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契知道什么地方有痣,又什么地方写了什么字。
他看到沈青词被推推扯扯地安置到了舞台最中央。
c位对c位,此刻他们隔着数十米,正远远四目相对。
阎契的心“嘭——”地猛跳了下。
只不过沈青词目光移开的太快了,阎契根本没察觉到对方是否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也不屑侧头?
唔……或许压根看不清这么远?这还是阎契最近才发现的,沈青词常有无意识眯眼这种举动,以前他从来没有。
阎契自己视力太好,暗自偷偷做过几回眯眼,感觉除了警告意味察觉不出视觉有什么变化?
殊不知,此刻所有人都在沈青词眼里凝成一个个模糊的白片片,像四周那些绚烂的射灯光斑一样,只是光线至少固定,这他妈周边的白片人却在来回晃动个不停……头晕……不、不行……卫生间……
……
有那么一个瞬间,阎契忽然觉得,沈青词好像是很无助地站在中央。
但无助、可怜这等词汇是不会跟沈青词挂钩的,想要彻底击碎这个人的心理防线,得用比现在还要恶劣上一千倍、一万倍的手段才行。
但谁知道呢,好戏也无非刚刚上演。
他今天打扮的这么帅,这么有谱,不就是因为期盼这一天,期盼了快有三年吗?!
有一直在台下活动的兔郎正暧昧地四处游走。
阎契本来聚精会神地盯牢了台上,忽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下子撞到了自己靴边,打断了他来回视奸沈青词的目光。
同时,舞台乐曲已响——
台下兔郎暧昧地拿自己的臀肉蹭了蹭阎契的靴尖,在场能有七八个身高均在186左右的勇猛哨兵,各个体格庞大,都挺占位置,所以他们三三两两基本分坐在周边三四个沙发上,形成一个小包围圈。
有些兔郎要么趴在人身上,要么跪在地上舔吻着他们的裤靴,暧昧地拿着胸乳讨好推蹭。
旁侧有个粉毛短寸头的哨兵最先看不惯阎契这幅“来是来了,却仍端着的冷酷死样”,笑着打趣他:“契哥,你这八百年不出一回窝,天天跟深闺怨妇一样趴家里,别不是没见过这阵仗,一时间被吓傻了吧?”
说着就要抓他的手,往他跟前直蹭的那个兔郎大奶子上摁去:“快摸摸,试试看,手感很好的!今天听说你要来,我特意把店里最好的都召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当意的?”
阎契借点烟的姿势抽开手,只暧昧地拿鞋尖戳了戳面前这个大屁股,特殊蟒皮纹军靴的尖端轻翘起,在这兔郎圆润光洁的臀部缓滑移着,只需稍加用力,便能透开那屁也遮不住的蕾丝布料,直接踩进人湿漉漉正流着水的穴里。
而阎契只是略抬脚,在人洁白的嫩屁上压出一层柔软的陷痕。
敷衍的上下滑踩了两下,却是暗自使力阻止这个兔郎的继续攀近。
视线重新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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