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渗满他的每一个狭窄肉缝,伴随着流动带起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他的花唇也开始饥渴难忍地张合起来,紧紧吸附着阴茎粗壮的根部蠕动,留下一道道湿漉的水迹,又像浪潮卷过海滩一样悄无声息把那水迹带走。
刘墓的腹部起伏了几下,克制着埋伏在刘朝体内一动不动了:“当然要亲的吧,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里了,嘴也给你亲烂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说着难听话,事实上眼睛根本就挪不开刘朝的脸半毫,视线在刘朝脸颊的红云、鼻尖的细汗还有嘴上亮晶晶的津液上游荡,恨不得直接抱着刘朝亲咬个不停。
——刘朝,看在现在是我在操你的份上,就撒个不痛不痒的小谎吧。
说你骗我的,说你不爱他,说小葵只是个意外,说你没忘我。
像那些日日夜夜的梦里一样,说你也想我,说你不是不联系我,说你只是找不到我。
他紧盯着刘朝狼狈淫靡的脸,脸色变得越发的低落,目光开始发颤,而刘朝被填满的穴在不得回应的抽搐里已经瘙痒到了极致,甚至哆嗦着手试图自己去摸那肿痛又发麻的阴蒂。
脑子里一片眩晕和空虚,他颤抖着闭紧眼,可怜地呜咽着,从前方蹭着那巨大肉柱的狰狞柱身,用指尖去拔瘙痒得最厉害的蒂口:“好、难受呜、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好痒呜、好、难受”他不得章法地揉着那湿透了的淫穴,找不到刘墓曾经一边操他、一边揉搓让他迅速获得极致快感的地方,只能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胡乱地搓着,越是急躁越痒得受不了。
他难受得又要哭,挺着腰顶着屁股使劲用小穴吸那粗壮坚硬的肉棒,阴蒂蹭过柱身时一阵刺激的酥麻过电一般蹿过,他痉挛着喘了一身,身体直接瘫软了,在一股猛溢的水里流出了舒爽的眼泪。
“啊还要、好、好舒服呜还要”他抖着手臂撑住了沙发靠背,完全像在使用按摩棒一般自己动起了腰身,圆润的屁股抵在刘墓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地磨蹭。
阴蒂被碾压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好像是在他的穴道里炸开了一连串的鞭炮,他的腰振动地越发快了,喘息地越来越厉害,饥渴的呜咽也越发不受控制地泄出。
“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喷了要喷了”刘朝原本低迷的脸色变得烧烫而殷红,随着逼道里一点点累加的快感,还有身体越发的绷紧和痉挛,他的眼神更加空洞失神,泪水和津液不断地渗出滑落。
他的穴洞疯狂地抽搐,汁水也不住地溢出,浇透了刘墓被磨来磨去的粗长阴茎,刘墓终于被他主动而骚浪的姿态彻底勾引,再一次发力疾速顶撞起来。
他把刘朝的上身抱起来了,以一种诡异又别扭的姿势从刘朝的手臂底下钻出了脑袋,扯着刘朝的奶子就张嘴含住。
肉棒疯狂捣插着刘朝湿软糜烂的逼穴,一股股奶水随着丰乳的颤抖和吮吸射进刘墓的嘴里,让他的整个口腔都涌满了甜味。
“啊呜——”刘朝僵硬地抱紧了他的头,将半个奶子压扁挤进了刘墓的嘴里。
他的腿脚都绷直了,逼洞以一种无法抑制又剧烈的速度痉挛了起来,腹部颤个不停,绞着刘墓的鸡巴猛缩了几下,晶莹剔透的汁液就像开闸的水一样从洞穴深处喷流而出。
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他的脸色涨红又情欲密布,嘴唇哆嗦着咬紧了,从难忍的哼声里淌出无法完成吞咽而溢满的几滴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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