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前一倾,同时也将规模可观的庞大孕腹抵在了木驴背上,又将胎儿压下去一点。一上一下的刺激反复,直接将人送上了一个小高潮,顾袅袅颤着的身子瞬间绷紧,半晌才放松下来,但分泌的淫水却被穴里的假阳具给堵住,撑得本就揣了一个胎儿的胞宫愈发高隆起来。
“呃啊…我不行了…啊…太撑了…求你…别…”
双眼被黑布覆盖的顾袅袅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凭借刚刚的男声判断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饱胀的花穴无规律地收缩,好像是想把甬道里的粗大异物给吐出来,又好像是想把胞宫里安养到足月的胎儿给推挤出来。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顾袅袅在一片黑暗中害怕极了,但有前车之鉴又不敢再挪动手脚,只能默默地垂泪。丰富的眼泪将蒙眼的布条打湿一片,她身后似乎传来一声轻叹,随后就被人掐着腰从木驴上抱了下来。
那人动作并不算温柔,花穴中的假阳具快速脱出,嫩肉反射性地挽留吮吸,在彻底脱离时发出了清脆的“啵”一声。被扩张了太久的穴口短时间内无法合拢,只能半张着,让人窥探柔软的内壁与滴落的淫水。
顾袅袅被抱下来之后腿根还发着软,稍微一并拢就摩擦得肿胀的穴口发烫发疼,更何况那双大手选择她的腰侧作为着力点,着实又将腹中胎儿撩动活跃了起来。她被养的强壮的孩子踹中宫壁,隐约的疼痛外,更深的是麻痒与空虚,直想被粗长的肉棒给贯穿彻底,好好止一番痒。
顾袅袅惊讶于自己身体敏感程度的变化,但尚且虚弱的她被胎儿这一下闹腾之后,脚彻底一软,倒进了另一人的怀里。沉重的胎腹摇摇晃晃,好像要随着站不稳的脚步立马把肚子里胖大的胎儿给甩出来,更吓得她条件反射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领。
男人轻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顾袅袅抱上了一张平滑柔软的床榻。说是床榻也并不贴切,顾袅袅凭着触觉感觉这床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人宽,且铺面似乎并不是棉布或者其他的什么材料,反倒有些像…皮革?
她正在思考的当时,男人又发话了。
“袅袅既如此信任我,又为何要为别的男人妊娠诞子?可见你上面的嘴并不如下面的小嘴诚实呢。”
顾袅袅怔住了,她完全没有前后剧情的记忆,也没有得到任何提示,面对这个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这句提问,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能不触怒对方。而男人已趁着她这一愣神,将手中的橡胶软管插进了细小的尿道口,并缓缓向里推进着。
顾袅袅被逆向排泄感逼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身前人却不疾不徐地一只手就架开了。细管最终突破尿关进入了膀胱,其中的液体正准备向外流出时,男人将另一头接上了一包甘油,徐徐将袋中的液体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冰冷的触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尿包处,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随着膀胱里液体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腿抵御涌进的液体,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揉了一下,充盈的液体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处,让她踢蹬着双腿想要逃避。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管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液架上,让其中液体随着重力缓缓流入。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润的孕腹和饱满的尿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欲望。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腿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捏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身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泄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液体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欲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囊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液体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泄的自由——
她破水了。
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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