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堵死哈哈哈哈哈,脸皮什么的,只要能怼他,他直接丢到爪哇国里去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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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后排坐着,离得颇远,顾知是不想再招惹他让他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而贺岁…他一来是不想搭理他,二来也是在思考对策。
他不太相信他家顾影帝突然间的就完全放开没了羞耻心,那他敢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肯定有阴谋。
“小知了,你看起来不太困的样子啊?”
进电梯时,贺岁看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然后正在距离自己身旁半米远的小狗,半垂着脑袋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可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暴露了一切,他往身边挪了半步,凑到他耳畔轻声道,“我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骚浪贱的。”
!!!
顾知瞪大眼,满脸拒绝,“这都几点了,我很困很想睡觉!!!”
“是么?”贺岁隔着他的衣服揉捏着他的后臀,又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半挺立的性器,“我看你还很兴奋呢!”
顾知:“…你看错了…”
“废话真多。”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贺岁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赶紧回去。”
…………
顾知仰头看向一步步踏上楼梯台阶的贺岁,幽幽的叹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液,继续任劳任怨的爬楼梯。
贺岁说他看起来精力旺盛得很,要他上下楼爬个十趟消磨消磨精神,他自然是不愿得很,可拒绝的话乍一说出来,这混蛋就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根颇粗颇长的按摩棒,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了裙子插了进去。
可怜他刚才在秋千上用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玩弄到高潮,饥渴难耐到后穴并非是几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他原以为贺岁会上他,却不曾想……
上他的不过是根模样肖似性器的假几把罢了。
贺岁这厮实在是可恨,他先是将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到最大,告诉他每爬完两圈儿便可往下降一档,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完成他提出来的任务。
可两圈儿过后,他乐颠颠的用嘴叼了遥控器想递给他让他降档,这混蛋却说他爬的不好看,罚他重新开始,气得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遥控器,面目因愤怒十分可憎狰狞,贺岁扣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嘴把遥控器解救了出来,又坏心眼的把他体内深陷的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催促道,“墨迹什么呢?还不快去?”
说完后便抬脚上了楼。
顾知只得听命。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以手撑地一节节艰难的爬到2楼时,贺岁却以一个特别嚣张的姿势站在了楼梯口。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後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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