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荣强撑着步子回家,把温牧远远甩在后面。卧室门将要关上,beta却挤了一只手进来。
这会儿的alpha难以控制情绪,没及时收手,听到beta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荣惊了一下,松了门把,卧室门被温牧打开。
对方显然是很痛的,那只被门夹的手开始泛红,微微颤抖着。但齐荣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皱着眉:“还不滚去处理?”
温牧只在被夹手的时候显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扬起一抹笑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受伤的手,强硬地挤进房间,迅速关门。
alpha很不高兴:“我这里没有医药箱。”他背过身向床边走去,不想理会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beta。
陡然意识到危险的靠近,齐荣迅速反握住那只伸向他后颈的手,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温牧痛呼一声,alpha才注意到他抓住的手是刚才受伤的左手,便赶紧松了。
温牧就等着他的松懈,嘴角不可见闻地一扬,不顾左手的疼痛,直直覆在alpha后颈上精准地撕下了抑制贴。
齐荣闷哼一声,挥开他的手,坐在了床上。
后颈是alpha最敏感的腺体,平时撕抑制贴的时候都需小心以防破损疼痛。beta这么不加怜惜的动作对alpha必然是疼痛的。
齐荣的疼痛却不来源于此。
早在温牧碰到他的腺体以前,他的后颈已然发烫,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腺体上带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晕厥。但alpha却不是这么容易倒下的体质,以至于一直撑到现在。
温牧显然清楚地很,颤抖的左手垂在身边。他说:“亲爱的,酒精引起孩子不满了。你现在是要发情了,对吧?”
他说的肯定,叹了口气:“我是医学生,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你不听话,总和身体对着干。”
温牧这么说着,眼里却不是责怪,而是兴奋。
他喜欢看到齐荣失控的样子,看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野兽的一面。
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会让温牧难以抑制自己,信息素不知不觉从腺体蔓延而出,可惜alpha并没有意识到。
齐荣用力地深呼吸,全身叫嚣着对性的渴望。他看着温牧再次靠近,干脆自暴自弃地对他招手。
于是beta被暴力地按下了头,正对着包在裤裆里的欲望。
齐荣说:“别废话,帮我解决。”
温牧就没废话,擒着不被察觉的笑隔着裤子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按摩着囊袋。alpha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着腰,性器挤进beta的嘴里,抓住全身此刻唯一的发泄口卖力动作。
腰腹的酸痛已然被齐荣忽视。他看着眼角泛红沁出眼泪的beta,脑袋又胀又兴奋,快感传遍脊背,他挺着腰到达高潮。
这次beta在他射出之前吐出了硕大的阴茎,盘虬着经脉的器物跳动着喷射出粘稠的液体,布了beta满脸。
发泄过后,身体却没有好转,仍然渴望着与肉体的触碰。
齐荣看着眼前那张秀气而污浊的脸,肆虐的情欲叫嚣着。
他喘着粗气伸出手,大拇指把温牧唇边的白浊轻轻抹开,顺势探入beta微微张开的嘴里,沿着牙齿边缘触碰到湿软的舌头。
温牧的顺从极大地讨好了齐荣,手指越探越深,由拇指换成食指中指,在beta的嘴里肆意搅动,津液胡乱地流下。
beta并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眼睛却紧紧盯着alpha,眼眸弯弯,生的很漂亮。
齐荣咽了咽口水,抽出手指,手上湿淋淋的很痒,下身火辣辣的很烫。
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结束这种难以思考的状态?
更要命的,他感觉身体异常的不只一处。除了下身欲望依然高涨,后方的甬道竟然有了反应,像beta的口腔一样渗出水液。
齐荣知道这都是怀孕所造成的反应,但难以接受。
他突然感到羞耻,这一切混乱都是因为这具身体,明明是个alpha,却被人侵犯,像oga一样怀上孩子,现在还难以控制地发了情。
但他不愿意责怪肚子里神奇的小生命,于是狠狠瞪着温牧。如果不是他硬要推门进来,这一切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心里不会如此难堪。
他哑声命令:“你既然进来了,就负责到底。现在转过身,趴下去。”
温牧意料之中到有这一遭,笑着说:“当然,齐先生,我会负责帮你解决。”
他时刻注视着alpha的情况,自觉褪去衣服,又伸出手去脱齐荣的衣服,左手还微微发颤。
齐荣抓住他的右手手腕:“我不需要,管好你自己。”
温牧笑:“是吗?穿着衣服更难受吧?你现在身体很敏感,衣物摩擦会加重你的负担吧?”
他说的是事实。高傲的alpha却因为各种原因羞于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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