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祖你往哪儿看呢?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没人教,一点教养也没!”张耀祖面前的姑娘气的满脸通红,双手护着胸前的衣领,杏眼怒视着吊儿郎当的男人。“何珊你怎么这么自恋,老子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多看你几眼,这是你的荣幸懂吗?想做老子女朋友的人多的是,你排老几?衬衫上第一个扣子没扣,露出来沟,不就是勾引我吗?”令张耀祖没想到的是,面前的女孩竟然没有被他语言击垮而嚎啕大哭,反而淡定扣了扣子,露出了一种更加坚韧的姿态,冲着他喊道:“张耀祖,听说你也要去g市上大学是吧?我祝你好运,那里有数不尽的荣幸等着你。”说完何珊背起书包,潇洒走去,不再理睬他的任何挑衅和骚扰。张耀祖被何珊的话搞的摸不着头脑,可又转念一想,何珊怎么知道自己去g市上大学?不还是关注自己暗恋自己吗?她明明就是在欲擒故纵,挑逗他,女的不都是那样?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就是要。等何珊嫁给自己,生几个儿子呢?没让何珊生出来儿子再办手续和典礼,已经很给她脸面了。就这样,张耀祖想入非非。
何珊可不知道现在张耀祖心中所想,心里已经决定好怎么惩罚他。原来何珊的外婆是一名巫师,延续着传女不传男的传统,将诅咒这个神秘的能力完整的教诲给了何珊。回到家后,齐耳短发的姑娘将自己关在房中,拿出稻草朱砂黄纸和银针,将张耀祖爸妈整天炫耀自己儿子正月初一零点一分生的生辰八字用朱砂和水画在黄纸上,而后贴在稻草人身上,并用银针固定在稻草下体之处。之后将张耀祖上次骚扰她时,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头发从抽屉中取出来,用火柴烧成灰末,落在稻草人的正北和正南向,乾坤两个宫位都均匀分到了张耀祖的头发末。
“张耀祖,既然觉得做男人这么好,那就让男人也做做你吧。”何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笑,目光如炬。心中快意不止,想起来张耀祖仗着脸皮厚为所欲为,即使有三分姿色,也早就因为他的猥琐行为搞的烟消云散。他平日就喜欢盯着女同学的胸部,嘴巴里面不干不净跟一些他的狐朋狗友讨论班里女生罩杯的大小。也会故意把笔扔在穿短裙女生的脚边,趁着捡笔的机会蹲在地上偷窥女生裙底。“种种劣迹,数不胜数,张耀祖,这次我让你这个劣狗吃不了兜着走。”
张耀祖刚到g市师大,就被来往的女生迷住了眼睛,他不耐心的对着有话要说的李兰和张富贵摆了摆手“你们快走吧,晚了就赶不上车了,记得给我多打钱。”二人看到儿子脸色不好,忙应和下来,看到儿子没有一点留恋的踏入校门,张富贵急忙喊道:“有事给招娣打电话,她在你隔壁市工作。”李兰不放心儿子一个人上学,也是掏出来某款a5手机拨号:“迎春啊,你弟弟来g市上学了,你可得多关心他点,这离家远,他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电话另一头的张招娣,不,是代迎春听到母亲的嘱托后,冷笑一声:“现在我不是张家的人了,欠你们的生恩我早就还够了,以后别再因为你家太子的事情来找我,否则你们以后都别想联系到我。”电话里面很快传来嘟嘟的挂断声,张富贵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死丫头,不就是让她嫁给村长家的儿子,竟然这样气我们。村长儿子是有点不聪明,可是人家给的彩礼高啊,以后给耀祖娶媳妇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死丫头一点也不知道体谅父母,连带着后面两个赔钱货也跟着她跑了。唉,果然生儿子才最靠得住,要是来娣那个赔钱货也跟着这个死丫头走,我们两个得狠狠敲这个死丫头一笔,只要耀祖一个儿子也不是不行。”李兰不敢发表什么跟丈夫悖逆的言论,只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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