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熬过一阵胎动后,在宫缩推挤下让胎位猛地下移,胎头狠狠地抵在了尚且未开的宫口小嘴处。本来入盆的震荡应当又会引起顾袅袅一番哭叫,但得益于数值调整的福利,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反而是被柔软胎囊中硕大的胎头磨出了一股酸麻,不由自主地轻喘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女子柔媚的娇吟刚巧落入推门而入的长袍男人耳中,他带着面具遮掩面容,看不清神色,出口的话却带着鄙夷和调笑。
“顾家小姐,神明选你做圣女诞子,便是无上恩赐。若因着这一点小痛小难损伤圣子…我看顾家往后也不必在镇上待了。”
那个被称作祭司大人的男人说完这一段话后,就甩甩袖子被顾家的仆人毕恭毕敬地迎去客房休息了。而顾袅袅神色一凛,她只是实践不足,但并不代表没有脑子。听得这一番貌似看重实则威胁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个道貌岸然的祭典是做什么用的——用神明庇佑小镇人家的由头享受尊贵的待遇和敛财享乐,所谓的神明赐子应当也是他们打着这个幌子,蒙骗貌美少女后给珠胎暗结的借口罢了。
心里虽然无限鄙视这些江湖骗子,但是顾袅袅现在人在虎穴,看这个小镇上大部分的人对祭司一派都十分尊重信服,她如今重孕的身体临盆在即,也不可能为了揭穿祭神典礼的真面目现在就和他们彻底撕破脸,只能暂时忍耐。
忍耐着不戳破虚假的谎言倒是不难,但是忍耐着不把已经瓜熟蒂落的胎儿诞下却属实不易。每一次宫缩激烈时,腹中胎儿肥硕的身体便会被推挤下行,虽然胎水未破,但是入盆后已经坠成水滴状的肚子垂在两腿之间,总让人担忧是不是下一刻孩子便会直接从微微张开的产口掉出来。
周围的产婆拦了几次,可初次体验孕产感觉的顾袅袅常常会在又痛又爽的刺激里忘记放松,沉力时将包裹着胎儿的水囊在微启的宫腔口上摩擦,又导致了新一轮的胎动,高耸的肚子上几乎可以看见胎儿手脚舞动的痕迹。
产婆们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球体,向顾袅袅走来。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另外一个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分开缓缓吐露出透明粘稠液体的花穴,将那颗球状物体抵在舒张的穴口上,然后使力向里推去。
“呃啊…在干嘛…别往里塞…太憋了啊…”
顾袅袅在被按住手脚里就感到一阵不妙,但高高耸起的腹部让她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况。直到穴口被圆润的坚硬物体撑开,并且还在不断推进,饱胀到有些撕裂错觉的填充感不停冲击着她的头脑,而产婆动作不停,一直把圆球推到产道深处才拿出了手指。
产婆一放开手,顾袅袅立马防备地合上了腿,而这一下让身体里多出的物件更加明显地抵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又顶出她一声闷哼与双腿微张。于是后面的时间里,产婆们要空闲很多——她们只需要看着顾袅袅在床榻上抱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完全碰不到花穴口般无用挣扎,然后被激起的胎动和抵在凸起软肉上的圆球给折磨得重新软下身体。
待到夕阳西下时,橘黄色的光影照进屋内。床侧的一群产婆不再关注顾袅袅,站起身来窃窃私语一顿,然后径直扭身走了。
顾袅袅倚在床沿喘息,看着那些产婆从正门离去,但是浮动的人影仍旧映在窗户上,暗示她这条道路有人坚守。她捧着暂时没有太大动静的胎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用两条颤抖的腿下了床,向室内另外一扇雕花木门走去。
走到门前时,顾袅袅正准备伸手去推,门却“吱呀”一声从另外一边被打开了。她大惊失色,沉重的身体来不及挪动脚步,就被从门里走出的黑袍人拖进了门后。
黑袍人将顾袅袅半拖半拽地放上了密室中的一张石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本就只是披上蔽体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你要干什么!…我不…不行…嗯啊…”
顾袅袅顾不上还有余痛的肚子,伸直了手想要阻拦黑袍人的靠近,但是她的力量相较而言不过如螳臂当车,被对方毫不费力地擒住双腿向自己拉过去。已经勃起直立的阴茎从人的绸裤中探出,啪的一声打在顾袅袅因为刚刚的折磨而湿漉漉的穴口,随即用力插了进去。
“久闻顾家女风姿绰约,果然百闻不如一试。”黑袍人语气风流,不慌不忙地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属于小镇祭司宁绪的面容。他表情闲适得仿佛在郊外踏青,腰腹却一点点沉下将阴茎推进了深处。
“不…不可以啊…被顶进去了…”
顾袅袅已经顾不得其他,塞着圆球的甬道被宁绪这一下深入给填满,甚至顶端的龟头将那圆球给推去已经半开的宫口上卡住,又来回抽插着将宫腔外堆叠的媚肉给扫荡了一圈,直让人失声尖叫了出来。
宁绪看见顾袅袅反应异常,还新奇地瞅了她一眼,“怎么?那群产婆没跟你说这延产球的用法?”说完他自己又不在意地笑了笑。
“不重要,既然用上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宁绪固定住顾袅袅的腰腹,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到只留龟头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