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奇妙盯着的安陵容,有些无措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回看着胤禛,她连筷子都没有拿,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为何会突然看她呢?
经过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就算胤禛还是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安陵容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胤禛这是在生气,气得还特别严重。
并没有想出自己哪里做错了的安陵容,只是尝试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想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嘛?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胤禛能不能看懂,是他的事,安陵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过,没有效果就不管她的事了。
尝试了没一会,安陵容眼睛就酸的不行,直接就放弃了,她没读心术,隔得那么远,声音又传不过去,爱盯就盯吧!
实际上,当安陵容回看过去后,胤禛就迅速收回了视线。
他身为皇帝,一直都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稍微做出一点动作,都会被注意到。
察觉到旁边宜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安陵容时,胤禛就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主动开口道,“安贵人头上的白玉簪子,朕记得纯元也有一件和它很像。”
“还是朕送的,纯元很是喜爱,几乎天天都戴在头上。”
每当胤禛提到纯元,宜修原本充满红光的脸都了僵硬许多,盯着安陵容头上看了一会,发现确实有几分相似,这才努力地扯起笑容道,“皇上不说,臣妾都没发现。想来是宫人们偷懒,又将以前太妃们用过的首饰拿给了安贵人。”
“皇上也清楚,宫里的东西,大多都是同一批制造出的,难免会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簪子。”
转移宜修注意力的目的已经达成,胤禛也不愿再开口,神情淡然地“嗯”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摸着肚子,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若不然……
要真是的话,胤禛也无法料想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来,希望只是个乌龙,是他多虑了胡思乱想的。
身为从阿哥奋斗到皇位的卷王,胤禛在上书房不仅只学了四书五经等书籍,更学了医书,寻常把脉都没问题,关键是在于,胤禛不敢给自己把脉。
宁愿选择自欺欺人,也不愿直接面对他最不想发生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就算长着胞宫,也不能真的同女生般孕育生命。
无法想象自己真的怀孕场景,更无法接受十月怀胎一朝,体验一回分娩的痛苦,胤禛铁青着脸,浑身散发着寒气坐了一会,过了好久,才动了一下桌子下藏着的双手。
就当右手即将碰到左手手腕的那一刻,宜修开始了敬酒,“皇上这些日辛苦了,臣妾敬你一杯。”,右手直接就收了回去,若无其事的拿起桌前的乘着酒的金嵌宝金瓯永固杯,端起后带着程序化的笑意回道,“也辛苦皇后了。”
辛辣的刺激气味直冲鼻尖,就算心里再告诉自己不可能怀的,可胤禛还是象征性的端起,杯身挨了一下嘴角,就放下了。
酒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对怀孕期间的胎儿,他不想也不愿冒这个险。
真的怀了,胤禛是可以喝下堕胎药,选择不生。可,却做不到还没有在证实前,就自己亲手做出残害自己骨肉之事,他没有那么狠心。
等太医把脉过后再做决定,事关重大,他不想因一时冲动,往后余生都在后悔。
自欺欺人了一番后,胤禛又熟练的迎接着华妃的敬酒,一圈下来,待所有人都敬完酒后,都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除了华妃,齐妃,敬嫔,安陵容外,对于其他敬酒妃嫔,胤禛都只象征性的拿起杯子。当然了,那几位的敬酒,就连安陵容敬的,胤禛都没有真正喝下去。
妃嫔敬完,就轮到爱新觉罗的宗室,一连下来,又花了半个小时。
两轮下来,胤禛原来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更是开始难受了起来。
明面上,胤禛已经喝了不下十杯酒。实际上,酒却连嘴唇都没有碰到。即便事实如此,也不妨碍胤禛用着精湛的演技,表演出了醉意。
不得不说,皇上都是天生的演员,完美地演出来了演醉酒的神情,原来锐利的眼神不多不少的出现了几分迷离。
就在胤禛身侧的宜修,看着胤禛略带醉意后有些迷离的眼睛,不知为何,宜修感到了一种违和感。
就像今日行礼起身抬头后,看到皇上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眉眼时,宜修还以为只是自己眼花的看错了。
直到现在,仔细瞄了好几眼的宜修,清楚得看到皇上的眉眼确确实实带一丝莫名的媚态,尤其是现在微醺的状态下更明显了。
好在,胤禛是丹凤眼,天生的媚眼。
宜修虽觉得胤禛这两个月身上,都莫名地有着一种说不上的怪异违和感。可,胆子也没有大到怀疑起那方面。
只是单纯的原因归功于以前没有发现,毕竟自从柔则来了以后,她都没有见过几次皇上。后来,柔则终于死了,她终于成为了福晋。皇上的心也被带走了,依旧不曾多来看她一眼,还为进宫前,她都不曾有机会仔细多和皇上独自相处。
更别提她现在年老色衰,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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