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别墅就闻到食物的香气,我对管家今晚准备的晚饭十分满意。
看着陈楚云饥肠辘辘的模样,我带他直接去吃饭。
我还以为这将会是一顿很愉快的晚饭。
很快,我就发现,是我一厢情愿。
陈楚云吃得很少,少到,连虫族的幼崽都吃得比他多。
到底为什么
陈楚云是不会给我答案的,但,隐约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我压下心中的烦闷和担心,加快吃饭的速度。
很快,陈楚云的状态就应征了我的猜想。
凌晨一点,我刚在书房里处理完工作,就要回房间休息的时候,路过陈楚云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了陈楚云的抽泣和哭喊声: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孩子。”
我打开房门,就发现陈楚云沉浸在幻觉里无法自拔,就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像是终于把陈楚云的思绪唤回,他怔愣的看着我。
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总是沾染上悲伤。
我坐在他身边,轻抚他的发顶,他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将他重新塞回被窝,紧紧的将他拥抱在怀里,或许此刻他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拥抱:
“没事,别害怕,今晚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乖。”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被安慰,情绪就像打开门闸,随时都有可能宣泄而出。
他的哭泣总让人措不及防,让人心痛万分。
他哭着问我,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
陈楚云怎么可能得绝症呢,他只是心理出现了点问题,我骗他说他没病,希望他在我的保护下,悄无声息的健康起来。
陈楚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他说:“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我早该想到的,我这样能到处穿越都不稀奇,更何况陈楚云是重生的。
不然陈楚云不会如此准确的找到我
我猜,陈楚云上辈子过得并不好,就像他幻觉的那样。
他怀孕,被家暴流产
他的雄主,是如莫。
我承认,我对如莫起了杀心。
我抱着陈楚云睡了一夜,,不断撕扯开他平日里温和的伪装。
这日他不再爱玩弄他那黑色的鞭子,他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惶恐的与他对视。
周围的灯光很暗,压抑到极点,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喉咙滚动,怯弱的叫了一声:
“雄主?”
他眯了眯双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
雄主的安抚,却过于反常,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我扬了扬嘴角。
很可惜,太久的面无表情,我都麻木了,没笑出来。
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笑都笑不出来,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喉咙哽咽,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没事宝贝,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
……
我在做梦?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又流眼泪了,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肚子在疼,钻心的疼,疼得我直打滚,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安宁。
我冒着一身冷汗,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痛得我直打滚。
肚子还没疼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试图来减轻自己的疼痛,软弱无助,眼泪不断的掉,打湿了白色的床单。
房间里没开灯,我只能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不断的压缩自我的体积,来博取安全感。
我深感无力,身体还在疼痛,巨大的压力和焦虑让我变得麻木,不知情的情绪由来,让我崩溃得想大哭。
房间的灯开了,黑暗里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减弱了几分,亮堂光明的地方,让人有些许安慰。
江岳来到床边坐下,他轻抚着我的脑袋,动作温和细腻,就如同雌父照顾孩子般安抚着我: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明亮得像夜空的星星,我有点傻了,江岳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楞楞的看着他,过了半响我才回过神来,估计是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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