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洗洗你自己。”他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然后是推拉门关上的声音。哲靠着墙壁,摸索到淋浴的开关,水流从头上淋下。他的眼睛现在疼得没那么厉害了,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哲捂着恢复平坦的肚子,感觉里面还满是黏糊糊的液体。他咬着牙,摸向后穴,手指把穴口撑开的感觉差点让他叫出声来。哲吃力地收缩肠道,把堆积的精液挤出来,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但不管他怎么洗,那种粘在肠壁上的感觉怎么也洗不掉,外面的人又在敲门催促了,哲匆匆地搓了搓大腿根部的精斑,摸索着扯到一块毛巾擦了擦身体。
他刚把身上的水珠擦干,一直起身,又有东西从后穴流出来。
他实在被射的太多、太满,一时排不干净。哲强压下内心的恶心,顺从地又被人扯出去。
哲大概能猜到他现在的处境,袭击他的应该是一群盗洞客,而自己现在变成了他们的性处理工具……这并不稀奇,在以太侵蚀环境下人容易积攒压力,除了注射镇定剂外,发泄也是一种不算特别有效的缓解方法。他的情况比较糟糕,没死已经是谢天谢地,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独自出逃几乎是天方夜谭。
他现在能做的依然只有忍耐和等待……活着,活着才有获救的机会,才有可能回到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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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站在桌子前,两手扶着桌沿,一条腿被抬起来露出红艳艳的后穴。习惯了性爱的穴湿漉漉的,即使不做前戏也可以直接插入,不过哲依然不适应被填满的感觉。他的身体在高强度的做爱中被完全的开发了,视觉的丧失也让他更加敏感。哲咬紧了唇不让声音漏出来,以防引来更多人肏他,每天男人们的索求已经让他疲于应付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第一天那样的集体轮奸。
“哈……哈啊啊……”逐渐激烈的捣弄还是让他忍不住漏出了呻吟,沙哑甜腻的声音从青年口中泄出。当穴里的阴茎更用力地肏弄时,哲意识到了不对,但他又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没法正常思考。
这根阴茎刚射完退出来,哲就被拉着转了个身按在桌子上,第二根阴茎捅进来。哲很受不了肚子里的精液被搅弄的感觉,他通常会尽快把精液排出去,但有时候也来不及,比如现在。他憋不住的声音更多了,叫的愈发甜蜜,声声好像带着钩子。哲被肏得有点迷糊了,不知道阴茎是什么时候退出去的。他刚撑着桌子站起来,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滴到地上,突然有人从后面贴上来,将流出来的精液堵回去。哲“嗯”了一声,疲劳地含着阴茎。但那人继续动作,圈着哲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阴茎顶得又深又狠,哲叫了一声,软绵绵地蹬了两下腿,便被抱着狠肏起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每次抽插阴茎都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哲硬了起来。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不止一次,就算被肏狠了也只能射出些稀薄的液体。有好几次他意识有些模糊了,又很快被肏得清醒过来。哲把手放在肚子上,能感觉到肚皮被顶凸起。
他的脑子被搅得很乱,很多想法被捣得稀碎糊成一团,似乎除了做爱和高潮没法思考别的——阴茎干进了格外深的地方,深得哲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穿了。他僵硬了一下,半张着嘴,射不出东西的阴茎颤着喷出透明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随着被肏的节奏小股小股喷出来——他被肏得尿出来了。
被放下来之后,哲含着一肚子热精,失神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掉了——又好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哲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很快玩坏,没想到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他听到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不做盗洞客,我这辈子都玩不上这么漂亮的美人儿。”
然后那人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已经没法恢复成最初的紧致小洞、变成一条微肿嫩红细缝的后穴,把阴茎在穴上蹭,然后沉腰一口气插到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哲总是很安静,几乎不与他们交流,做爱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只是折下曲线优美的脖颈,露出重叠着层层咬痕和吻痕的后颈和脊背,暗自咬唇忍耐插入带来的饱胀、细微刺痛和酥麻快感。那人肏了一会儿之后,又翻身坐起来,把青年抱在怀里肏,他吻在哲仰头露出的喉咙上,感觉被咽下去的呻吟在细细的脖颈里颤动。他又趁着哲高潮后低头喘气的时候去舔他的眼角,这双眼睛原本是很明亮的,他见过,袭击青年的那天他也在场,他正好能看到青年碧绿眼睛中闪烁着警惕而机敏的光芒……但现在这双眼睛已经暗淡下去,瞳孔失焦,透着茫然和乖顺——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青年真正的想法,但他很喜欢这双眼睛。
哲闭上眼,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又马上被舔掉。抱着他的那人射过之后并没有马上放开,仍在舔他的眼。哲能忍耐性爱,但并不喜欢这种温存,他思考着要不要躲开,马上就有人掰开那人按着他肩膀的手,说着到我了之类的话。
哲也有使用浴室的权力,不过他很难抓住独自洗浴的机会,那些人并不在意做爱的场合,在热气氤氲下皮肤被蒸得粉红的青年似乎看起来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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