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凭我现在能把你按在这里肏,但你反抗不了我。”
侵入的攻势愈发猛烈。那东西太大了,几乎要干穿直肠。他像个小动物,或者什么玩偶娃娃,在高大男人的掌中翻来覆去地玩弄,被摁在胯上肆意肏干,响亮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室内回荡:茶水仍留在他体内,不用看也知道,那处正被捅的水液四溅,放浪地含吐着男根,像个——
“淫荡的婊子。”苏联评价道。
那枚可爱的,细窄的穴被生生肏大了,妥帖地裹住侵犯的凶器,柔顺又热情。
——我的小布尔什维克,即便性情顽固地使人恼火,身子也是诚实可爱的。
——还有别人见过你这副样子吗?比如——
“你不是喜欢拿美国佬和我比吗?”他们已经换到了不知第几个体位,苏联坐在椅上,将比他纤细得多的东方人兜在怀里,托着臀部起落着。
“来,说,谁的家伙更大?”他猛地一顶,插得极深,顶出怀里人一声泣音。
“谁肏的你更爽?”
中国已经被干得恍恍惚惚失了神志,什么都听不见,嘴唇微张,高高低低地逸出呻吟,又被扣住后颈狠狠吻住,几乎不能呼吸,喉间发出微弱地呜呜声。
等苏联亲够了,心满意足地放开他,就见他已颤着睫毛滑下许多泪水,孩子似的呜咽起来,抽噎着说着什么。
“北辰哥哥……你在哪里呀?我……我好难受……哥哥……救我……”
北辰……那是谁?好像是……我?
苏联忽然感到十分的恼火,他扼住东方人的脖颈,怒道:“看着我,我是谁?你想向谁求救?”
因缺氧和疼痛的刺激,中国本来失神的眼睛终于聚焦,似乎清醒了。
“你是苏修。”他的声音又变得冷硬,“我在唤我的北辰哥哥,和你没有关系。”
苏联却没再生气,竟露出嘲讽又怜悯的神情:
“别自欺欺人了,从没有什么苏修,也没有什么北辰哥哥,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真可怜。”
“不!你,苏修,是个披着红色皮的沙俄,不是真正的苏联!”
“沙俄……”苏联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忆,唇角勾起让人悚然的笑容,“那个被我亲手毙了的老家伙。但他仍然是我的父亲,我继承了他的全部遗产和基因。他想要你,蚕食你,肢解你,占有你;我只会比他更可怕。”
“别胡说八道了,那是你,不是苏联!苏联和沙俄完全不同,他更高尚更无私,他为列宁和马克思的理想而存在!你不会懂的。”
苏联似乎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什么完全不同?你看,我父亲对你做过的事,我哪样没做过?”
“仔细地,回忆一下吧,比如,29年的满洲里,中东铁路,记起来了吗?”
“你最勇敢顽强的东北义勇军,最开始就是为了对抗我而存在的啊。”
中国面色骤变,睁大了眼睛。
“你……以铁路归属之由,入侵东北,轰炸满洲里、海拉尔,趁机占领抚远三角洲直到今天……我怎么可能忘?”
“记得就好。很快,日本就发动了九一八事变,都是受我的鼓舞啊。”
“你最大的苦难——都来源于我。”
苏联看着东方人面色变得惨白,仍微笑着,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记住,你喜欢的、敬仰的那个苏联从来没有存在过。”
“都只是你一厢情愿,那样相信而已。”
——是啊,都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苏联……真的存在过吗?哪怕只是某个瞬间——
中国似乎被抽走了魂魄,好像真的是个布娃娃,苏联怎样对他,他也无力反抗了。
他再次回神时,发觉自己正被抵在窗户上,下身麻木地接受着侵犯,教堂圆顶在他泪水朦眬的眼中模糊一片。
这场景似曾相识,耻恨的情感也似曾相识;他终于在恍惚间想起,这样的事,似乎在很久以前,在遥远的上一世也发生过······多么相似,耻辱、痛苦、无能为力,也是在这里。
这个中式的房间——沙俄时期就有了。
他几乎闻到了罂粟花和鸦片的味道。
——重生的共和国最厌恶的、尘封的过去。耻辱、堕落、弱小、任人鱼肉——
——可也是在这里,有他曾经所珍惜的时光,和他最亲密的兄弟、同志、老师的——
他终于感到如坠冰窟,浑身战栗。
——原来,从一开始就……
“这个地方……这个房间……你什么都知道,却一开始就让我住在这里……一开始就……”
“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
“沙俄的确……比不上你。”
”他羞辱我的花样比你多得多,但哪一样都及不上你——从里到外、从心到身——”
“我笑自己蠢,信了你做出的假象。哈……北辰……北辰哥哥……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为政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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