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操控了神经:池晓洲再睁眼时,血丝遍布,瞳孔涣散,主动将脸贴在他弟身前磨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小尽,帮我。”
池晓洲咬牙大口呼吸,似乎在抑制着某种冲动。
“帮帮我。”
被请求的池云尽伸手将到处乱蹭的池晓洲提起来,使点力稳住了对方。
倒映着他哥身影的眸中满是心疼、仇恨,还有几乎盛满的情欲。
“好。”池云尽说着,垂头舔舐他哥的嘴角。
池晓洲被舔得痒极了。
他弟带给他的痒意和身体由内而外的痒意杂糅在一块,刺激得池晓洲忍不住张开嘴,舌头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无意义地探寻着什么。
只一刹那,另外一条舌与池晓洲的舌接触。
他所有的感官被迫聚集到舌上,一团乱麻的思绪只余下最后的一个想法。
“就这一刻,放任自己和它交缠。”
池晓洲的回应激得他弟把他缠得更紧,上颚被舌尖擦过,舒服得他眯起眼睛,一只餍足的猫咪。
嘴里的空气长时间被攫取,池晓洲苍白的脸早已被熏红,特别是被他弟的手一直揉捏的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
即便失去神志,缺氧的感觉让池晓洲本能地把头往后退。
可池云尽不让,察觉到他哥的退后,松开捏着耳垂的手,扶上了池晓洲的后颈,无言中将他哥的后路封死。
两人的力量悬殊。
被制住的池晓洲皱眉不满地哼了几声,手指在他弟的肩上抓出了印子,示意他弟放开他。
得逞的池云尽挑了下眉,看着他哥笑,手慢慢松开,滑到他哥被水浇得通红的光裸后背上,再沿着脊椎骨继续往下。
后面的限制被解除,池晓洲忙别过脸,贪婪地呼吸热腾腾的空气。
还没等池晓洲从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他的嘴里突然泄出奇怪的声音。
“呃啊小尽,你”
话说到一半,池云尽的食指往他身下那地方的更深处挤。
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非常奇怪,池晓洲控制不住绷直身体。
“哥哥,太紧了,放松点。”
池云尽只有小的时候会跟在后头叫哥哥,上了初中后都习惯叫哥了。
这种情况下才用幼时的称谓,许多条名为“背德”的枷锁凭空展开,将二人困在笼里。
可是,既已决定放手去做,断然没有回头一说。
池云尽把他哥抱到腿上,这个位置他哥胸前的两点嫣红正对着他的唇,他想也不想,前倾身子用嘴含住。
舔舐,吮吸,犹未尽兴,利齿轻轻啃噬莹白的乳肉。
池云尽率先宣布:他甘愿一生一世,缚于牢笼之中。
前提是池晓洲会和他一起。
被绞紧的纤长食指小幅度地挤压,寻找着他哥的敏感点。
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握上他哥前面的长物,用点力上下套弄。
身前两点、身下前后两处都被人掌控,猛烈的快感席卷全身,池晓洲呜咽不断,泪水和涎水不住地渗出。
堤坝在溃决的边缘。
池云尽突然使坏,大拇指按住他哥的顶端。
溃泄千里的江水被一块巨石阻遏。
巨石下定决心驻扎于此,任谁无法撼动分毫。
“放开”
“池晓洲,你爱我吗?”
被扼住咽喉之人很难说出拒绝之言。
池晓洲立刻点头。
点到一半,又缓缓止住。
不顾他弟脸上错愕又愤然的神色,池晓洲只能用气音说话:“不能。”
不是不爱。
而是不能。
“你是前途光明的我的亲弟弟。”
“我是无可救药的你的亲哥哥。”
深渊的巨手伸向渺小的、溃烂的他,碾死蚂蚁般,很轻易地抹杀他的一切可能与希冀。
池云尽咬牙切齿,低低说了句什么。
池晓洲没听清,侧耳贴近,想再听一次。
“什么?”
池云尽自嘲地笑了笑,眸光破碎成千万片,片片都写着绝望。
“池晓洲,我爱惨了你的胆小,但时候又恨你那么胆小。”
他没有回答他哥,而是突然移走了那块巨石。
与此同时,恶狠狠地添了两根手指,三指并进,侵占他哥的后穴。
双重刺激下,池晓洲很快被高潮冲垮,全身瘫软如水,只能依靠在他弟身上,胸膛起伏上下,重复喘气的动作。
“池晓洲,你看看我,我是谁?”池云尽把欲望抵在他哥的洞口道。
池晓洲只觉整个人被潮水裹挟,不知前路何方。
他眨了眨眼,努力找回眼里原本存在的清明。
“小尽”
池云尽猛地挺腰,直径比三根手指大了不知多少的粗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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