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就这样放过曲白。把人的双腿驾在肩头继续捣弄着。曲白也从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得了趣,也如同往日般浪叫了起来。突然,唐洛觉着自己好像顶开了一个小口,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俱是一惊。尤其前一秒还满脸情欲的曲白,此时也是面色惨白。身体最隐秘处被人闯入,这是之前从未有人到达的地方。
与曲白的惊慌失措不同,唐洛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将人往上提了提如同打桩一般试图撬那张小口。
“拔出去!不要在里面!会怀上的!”曲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快要被打开了,手脚并用推着唐洛,可唐洛却兀自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得更深,不顾身下人的反抗蛮狠地在里面冲撞然后挺身射了进去。
等射精结束,曲白整个人如同被玩坏我破布娃娃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唐洛见此,心中的郁结烦闷转变成了心痛,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提上裤子起身去了偏房。
接下来的两个月,俩人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在尽力避免着与对方见面。唐洛整天不是打木桩就是研究自己的配装,曲白则是到后山采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曲白在晒药昏倒的那天。
唐洛刚一回家就看见曲白昏倒在地,赶忙把人抱回房中喊了大夫来。老先生给曲白把了把脉,眉头紧锁,一旁陪着的唐洛紧张地满手是汗。老先生把完脉后招呼着唐洛出了去,刚把门关上就对着唐洛一顿指责。
“你们年轻人真是胡闹!这头两个月正是危险的月份还放着人上山!山上路途艰难不说,这每天采药晒药就要不少功夫!”
“是是是,大夫您说的是……什么!什么俩个月了?”
“尊夫人已经有了身子,约莫着两个月左右了,虽说尊夫人是罕见的双性身子,平日里看起来是男子模样,体力比女子好不假,但这怀孕生产却比女性来得更为艰难。”大夫平静地嘱咐着,对于曲白双性怀孕此事并没觉着多震惊。“我待会儿开些安胎精神的方子,你早晚各一次,将药煎熬至一碗后,再给夫人服下。”
唐洛谢过大夫,将人送走后捏着手里的药方回到了曲白身边。怜爱地抚摸着还未醒来的曲白。自己……是想留下这个孩子的,但是当初是自己强迫着曲白,若他不想要……便不要了吧。只希望堕掉孩子后对曲白的身子不要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
一直到傍晚,曲白才悠悠转醒,唐洛将人扶起,并把曲白怀有身孕这件事告诉了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曲白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了生命。自己从小就被旁人视作怪物,后来跟了别人,表面上是夫妻,背地里不过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家人的温暖对于曲白而言,从未有过。而如今,自己腹中有了孩子,与自己血脉相连,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我想留下他,你放心,我过两日就走,不会让我和孩子影响到你……”
“你确定好要留下孩子了吗?不用走,你好好在这里养胎就好。”
唐洛的表面没有多大的变化,但话语中却透露出了些许欣喜。看了,他对于这个孩子也不是不接受。曲白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还是平坦没有变化,但几个月后,却又会生出个奶娃娃。
曲白在唐洛这里住下,每天唐洛都将家里收拾妥当,又做好饭菜端到曲白面前,曲白孕吐得厉害,常常刚刚吃掉,下一秒又吐了出来。唐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天换着法的让曲白尽可能的吃些东西别把自己身体弄坏掉,又去大夫那边要了方子帮着曲白缓解一下害喜的情况。
曲白看着唐洛这般为自己考量,心里不由得一暖。但转念一想,唐洛对自己这般好,多半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有着他的一半的血脉,又不由得伤神。
“怎么了?不舒服吗?”唐洛原本在看着书,感觉到怀里的人情绪不太对,连忙把书放到一旁出声询问。曲白如今的肚子越来越大,晚上有时睡觉时小腿会抽筋,唐洛为了方便照顾他,又从偏房搬了回来。
“没,就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唐洛闻言起身吹灭了烛火,又帮曲白调整好了姿势,让人枕着自己的手入了眠。孕期难免多愁善感,但身旁熟悉的味道却能令人心安。
睡到了后半夜,怀里的曲白发出难耐的声音。
“曲白?不舒服吗?我这就去请大夫!”
“不……不用,就是觉得胸口那里,涨得慌……”
胸口涨?唐洛想起前不久找大夫取药时大夫和自己说过的话,这寻常女子一般到了三四个月份是便会涨奶,曲白虽然是双性的身子,但也差不多。现在看看也差不多有三个月了。曲白这莫非是……唐洛起身点起一盏豆灯放在床柜,借着光一看,果不其然,曲白的胸脯想较之前确实大了几分,原本紧急的领口因为刚才主人的蹭动开了一大片,从自己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里面挺立的两个小点。
“曲白……你这应该是涨奶了。”
“涨……涨奶?!我……这……那应该怎么办……”曲白闻言脸涨得通红,手紧张的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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