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嘴上说说,暂时不会对他指手画脚什么。这生意他自己要是谈不下来,也绝对不会假他人之手。
为此,alpha不听beta的意愿又喝了几杯酒以表诚意。
孕夫不听医嘱的下场,就是酒局到后面还没进行娱乐活动时,alpha已经撑不住了。
齐荣面色明显灰白许多,一只手悄悄抵着胸口,抑制着喉间上泛的恶心。beta看在眼里,没有立刻提出,让alpha独自忍了会儿,好让他感受一下自作自受的下场。
等他勉强站起身说要再去厕所时,beta才扶住他,才注意一般夸张道:“你嘴唇怎么这么白?!没事吧亲爱的!”
他很是夸张地演了一番戏,把齐荣带走了。
alpha在众人面前撑着,到外面了,就在绿化边扶着树吐的乱七八糟,晚上吃的东西一点没留,吐的只剩胃酸,又干呕了一会儿。
他转过头看见beta站在一边,像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地夺过对方手里的手帕,忍着难受转头上了车后座,温牧紧跟而上。
两人都喝了酒,温牧叫了代驾,等待的过程中,不论温牧说什么,齐荣都不愿理,忍不了了就语言讽刺温牧的任何方面。
不良反应自然是因为孩子抗议孕夫的作为而导致的,齐荣却脾气上头,把这归因于beta无用。
要不是这个beta没早点发觉他的不适,他不至于难受到这个境地!
beta感受到alpha的怨念,问了句:“没有肚子疼吧?”
alpha撑着头不理他,他就自己上手摸,手法说不上正当地从后腰开始摸,被alpha抓住手腕也不停止,关切地样子,说:“亲爱的,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你不能因为你是alpha而忽视胎儿的基本需求。”
又听到那个肉麻的称呼,齐荣气血翻涌,手上忍不住用力,又挣扎着往外送。
不能把这个beta的手捏断,他还要伺候他。alpha在心里劝慰自己。
“……呼。”齐荣长呼一口气,“我没事,你闭嘴。”
温牧笑了一下,自由的另一只手又摸了两下alpha的肚子,就收回了手,说:“我信了。”
正好代驾来了,齐荣脸色不是很好看地别开了脸,调整了坐姿,大衣将下腹遮住,没再说话。
齐荣强撑着步子回家,把温牧远远甩在后面。卧室门将要关上,beta却挤了一只手进来。
这会儿的alpha难以控制情绪,没及时收手,听到beta的左手手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齐荣惊了一下,松了门把,卧室门被温牧打开。
对方显然是很痛的,那只被门夹的手开始泛红,微微颤抖着。但齐荣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皱着眉:“还不滚去处理?”
温牧只在被夹手的时候显露出吃痛的表情,然后扬起一抹笑来,似乎完全不担心受伤的手,强硬地挤进房间,迅速关门。
alpha很不高兴:“我这里没有医药箱。”他背过身向床边走去,不想理会这个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beta。
陡然意识到危险的靠近,齐荣迅速反握住那只伸向他后颈的手,露出愤怒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温牧痛呼一声,alpha才注意到他抓住的手是刚才受伤的左手,便赶紧松了。
温牧就等着他的松懈,嘴角不可见闻地一扬,不顾左手的疼痛,直直覆在alpha后颈上精准地撕下了抑制贴。
齐荣闷哼一声,挥开他的手,坐在了床上。
后颈是alpha最敏感的腺体,平时撕抑制贴的时候都需小心以防破损疼痛。beta这么不加怜惜的动作对alpha必然是疼痛的。
齐荣的疼痛却不来源于此。
早在温牧碰到他的腺体以前,他的后颈已然发烫,信息素堆积在他的腺体上带来的胀痛几乎让他晕厥。但alpha却不是这么容易倒下的体质,以至于一直撑到现在。
温牧显然清楚地很,颤抖的左手垂在身边。他说:“亲爱的,酒精引起孩子不满了。你现在是要发情了,对吧?”
他说的肯定,叹了口气:“我是医学生,对这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谁让你不听话,总和身体对着干。”
温牧这么说着,眼里却不是责怪,而是兴奋。
他喜欢看到齐荣失控的样子,看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下野兽的一面。
这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会让温牧难以抑制自己,信息素不知不觉从腺体蔓延而出,可惜alpha并没有意识到。
齐荣用力地深呼吸,全身叫嚣着对性的渴望。他看着温牧再次靠近,干脆自暴自弃地对他招手。
于是beta被暴力地按下了头,正对着包在裤裆里的欲望。
齐荣说:“别废话,帮我解决。”
温牧就没废话,擒着不被察觉的笑隔着裤子舔了上去,灵活的手指按摩着囊袋。alpha顿时头皮发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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