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阴茎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穴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阴茎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龟头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肉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龟头前端还被湿热的花穴所包裹,又深入到与宫口处的圆球相抵。圆润的球体无法受力,被戳得往里推进,又将已经降下胎位的水囊挤压得凹陷变形。一时间,粗大阴茎占据甬道的饱胀,龟头蹭过敏感点和圆球在宫口与胎头相互摩擦的爽利快感,加上这激情性爱引发的宫群加剧一齐刺激着顾袅袅,让她顾不得矜持,一声更比一声大地呻吟呐喊。
等到宁绪终于发泄完,阴茎抵在宫口处的圆球上,将一股热流射出时,顾袅袅已经潮吹了两三次,可那些分泌的淫水被延产球完完全全堵在宫腔里,将已经孕育着足月胎儿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个弧度。
精液打在宫口处,原本死死卡住的圆球居然开始软化变小,最终化成一滩液体,同子宫里的爱液一起涌了出来,将冰冷干燥的石床染得泛起盈盈水光。
顾袅袅因为过于激烈刺激的性爱高潮而大口喘息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宁绪拍了拍她高耸的胎腹,语调散漫地说。
“好了,生吧,今夜子时之前得把圣子抱出去给大家交代。”
忍耐多时的顾袅袅乍然听了这一句,生怕人反悔般连连蓄力推挤,好像要立马让腹中胎儿离开身体。而宁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完全让顾袅袅自己努力。
“嗯啊…好胀…怎么回事…要坠下来了…”
更漏声声,骤然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宁绪,离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了,明明顾袅袅挣扎用力的声音一直没停,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听到婴孩诞下的哭声。他站起来往石床走过去,俯身想查看一下胎儿的露出情况,视线落在顾袅袅的花穴口时,面色却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部上糊满了之前射进的白浊与黏腻的淫水,而两瓣分开的花唇中央仍旧是殷红的媚肉,半点胎头的影子都没看到。
宁绪抬手按上顾袅袅仍旧鼓鼓囊囊的胎腹,感受到其中饱满有弹性的胎囊仍在,孩子在羊水中舒适地弹动着手脚,才意识到她其实甚至都还没破水,怎么可能生得下孩子。
“你真是…”
宁绪咬牙切齿地甩下半句话,迅速一只手掰开顾袅袅的两片娇小的花唇,另外一只手取了根火烤消毒后的粗针,探进甬道后来到尽头,在已经开全的宫口里微微搅动,勾住胎囊后一挑一拧,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才抽出。
羊水破后阵痛本应加剧,但是这副养尊处优的身体经过这几番折腾,又是顾袅袅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被迫忍产、激烈的性爱和徒劳的推挤过后已经力竭,纵是仍有温吞的宫缩在往外一股一股送着润滑的羊水,她却已经聚不起来力气生下腹中呆了太久的胎儿了。
宁绪没有办法,只能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几乎要拉成一个一字马,再用石床两侧的软绳固定住。然后将双手交叠放在顾袅袅胎腹最高的顶点,狠狠地往下挤压,将人原本水滴形的肚子按得凹陷一块,又从上往下捋动孕腹,将胎儿往下送。
“嗯啊…痛…生不下…要裂开了啊…”
顾袅袅被这种压腹推胎的痛激得浑身一震,但是被束缚住的双腿无法动弹,只能让她在原地感受着在腹中顽固不肯诞生的胎儿被一寸寸向下推动。
胎头终于在穴口露出时,宁绪停下从肚子处推挤的手,开始在紧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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