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丹恒的直觉告诉自己。
气氛沉静下去,只余下刃把青年剥到一丝不挂时衣物摩擦的唏嗦声,刃反手拆下后背上的红绸,柔软的布料交叉绕过丹恒脖颈,却刻意露出之前掐的那圈青紫,像是个明晃晃的圈养标记般。
他抬高丹恒下颌,唇去吻青年滚动地喉结,像是触碰蚌肉下埋着的珍贵珍珠那样轻柔,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皮肤上,被触碰到的地方在升温,喉咙里烧灼的火焰蔓延到了外面,久违的疼痛出现在这具身体的感官上。
“你……”
“嘘,别说话。”那双手抚摸过他的手臂让它们背在身后,红绸随即像蛇般缠绕上,带来密而麻的紧缚感,刃在手腕处缠绕了好几圈,确定牢牢绑死后用剩余长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满意的欣赏自己作品,丹恒足够白,画面也艳丽的漂亮。青年手臂上七横八错捆着红绸,在皮肤上摩擦留下道道痕迹,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诱人。“可惜,再长点就能把你胸口这里也绑上。”
他的手掌拢起对方胸口那点儿软肉揉捏,乳头尖翘的挺立着,手感和颜色都太贫瘠了,适合加点什么。刃想,红色宝石的乳钉倒也不错,有机会的话要给他本人穿上,他那衣服足够贴身,说不准走在路上就会摩擦着硬起来。
他玩够了就暂时放过了丹恒起伏的胸口,继续向下,往臀部拍了一掌,青年被激得几乎要从他怀里跳出去,让男人揽着腰轻松按下,刃示意丹恒转过去趴在腿上,收获对方疑惑的眼神。
怎么还没学乖,刃烦躁的捏捏他的耳垂,如同巴普洛夫的狗般,一个指令让丹恒反射性绷紧了身体,缓慢地收拢双腿站起来,他那根阴茎完全硬了,跪在地上把上半身伏在在刃的腿上时,不断往裤子布料上来回磨蹭。
“别和发情的狗一样乱蹭。”刃冷淡地说,丹恒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下半身,屁股这处脂肪饱满,充满弹性,他抓了把,嫩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了,现在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等待。刃用掌心狠狠打了几巴掌,臀肉上浮现出深浅不一的掌痕,他再次装作好心似的揉了揉,丹恒发出些无意义的短促尖叫,沙哑的音调在刃的掌下震颤。
“爽?”
青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颠倒的感官认知搅的他一团乱麻,他还没理顺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巴掌就不断落了下来,一起带来的是丰富密集的疼痛和纯粹的快乐。手臂被捆的结实,丹恒只能扭着身子往前躲,被刃伸手按住了绷直了脊背,牢牢钉死在了腿上,他只好从鼻子哼出带着哭腔的鸣动,被反复拍打的地方肿胀起来,再被落下的掌掴转换成欢愉,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体的莫名空虚。高翘的臀由白粉转为艳红,有些承受太多的地方隐隐往青紫色转变,皮肉热的发烫,遍布道道密集交杂着的掌痕,只要被稍微揉捏下,就换来丹恒濒死般的哭喘。
刃伸手下去一摸,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黏腻白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大部分还是蹭到了他的裤子上,他嗤笑一声,其中讥讽程度不言而喻。
“你去卖屁股肯定能拿个头牌。”
捏住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被掌掴到深红的臀肉早就藏不住什么,露出那不断翕动的穴口,刃是没什么心思给丹恒做扩张的,反正扭曲感官的青年也不需要,他随便捏了把丹恒性器上残余的液体就往里面捅,手指蛮横的闯入,丝毫未经前戏甬道里又涩又紧,他微曲指尖在内壁上揉按,抽插几个来回后那穴眼就快速为入侵者敞开,渴望地痉挛着。
丹恒因为陌生的侵入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刃的所有动作都格外明显,内侧被反反复复扣挖,那张嘴也乖巧地张合着,突然穴肉被擦过什么地方,如同触电般击中了丹恒,让他猛然咬紧了里面揉弄的手指。
“…痛……?”
丹恒喃喃自语,于是这一幕就显得奇异又情色,被束缚的黑发青年半个身体都塌在刃的腿上,手臂的红绸在挣扎中勒出深深的痕迹,腰完全直不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靠掌控他的男人按在脊背的手掌,而臀部还高高的撅着被人用手指插入,里面自行淌出水了,奸淫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场景,他的眼泪却不停地从眼角汇聚,顺着微肿的脸颊淌下。
太痛了,不想要继续了,丹恒想。眉头可怜巴巴地皱着,因为身体其他的部位不受控制,他只能讨好般的晃了晃屁股,刃毫无疑问的被取悦到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丹恒恢复正常后,对这两小时的自己会做出什么评价。
“应该给你插条狗尾巴的。”
从穴口抽出手指带着黏腻水液,刃随意抹在了丹恒唇瓣上,双手架起丹恒,像拎着什么物品似的把他按在了之前打架扫空的桌面上。
然后他从后面拥抱过来,刃的身形比丹恒高大半个头,很是轻松地把他笼罩在了怀里,男人的性器撞上丹恒赤裸的腿根,他低头一看,还是之前那半软不硬的模样。
真的是阳痿啊,有些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了。
“屁股抬高,腿夹紧了。”
手掌卡住了精瘦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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