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
感受着温热的性器快要滑出,带着大量的液体,林自秋红着脸:“等下!”
陆承夷不解地看他,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里、里面的东西……会漏。”
陆承夷会意,坏心眼地问:“你都射了两次了,怎么还管这些。”
“这怎么一样……”林自秋小声辩解。
先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清醒了不少,怎么还做得出这种事?
明天同学们下楼踩的地板,滴过他和陆承夷的东西……一想到这个画面林自秋都要炸了。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连着上去。”陆承夷无奈,末了又无所谓地笑起来,“当然我不介意。”
“我介意!”林自秋气不打一出来,环顾四周,看到角落里飘着一块白色的布料。
他伸手一指:“用那个。”
陆承夷定睛一看,是林自秋的内裤,他戏谑地说:“想不到啊,玩那么花。要不用我的吧,还是干的。”
林自秋给了他手臂一巴掌:“赶紧!”
见人恼了,陆承夷收起不着调的样子,带着人挪到池边,拿起内裤拧干。
“抬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将白色的布料捅进小屄,再全部塞入。
“嗯……”林自秋皱起眉,布料还是稍微粗糙了一些,磨着他红肿的小屄,又麻又难受。
“穿衣服吧。”陆承夷上前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就起身去拿衣服。
林自秋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有些茫然。
总觉得这人心情又好起来了。
他出神着换上了衣服,想不出个所以然。
“在想什么?”陆承夷把人打横抱起,带上房间。
林自秋摇摇头。
陆承夷好像只是随口一问,也不在意回答,把人抱到浴室放下,蹲下去要将他的内裤拿出来。
“我自己来就好了……”林自秋撑着他肩膀,有些抗拒。
陆承夷抬头看他:“不是说以后我帮你清理吗?”
林自秋无言以对,只好任由他动作。
陆承夷眼神透着隐秘的期待,他慢慢地扯出白色的布料,小屄被那磨人的感觉刺激得夹了一下。
待内裤全部拔出,混合着白精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板上,不少顺着他的大腿蜿蜒滑下。
陆承夷喉结滚动,哑着嗓子:“下次穿黑色的。”
林自秋:……
他好像发现了,陆承夷是个变态。
林自秋几乎是失眠了一晚上。他背对着陆承夷,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脑中思绪纷飞。
陆承夷喜欢他的女穴?不可能吧!
但这人之前舔过,甚至说是甜的……
所以……他肯定是变态吧,不然谁会喜欢自己丑陋又畸形的身体。
林自秋怎么也想不通,身体疲惫不堪,头脑却是异常清醒。
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短暂地睡了一觉,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又光着身子吹了11月的冷风。
早上起来的时候,林自秋很荣幸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他吸着鼻子,晕乎乎地和陆承夷对视,目光中暗含谴责。
陆承夷:……
林自秋:……
为什么只有他生病啊!
陆承夷讪讪道:“我去拿药。”
他一拉开门,就见温洺站在外面。
温洺愣了一下,又偏了偏头,瞧见床上的林自秋,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自秋的房间?”
昨晚他帮林自秋清理完后,就直接睡下了,这事怎么都不可能告诉温洺。
陆承夷强装镇定:“他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生病了?”温洺没有多想,越过他去看林自秋。
“就是有点感冒。”说出口才发觉声音沙哑异常,一时间林自秋脸色红了又白。
这边陆承夷回到他和陈向书的房间,翻起自己的背包。
陈向书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早上好,陆哥。”
“早。”陆承夷应了一声。
“陆哥你昨晚去哪了?一晚没见人。”陈向书撑着茶几看他。
陆承夷面不改色:“收拾太晚了,怕吵到你,就随便找了个房间。”
陈向书看他在挑药:“谁生病了?”
陆承夷瞥他一眼:“林自秋。昨晚着凉了。”
“啊,那我去楼下帮他拿份早饭。”
他作势起身,却被陆承夷拦住了:“我去就行。”
“那好,”他坐回椅子上,摸了摸下巴,困惑地说,“说到这个,我昨晚下楼接水的时候,好像听到有母猫在叫春,但是明明都快冬天了。”
陆承夷动作一顿,回头看他。
陈向书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怎么了吗?”
“你听错了。”
陆承夷收回视线,抛下这话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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