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剧情还是往老套路发展,顾袅袅心内涌起莫名的烦躁,并不想配合他的动作。而许临风不疾不徐,感觉到身下娇躯的僵硬时,一只大手附上含羞花唇上方隐藏在软肉后的阴蒂,稍微施加力度打圈按揉着。
霎时间顾袅袅便感觉一阵电流似的快感从肌肤相贴处,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让她软了身子,也凝不起气力抵抗。许临风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拨开两瓣花唇,扶着阳具往里推进。
因着胎儿下沉,顾袅袅的花径变短不少,勃起的阴茎刚刚推进一半不到,便顶到下降的宫口,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微微张开小嘴,吮吸着闯入温柔内里的侵略者。
“嗯啊…不要…顶到了…好酸…”
顾袅袅感到身体开始发热,明明假胎不会动作,却好像整个胎腹都因为这一交合的动作而颤动,她无法用双手托住给自己带来新鲜刺激的大肚子,就只能哀哀恳求许临风有所顾虑。
可事与愿违,许临风似乎是根据她的反应确定了子宫的状态,瞬间不再犹豫,将她抱在自己膝上,近乎垂直的体位让阴茎在体内的触感更加明确,顾袅袅尚在不习惯地扭动身子,便被许临风直接挺腰将剩下露在外面的部分彻底插入。
“啊——”
剧烈的刺激感到来时,除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外,她已然说不出任何话。过度的快感、酸涩和微弱的痛感,被填满的充盈感,仿佛攫住她的声带,只留下急促的喘息。而许临风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部,仿佛是哄她入睡那般温柔,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又抽出到只留头部的程度,大开大合的操弄与过快的频率,即使没有刻意去刺激花壁上的敏感点,也让顾袅袅的双腿再三绷紧又被揉开,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那些透明的水液打湿了许临风深色的西裤,在上面留下淫靡的水迹,也有一部分沾在顾袅袅裸露的下体上,随着反复进出的抽插被打成泡沫状,咕叽作响。在过于激烈的性爱中,膨大的冠状头部一次次戳弄着半开的宫口,将里面淋漓的汁水挤出体外。
终于,在顾袅袅某一次彻底承受不住的小高潮爆发时,她下意识的挣扎让正往里探进的阴茎完全插入体内,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宫口撬开,并势头不减地顶破了其内护着胎儿的水囊。
羊水已破,一时宫缩激烈起来。顾袅袅感觉产道中的假胎猛地往下一冲,圆润的胎头已经在宫腔口与龟头较劲,却因为产道被堵而无法被产出,陡然遭到阻拦的产势让她不禁痛呼出声。
许临风明明也感觉到情况不对,却并不将阳物撤出,而是就着堵住胎水的姿势,解开顾袅袅手腕的束缚,将她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虽然他已经尽力走得平稳,可是深陷在顾袅袅体内的阴茎已被宫口紧紧箍住,将每一个小的颠簸都放大成整个宫腔的牵扯,让她在男人的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忍受着一波波绵密又温吞的快感。
好不容易捱到床边,顾袅袅被放平躺好,又用两个枕头将腰部垫高,呈现产口向下的姿势,许临风才维持着半跪的样子将阴茎抽出。随着堵塞物的取出,破裂的水囊向外流淌出清澈的水液,很快又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终于获得生产的机会,顾袅袅努力凝聚起残存不多的力气,屏息向下推挤着腹中的胎儿,反手抓住床单的手背几乎要竭力到青筋毕现。但好在由于许临风强行催产,打断假胎发育,顾袅袅腹中的孩子并不算大。只不过去接水回来的功夫,许临风掀开她睡裙下摆一看,才发现漆黑的胎头已经在花穴口露出,两瓣娇嫩的花唇因为产道被撑开而展平,几乎要薄到能看清殷红的血丝。
但假胎是不会自己往下动作的,一切娩出都要靠外力和母体的奋力推挤。许临风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当机立断用双手交叠按住她腹中最庞突的部位,随着重新又起的宫缩规律按压。
“嗯啊…我…不行了…”
未经几次人事的穴口终究太过窄小,将圆润的胎头含得紧紧,顾袅袅在漫长的产程中逐渐提不起力气,全靠许临风一手从上推压,一手在下抠挖,才终于将这个意外的胎儿接出母胎。
当眼前的黑暗如潮水般渐次退去时,宁承欢忍不住大口喘息着,感受肺腔由新鲜的空气充满,才感觉重获新生。被人掐住脖颈的触感太过真实,让她不由得后怕地抚上胸口,确认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可手掌刚刚贴上衣襟,宁承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无论是濒死前最后一刻时所穿的白纱裙,还是此刻被救醒后医院给换上的病号服,都不应该是这种丝滑柔顺的绸缎触感。更遑论宁弗尘向来娇惯她,饮食用度皆是上好,将一对酥胸养成大掌都快握不住的尺寸,决不该是此刻手下一马平川的样子。
眼前昏花也随着呼吸急促渐散,宁承欢耳畔传来中年妇女担心的问询。
“欢儿,是又难受了吗?”
她凝眸看去,才发觉身处异处,古色古香的床帏与摆设,宽袍大袖的衣装与满头琳琅的珠钗,将面前那张慈母般关切的面容也映得诡异了起来。宁承欢不禁往更内侧缩了缩,警惕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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