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只手,只怕要从床上掉下去。
“哈啊…不要…啊…到了…要喷了…”
她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卡在穴口的胎头因为绷紧又放松的腰腿肌肉被推挤出来,从空隙里涌出了大量的水液,将她的阴部和腿内打湿得一片光润。
“嗯…别按…好爽…呃啊…受不了了…”
傅衍无视了谢时筠的媚吟,只如法炮制,再一次给予她的花穴口周围刺激,同时附在高耸胎腹上的手微微使力,顺着人向下挤压,胎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胳膊、腰身、臀部…
“唔…好大…嗯…要出来了…”
随着第一个胎儿的彻底滑出,谢时筠又一次地触到了顶峰。这次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只是眼前一道白光过后,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发着抖。
看见傅衍处理着第一个胎儿身上的污秽,谢时筠长舒一口气。目前看起来剧情发展还比较稳妥,暂时不会开启什么火葬场,只要把第二个孩子生完,应该就可以去拜别皇帝了,到时候回府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能她已经被这一路的折磨给弄晕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刚开始时的分析。修罗场的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尚且不说,第二胎是横位,傅衍可不是会正胎的医女,没办法给谢时筠产程什么帮助。而且,作为曾经的皇室贵女,她出来“更衣”的时候已经有些太长了。
于是就在谢时筠掉以轻心的时候,偏殿的门被人推开,善心的美人姐姐和一群宫人在殿外跪了一地,而皇帝长身玉立,逆着光扫了床榻旁的两人一眼,罕见地没有发怒,而是带着从容的微笑将门合上,朝人走了过来。
“孤的好皇妹和孤的好臣子真是准备了好大一个惊喜呵。”
明明皇帝看起来十分的风轻云淡,但是谢时筠却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的危机感,顾不得身前尚且隆起一个不小弧度的肚子就想逃,可腹中的胎儿并不体谅母体的心情,又开始往下钻动,只让人失了挪动的力气,哀哀倒在床上。
“傅相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皇帝说完这一句威胁,便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傅衍,只拉上了床两侧的帏帐。而傅衍面对谢时筠哀求恐惧的眼神,居然沉默着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一片区域,未发一言。
“看来皇妹选的人并不可靠呢。”皇帝还有心情调笑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犹豫,没给正在蓄力生产的谢时筠半点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把放在旁边的玉势又塞回了谢时筠的花穴里,坚硬的器物顶住已经下降到很低位置的宫口,顺便不留情地与在胞宫内重新降下的胎身相较劲,轻微的抽插又引起了一阵隐隐的快感,但随着布匹在花穴口的包裹,这彻底演变成了十分的扩充涨满感,将甬道完全撑开。
“不…啊…求你…在往下钻…嗯呜…要憋坏了…”
谢时筠心态已经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最终还是触发了火葬场结局。看起来皇帝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要因为她的“背叛”让人彻底一尸两命。
但理智下线了,身体却还在依据着本能不断发力产子,只是胎儿每因为她的努力而下移一寸,又会因为有韧性的布料和死死塞住甬道的物件而被推回一点,
“哥哥…我想生…”
谢时筠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已经涣散的时候吐出了这句哀求,而皇帝明显神色一动,停滞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并没有解开花穴里束缚的意思。
“傅衍。”
皇帝唤了一声,让傅衍也进了床帐之中。他指引人按住谢时筠的上半身,然后自己将谢时筠的双腿卡住,随即把手贴上她的孕肚,确定了一下位置,便大力扭转按摩了起来。
“嗯啊!痛…好痛…我不行…要死了…”
这一下的刺激不亚于在血肉中洒了一把刀片,尖锐的疼痛在肚子里炸开,横位的胎儿似乎不满意被挪动位置,舒展开手脚狠狠地踢打宫壁表示抗议。内外双重的折磨激得谢时筠咬紧了下唇,很快就见了血,又被细致的傅衍发觉,掰开她的唇齿换了软帕进去。
正胎并非一蹴而就,皇帝挪动一阵之后便会再按压一下肚腹,确定胎头的位置。这时的停顿勉强给了谢时筠喘息之机,但是很快接踵而至的新一轮剧痛又会让人身体紧绷,几欲速死。
“痛…呃啊…好胀…别按了…”
终于,这一折磨人的过程结束了,胎儿被扭转到了正确的头下脚上的位置。好在第二个胎儿并不像它的哥哥那般发育良好,在方向正确之后,被解开甬道里占有物的谢时筠很快便推挤它露了头。
胎头最宽的位置仍旧在紧绷的花穴口卡了一下,憋胀得谢时筠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皇帝巧妙地于小腹处的按压下顺利娩出了整个头部,然后又找准了角度缓慢接出了胎身。
而在第二个折磨了她太久的孩子终于被完全娩出时,谢时筠脑海里划过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同样是一身华服的瘦弱女子躺在锦被堆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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