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的美好,或许我们选择这充满着各种苦难的人生,只是为了那唯一的奖励——爱。持续一分钟的深吻,让我和姐姐双双陷入了缺氧的迷离之中,我们深知,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还没来得及刷牙,强行舌吻的话难免会败兴。倒不如学着校园恋爱的模式,避免那些无谓的液体交换,尽可能吻地纯情些。唇分,姐姐突然摸向自己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呼:“弟弟,你好像射了呢。”感受到小腹的一阵温热潮湿,姐姐不由地向后挪了下身子。检测到新的知识盲区,终于轮到我嘲笑姐姐了:“怎么会,我又不是处男——刚才流到你身上的是球腺液,俗称先导液,是做ai前润滑用的。”
“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从你们男人的——额,身体里流出来的?”姐姐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并不想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区别大了——不必说颜色,气味,粘度和组分这些细节,反正先导液基本是不会让你怀孕的。”我看着姐姐一脸不屑的样子,像个和同桌吵架的初中生,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冲动,一下翻身压住了她“不如我们换个测量设备,用你身体里面的元件,来测定它和jg液的区别?”“好啊,让你说得我的求知欲都涌上来了,”姐姐给我一记白眼,顺手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你要是个有种的男人,现在就给我射进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区别?”“真的啊,那明年我就能当舅舅了。”我不安分地把玩着姐姐的双乳,却无意观察那两团棉花糖如何形变,重要的是与姐姐对视“可是同样是未婚,男人可以不负责,女人却要承担怀孕和生育的负担。你就不怕我拔枪无情,射完就走?”“切,这种事估计你也没少干,现在又来和我扮猪吃虎,欲擒故纵。”姐姐冷笑着把我推开,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写着不屑“说的我在乎这些一样,只要你做的出来,我也没什么可怕的。”“姐姐,我不是那种——”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无非是未婚先孕而已,我才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趁着孕期之初,先找个老实人接盘。单亲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比带着愧疚结婚自由多了。你要是良心不安,每个月给你外甥打钱就是了。”姐姐不带感情地向我描绘了女人被抛弃后的图景,真让我无地自容。“怎么会呢,你把我想的过于卑鄙了。”确认姐姐生气了,我意识到这个玩笑并不合适“我不会让姐姐受到这种伤害的——当然也没有对其他女孩子做过这种事。我起誓,每次我都是用安全套的。”“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我就是讨厌你的态度,特别的讨厌。”姐姐仍旧不满。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要考虑自身性行为的后果。这种事口说无凭,还是要付诸行动。我一边起身,一边为自己辩解:“姐姐,是我错了,不该胡说。我这就去楼下买早餐,顺便买两盒套。”“还两盒,你身体够好的。”姐姐突然笑了,用腿勾住了我,阻止我从她身上下去“不必了。我和那些人做ai时才用套,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把你和他们归为一类人。我希望这次我是对的。”虽然从小到大,我们没有在一件事情上达成过一致,可用对于用套来区分亲疏远近,我们却出奇的默契。对于性爱,我们并不死板,却又保有这种近乎诡异的洁癖,有些幼稚却又让彼此欣慰。“再说了,你第一破我的时候,都没想到用套,现在反而装出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不觉得有点滑稽么?”姐姐似乎余怒未消,又用处女伤痕来敲打我,把头偏向一边,留给我一个绝美的侧颜。“我错了可那时的我年幼无知,真的不知道会出事。何况,人都是会进步的,等到后来我破别人的时候,就知道用套了,所谓知耻近乎勇”“你给我住口,今天之内,你不许再提她们!”姐姐终于被挑动了起来,冲我瞪圆了眼睛,这下我彻底不敢还嘴了。“再提一次你那些学姐,我就把你逼迫我乱伦的事情,先后写成纪实文学和言情,发到所有社交平台上。反正,舆论一向是无条件支持女方的,我这就让你在国内和国外都待不下去。”不得不说,学中文的思路就是不一样,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直接报桉么?“那我真要是被关进监狱,或者慑于网络暴力而社会性死亡了,你又该怎么办呢?”不知为何,面对近在眼前的姐姐,我一点也不急于进入她诱人的肉体,反而热衷于纠缠这些不着边际的弱智问题,活像个硬拉着老阿姨探讨宇宙真理的小朋友。“切,没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在故乡那些年,我,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姐姐掩饰着眼中的寂寞,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撒谎。我们都清楚,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我轻轻扣住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感受着我掌心的温度,姐姐又把身体打开了一点,语言始终是苍白无力的,远不及躯体真实。“可我会舍不得你的。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作为爱人。我只想每天看到你笑的样子,想陪你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一直——”我被姐姐打断了。这一次,是她主动吻的我,第二次接吻,让姐姐的情欲达到了顶点,急促的呼吸和诱人的潮红,当然都是可靠的指标。当然,她身上那最诚实的部位,还没有经受我的检验。愈是面对心爱的女人,愈要有耐心,前戏不足而导致疼痛的低级错误,是绝不容原谅的。“呃坏弟弟,下手轻一点!”姐姐轻锁眉心,可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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