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那个秘密一样,小葵是他现在要保守的秘密,他不能让弟弟知道。
“不是?那就是在公众场所了?在你上班的地方吗?新的便利店?还是你做保洁的厕所?”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戳人心了,毕竟昨天刘朝才因为怪异的身体构造被人在工作上故意找了麻烦。
但刘墓已经口不择言了,自他抱住了刘朝开始,心底埋藏着的占有欲就疯了一样的滋长,无数藤蔓迅速蔓延到了四面八方,覆盖了天地万物。
十几岁那个不成熟的、极端的、自负自傲的刘墓又出现了。
刘朝是他的。
刘朝一辈子都应该追着他的,怎么就轻易跟着别人跑了呢?
他肿大来发硬的龟头挤开了湿滑柔软的肉缝,用一种近乎强迫的姿势一点点从后插进了刘朝的软穴里。
他的舌尖能触及的地方已经软了彻底,媚肉蠕动着吮吸着进入的龟头,像是在招揽欢迎,轻而易举就没入了。
但再往深处的狭窄地带未受到任何的扩张,即使已经被湿滑的淫水蜜汁浸润了,也依旧是生涩的,层层的肉紧绷着颤抖推拒,阻止着刘墓的进一步深入。
刘墓被咬紧了,抬眸就看见刘朝吃痛得皱着眼睛,疲惫的汗液缓缓地滑过脸颊,洁白的牙齿把下唇咬出了很深的凹陷。
刘朝细长的脖颈绷出了可怖的筋,额角也是一样。
他又心疼了,伸手去阻止刘朝自我忍耐的行为,指节掰开刘朝紧咬的嘴唇就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疼”刘朝说疼。
只一个发抖的字就让刘墓的眼眶泛起了热度。
刘墓的眼眸颤了颤,单手压制着刘朝的胸肩,把大拇指下边连着的厚实掌肉塞进了刘朝的嘴里。
刘朝颤弱的呼吸凌乱地喷洒在他的手背,他哑着声音,狠心继续往狭窄的穴壁里开拓:“疼就咬我。”
他的脸颊紧紧贴着刘朝的额角,热汗全黏在了他们的皮肤上,他除了鸡巴裸露以外全身都穿戴了整齐,而刘朝赤裸着腿跪在他的身前,唯一陈旧的短袖也褶皱不堪了。
他垂眼看着刘朝洁白光滑的漂亮肉茎和大腿,喉结滚了滚:“刘朝,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的胯部向前顶,看着细嫩的穴被一点点破开,茎身与穴肉厮磨,粗长的柱头被吞入,媚红的肉唇吸附在上面,渗出一圈又一圈粘腻的汁液。
那紧致的吸吮感,让他异常的满足,胸腔莫名就涌上了难言的涩。
他压在刘朝胸前的手掌也微微用力,不容拒绝地把刘朝的身体往自己的下身压,炙热的肉柱在一层层震颤的软肉里强势推进。
“呜”刘朝全身都开始痉挛了,抖得像个筛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
他一开始还在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唇齿,但肉棒捅进去大半后也彻底忍不住了,用力咬住刘墓的手掌不放,滚烫的泪随着身体的颤抖砸了下来。
直到他软弹的臀部和腿根与刘墓的腹胯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才缓慢地松开了因为过度发力而僵硬的嘴唇。
唇齿与刘墓的掌心拉出了一道道极细的银丝,刘墓完全忽略掉了自己隐隐作痛的手掌,用干净的拇指蹭去刘朝唇边的眼泪和唾液。
“真乖。”他近乎温柔的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刘朝的脸颊。
刘墓把刘朝按在沙发上操,将刘朝挤在沙发靠背和他的身体之间,烧烫的鸡巴自进入那软熟的嫩穴就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抽插的同时因为兴奋还在不断地膨大。
那是一个近乎原始的,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他牢牢掐住刘朝的腰,像个发情了红眼的公狗一样疯狂地顶着胯,不知疲倦地捣弄着身下收缩蠕动吮吸的穴洞。
“啊呜呜、不要、我不要、了”随着捣弄的力道增大,疾速的持续抽插让刘朝越发控制不住呻吟,他狼狈地伏在沙发靠背,惊慌地挣扎着。
他的穴痒得厉害,粗硬的肉刃捅到瘙痒的点上,他整个人就被刺激地一阵哆嗦,身体越发无力,脑子也逐渐不清明了。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撞击的敏感点涌上全身,刘墓的手指用力按压钳制着他的腰窝,他被撞得喘不上气,穴里随着顶撞抽搐不止,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压得更紧,只能无助又饥渴地晃动腰身。
他自孕期过后就不再随意溢出奶水的一双奶子也好像被激活了,双乳紧紧挤在沙发靠背上,随着起伏一次又一次碾压腺体和乳头,没几下奶头就被摩擦得红肿立挺了起来。
软弹的胸像果冻一样被挤扁,一股股奶水在过度的挤压下飙射出了翕张的奶孔,和粘腻的汗不一样,清澈而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他的胸口。
“啊啊呜”刘朝被操得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拼命张大了嘴喘息,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
他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脸前,刘墓每一次深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腰腹就要僵直地往前挺出,肩膀战栗一下,下巴往上昂起,汗湿的发丝就疯狂地前后晃动起来。
快感越发汹涌,像浪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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