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合,空气满是浓厚的情欲气息,陈堰紧紧扣住陈锐行的指缝,似乎想将男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占为己有。
似乎是药效过了,也或许是陈堰大开大合的操干方式提前把人给唤醒了。
陈锐行在看清身上的人是谁以后便咬紧后槽牙,下体撕裂的痛感和前列腺被摩擦时的快感难以忽视,他脸上肌肉微乎其微地鼓动,似乎在极力忍耐某种情绪的爆发。即使这半生经历了非同寻常的风浪,也还是对此刻发生的事感到震撼,他的儿子——正在对他做有违人伦的混账事!
这小子的变化太大,虽然从始至终都是混蛋作风,三年来的成长和沉淀无疑是劣上加劣。似乎懂得把危险的獠牙收起,静候猎物表现那一丝松懈,便一招制敌。
这一年帮派的四分五裂、地上生意的时运不济,大儿子被绑架去救援时父子两人险些双双毙命,再加上……私生子的侵犯,各种矛头似乎都找准这个时机朝自己射过来,场面似乎不再由他掌控,大肆地走向分岔口。
“你这混账东西。”陈锐行想要在陈堰脸上狠狠挥一巴掌时却发现手被铐在床头,手腕也被磨出一圈红痕。
“是,我知道自己是混账东西。但我更怕在你死前操不到你。”语罢,陈堰不解恨地加重了力度,鸡巴操进他父亲体内更深的位置,两个人在情浪里颠簸,交合处的拍击声色情地在房间里回荡。他似乎要用蛮力和恨意把身下的人捅穿。
“……我他妈、会杀了你。”陈锐行死死皱住眉,眼里迸发出怒光,似乎要把这些字咬碎。
“你为了救大哥可以搭进去自己的命,却永远把我放在出头鸟的位置。”陈堰狠狠一顶,把两人混杂一起的体液操得四处喷溅,他咽下口水试图润湿沙哑的嗓子,说道。“恐怕我死了您都不会流一滴泪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把你扶持到这个位置…就是让你干这么大逆不道的事?”陈锐行攥紧床单,视线瞥向腰间的手枪,奈何双手被缚,无济于事。后穴的快感如同潮水逐渐盖过疼痛,他咬紧牙关硬忍,不露出任何破绽。“你到底在不满什么,如果没有我你他妈早嗑药嗑死在美国街头了。”
“对,我是那么的垃圾、不争气。可我只是希望自己的父亲对我偏爱一点,有错吗?”陈堰的手沿着男人的胸口一路向下,动作十分轻柔,和身下的暴行形成了鲜明对比,似乎在惋惜陈锐行身上今天死里逃生而留下的伤口,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别、别发疯了,陈堰…你抓紧给我起来。”
陈锐行的双腿被高高架起,粗大的阴茎在他穴口不断进出,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强行挤进他的身体。他努力维持平时的严肃,可却被顶撞弄皱了眉。
陈堰像听不见一样,依旧发着狠顶胯,即使父亲回应他的只有咬牙强忍和燃起火的眼睛。肩上的枪伤也因此而撕裂,可他像感觉不到疼,因为昨晚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的大哥——陈崇文手脚被捆,被当作暴力协商的人质,陈锐行去帮他解绳子的时候,敌对方趁机在背后偷袭,枪举起来那一刻,陈锐行下意识挡在陈崇文身前,与此同时,陈堰也挡在了陈锐行身前。
随一声枪响,那颗子弹穿透了陈堰的肩膀,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在了陈锐行的西装。
回忆消弥,陈堰低下头想去吻男人的嘴唇,意料之中地被人偏头躲开。他笑了笑,似乎毫不在意,退而求次地咬住男人胸前早就红肿的乳尖,在齿下发泄般地磨碾,
他全然不顾自己肩上撕裂的枪伤,鲜红的血正一滴接着一滴落在父亲的胸膛上,随着时间流逝而凝固,像滴蜡的过程。
因为失血过多陈堰的嘴唇越发泛白,可他却像有自毁倾向般直接把纱布扯掉,任凭血液肆意地流,似乎想以此得到父亲嘴里的一句关心和在意。
可陈锐行始终没能如他所愿,两人除开身体的紧密交合,其他都像在无声对峙。
这场单方面的性上凌虐不知道总共持续多久,直到天光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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