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这点魔力是不够的,他得想办法从别处得到补充。
于是第二天,维吉尔起身出门时被睡得迷迷糊糊的但丁叼住手掌磨蹭,含混不清地说想吃点东西,只要有魔力什么都行。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被会错意的维吉尔抱着又套在了阴茎上,“不是哈啊……不是这个……!嗯啊……”维吉尔甚至没有把红魂拿出去,硬物互相摩擦着被顶进深处,尚未清醒的大脑被一折腾彻底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被吵醒的shadow舔舐着他的后背,他哽咽着被夹在中间发抖,哭喊呻吟着被喂到小腹鼓起,弄脏了床单。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又一次充斥了这个房间。
在被抱着本能地讨一个事后吻时,但丁才反应过来,愤愤咬上了兄长的脸颊,解释自己是想要些能吃进嘴里的普通食物。维吉尔放下但丁,摸摸自己脸上的齿痕,嗯了一声就穿好盔甲出门了。留下本来就没睡好,困倦不已的但丁又一头扎进被窝里和shadow头靠头猛睡。
吸收魔力的身体总是很嗜睡。但丁在正午被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惊醒,维吉尔手里拎着一大块恶魔残肢,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惨遭毒手。维吉尔把床头的水碗加满水,大剑切下一块恶魔肉递到但丁嘴边。又像是嫌但丁撕咬的速度太慢,把气味颜色看起来都很不妙的恶魔肉撕成小条,一点一点递进但丁嘴里。恶魔肉的味道,可想而知不会太好吃,好吧,那是难吃地惊天地泣鬼神。又甜,又辣,还有点苦,滑过食道时几乎要灼伤喉咙。魔力倒是不少,但丁忍者恶心,艰难地吞下大半的恶魔残肢,感受到盈余的魔力被补充进身体里,他长出一口气。接下来就是考虑怎么摘掉脖子上的阻魔金了。维吉尔见他吃饱了,给他掖好被角,再次出门。
维吉尔不用进食补充魔力,但丁仗着自己半魔的体质胡吃海塞惯了,于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有些恶魔是不能吃的。虽然吃了不会死,但是多多少少有些副作用。很不幸,维吉尔抓来的恶魔残肢就属于不能吃的那一类。它其中的一些毒素并不会对恶魔或者半魔的身体造成什么很大的损害,却会作用于神经,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头晕并出现幻觉。
毒素刚刚开始进入血液时,但丁还靠在床头,思索着逃离的对策。当大量的毒素开始作用于他的大脑时,他晕晕乎乎地躺了下来,把担忧地绕着他转的shadow们看成了家里沙发的靠枕,和妈妈收养过的小黑猫。靠枕怎么会飞呢,小猫咪什么时候长那么大了?他的脑瓜子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去想,转而去寻找家人,妈妈和维吉尔去哪里了?就在他眼前开始飞舞起各色小人,思考自己为什么动不了时,一只被血腥味吸引的恶魔铤而走险推开了大门。
它首先被地上的恶魔残肢吸引,失望地发觉是不能吃的品种时,它把目光放到了躺在床上,看起来细皮嫩肉相较于恶魔而言更为可口、且没有反抗之力的但丁身上。“维吉?哥哥?你去哪里了?”在毒素的作用下,但丁无法聚焦的瞳孔中呈现出的,不是虎视眈眈的恶魔,而是维吉尔。万幸,shadow们拱起背“嘶嘶”威胁着,把执意靠近入侵黑骑士领地和物品的大胆恶魔撕成了碎片,使但丁免于被恶魔吃掉的结局。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臭?”经过的崔西探头进来,在见到一片狼藉的地面后皱起了眉头,她走到床边,拍了拍但丁的脸颊,“老天,他居然给你吃这种东西,你还活着吗?”但丁努力地抬了抬眼,在看见崔西脸的那一刻微笑起来,用脸磨蹭着崔西的手,喊了一声“妈妈”,崔西僵在了原地。
维吉尔回来时,房间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崔西无奈地站在床边,任由但丁蹭着她的手。但丁抬头,用一种诡异的欢快语气呼唤他:“维吉!你回来啦!”崔西像是抛出烫手山芋一样,面色僵硬地夹起嗓子,“既然维吉尔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在但丁点头之后,她如释重负地拍了拍维吉尔的肩膀,“你给他吃的东西有问题,喂点红魂就够了,下次别再给他喂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然后飞也似地离开了房间,把但丁的“妈妈再见”远远地丢在身后。
很明显状态不对的但丁絮絮叨叨地和维吉尔说着话。“哥哥,你去哪里了,回来地好晚,我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动不了,好无聊。妈妈说你出去有事情了。这里好奇怪,我们什么时候能和妈妈一起回家啊?”
哥哥?所以,但丁是他的弟弟?这就是为什么他觉得但丁的气味和魔力熟悉的原因?妈妈?他指的是崔西?崔西和妈妈长得一样?不,说到底,他到底是谁?妈妈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家又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蒙杜斯和崔西叫他尼洛·安杰洛,恶魔猎人却叫他维吉尔?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他握住胸口的项链,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把整齐的背头抓散。他无暇顾及但丁困惑的呼唤,他似乎抓到了记忆的苗头了。
“但丁……?”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维吉尔出声呼唤他的弟弟。
“我在,怎么了维吉?”但丁歪了歪脑袋。
“……!”
“维吉,你就待在这里,我去把蒙杜斯解决了就上来。”但丁在魔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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