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这疯狂破进纳出、被其深深吸嘬的紧致快感,阎契真是快被他夹疯了,暗爽的低沉喟叹声愈发粗重,指尖流连在沈青词的大奶肉上,开始印现了道道红痕,于雪白的乳峰上分外明显。
他吻回胸前来时才看到,便忍不住大伸了舌头,整个舌面覆盖到嫩乳上,边操边来回吸舔着那些红痕,像是想为他消掉一样。
沈青词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但很快就又被他一手抓着奶子,一口含住奶头的高揪吮着狠掐固住了,身下同时没停过的疯狂打桩,更是让他身体和大脑逐步昏沉混乱。
他真的合理怀疑,阎契就他妈是装疯,他感觉这孙子现在无比清醒,甚至像是生怕给了自己能反应、能攒力的机会,就会狠揍他!才这么先行吻触刺激着,想让自己先行“缴械”,由他为所欲为。
以往还能强行打断他这种势必要射精、且非灌满不可的执念举动,但现在,这脆弱身躯压根经不住阎契这逐渐狂暴起来的打桩频率,沈青词被他强摁住了,边插边吸吻的真要缺氧,越躲越遭殃,无比昏聩间只好强拼着仅剩的清醒,上下打量了阎契一眼,心说真是欠他的——努力卷揪了旁边薄被,往自己身上稍微一遮,又帮他遮了遮仅仅半褪裤子而露出来的腰胯,没一会,沈青词就连句破碎的呜咽都泣叫不出,被做的再度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内心只余下一个坚定想法:
有朝一日,他定要和太攀再联手,势必炸毁整个星际——
没有理由,都!给!爷!死!
当夜凌晨0339分,距离事发过去4小时候后,阎契没有用上镇定剂,难得头一回自行安定下来,虽然精神海仍有波动,但是与“暴怒”这种失去理智的情绪无关,硬要说的话,是“极乐”,还靠着这种极乐欢愉,莫名降下了自体“异化”进程。
杜淳觉得这简直是能写入史书般的重大发现,但也只来得及在他的随行记录本上匆匆稍记几笔。
刚才要不是天思拍门拍的又响、次数又多,烦也烦的阎契强行停下,不然这会,他们可能就得直接去太平间接这漂亮鸭了。
即便此刻契哥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行为太不正常了。
隔着软被,人也整个腻歪在这漂亮鸭身边,像只巨大的扒紧舒适树干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杜淳都恨不得给阎契拉出去做个是否有皮肤渴求综合征的病症前兆,这会也非要摁着人胳膊又揽着人脖子,为数不多能露出被外的皮肤,都被他悉数触碰着。
甚至感觉这本来的架势也很有锁喉嫌疑——不是,人都昏迷了,咋的,他还能突然起身跑哇?
好不容易让天思把契哥拖了出来,别占地方,杜淳快手快脚组完了仪器,还在纳闷,这气氛是愈发古怪了哈——怎么就连天思都好像开始很紧张这漂亮鸭了?
认识吗这是?
天思什么时候还能认识这种风月场所的人?!
等着初步检查完,中途有些涉及到隐私部位的检查,阎契压根既不让看,也不让碰,都是让杜淳脑电链接了铂睿,通过铂睿的机械型态去内窥检验,他只配站在外头看扫描的x光和环扫报告影片时,杜淳才更觉不对劲。
这报告也是一目十行地越扫,内心越隐约有了些崩溃迹象。
“从内窥镜显示结果来看,阴道内壁有明显的充血肿胀,且阴道口,甚至宫颈口附近均有破损程度不一的撕裂擦伤,看来受害者之前很是挣扎抗拒过。”
阎契闻言一愣,立马想到中途沈青词是有挣扎着要躲避,而且自己身上也越来越热,索性把被子掀了,单手抓住他双手,高举回摁到床头。
当时他立即极不自然地挺了挺身,两个大奶子直翘甩,阎契光看着都觉得自己晕奶晕的不行了,下意识也姿势极别扭地大弓了身,一边狠操老婆嫩逼,一边大口狠吸他奶子。
那一声声低低的、破碎不堪的呻吟,简直都成了此情此景下最淫靡的催情剂,虽然人昏迷了,但他那内里媚肉仍旧狠绞着自己。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现已被彻底操烂、操软的舒适肉套中,灌精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喜欢掐着沈青词细窄的瘦腰,把他操的两颗大奶球都能在空里“啪啪”地相互拍击,射满了嫩逼犹自不够,再度被老婆这水呼呼的肥嫩逼口夹得爽了,就索性拔出来,一路洒射在他嫣红奶头、口唇上。
昏迷中的沈青词分外温顺,哪怕是用鸡巴一点点擦过他唇角,也不怕被他咬到,或挨打。
阎契感到分外战栗,每一缕神经都在此时此地受到极大欢悦感的蛊惑波动,他松开钳制对沈青词的钳制,单手擎着自己鸡巴,又往他未合拢的口唇里缓缓压入了一下。
精液将他整个失了血色的唇沾上了一点分外诱人的水色……
但好像,从那个时候,他的脸色就很苍白了!
阎契此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更别提之后……又……又兴奋地继续了好几轮……
杜淳在操纵铂睿化身的微型扩阴器械,检阅得出这报告的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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