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所以他选择不说话。
钟厌离忽然道:“师父,你就是个骚货。”
杜城青一脸懵,他还未来及辩解,钟厌离的手指变成三根在穴口进进出出,杜月清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开始揉弄他的乳肉。
“不行不行,不能一起弄的。”上下夹击的痛让他一时失去思考能力,他哀嚎出声。
但一点怜悯也没有得到,两人的力气丝毫不减,他压回要想哭泣的感情,垂下脑袋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两人。
好痛好痛,他想着承受着,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了从前的两人的叫声,是梦,他梦到十二年前的一个元宵节。
那时宗门事情已打点妥当,杜月清找上他请求他带自己去看灯会,他总是对杜月清怀有亏欠再加上确实连着几日都没有和杜月清好好的聊天,他答应了杜月清。
灯会当天在街道上碰到了钟厌离,三人便一起结伴游玩,当日他还买了两个款式不同的香囊送给两人。
“哥哥送的香囊我会一直戴着的。”
“我也会的师父。”
梦境逐渐消失,杜城青睡眼惺忪的从只有他一人的床上爬起来,钟厌离和杜月清去了哪里他不关心,只是穴内酸胀异常,他走路时心里都叫苦连天。
他站在餐桌前单手撑在桌面上,嘴里止不住的痛骂:“简直就是两个疯子,我之前对他们的好都被喂了狗,妈的好痛……”
是他自讨苦吃,当时就不应该心软放在身边,他离开之后日日都想着回来,却从来没想过一个个的会对他如此恨之入骨,轮番对他进行折辱。
他咬紧牙关,努力平复心情,现实世界里那些交情不深的人欺他辱他也就忍了,到了这个世界连自己爱着的人也要咬他一口。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回到之前高高在上的生活才对啊。
桌子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他烦躁的啃着指甲,这般由不得自己的生活还有度过多久,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再回修为,但在那之前他需要麻痹自己的思想。
杜月清一进来看到满地狼藉马上跑到哥哥身边询问:“哥哥你没有受伤吧?”
现在又装什么?方才涂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会关心的模样。
他缄默不语,任由杜月清将他打横抱起:“哥哥,你身体还虚弱着,还是躺回床上休息吧。”
杜城青没有回应,他的手暗地里攥紧自己的衣袖,指甲隔着布料进入插进他的皮肤里面,留下一个个半圆印记。
为什么会觉得暴躁呢,他想明白了,因为他把杜月清他们看得太好了,他想也许当之前的记忆不存在,只是将自己当成妓女,而把他们当成嫖客,或许就不会再有不甘了。
杜城青被鲜血糊住双眼,他的呼吸急促推倒身上已经气息虚弱的曲安嘴里不住的呼喊身前站着满身血迹的明倾。
事情还要从两天前开始说起。
杜城青有一把从魂穿没多久就带着的佩剑,他以血契约其中剑灵,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前把他交付给了挚友曲安。
若是还能唤醒剑灵就意味着自己的修为还在,只是被封印了,若是无法唤醒就要从头修炼一番。
他给曲安飞鸽传书一封,杜月清知道之后非常反对。
“哥哥,你不能去见曲安。”杜月清一改平日里的温柔模样,怒气冲冲地说着。
杜城青不解反问:“为什么?”
“那家伙对你心思不纯,你这般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听完杜月清的回答,杜城青有些想笑,说的就好像他们对他就是纯洁的感情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连着这几日都对他奸淫掳掠,如今倒是先恶人先告状怪上别人了。
他冷笑道:“你说他对我心思不纯,那你呢?”
“哥哥……”杜月清沉默当场。
“好了,我没有什么话要和你说的了。”
他正欲离开,杜月清从身后抱住他:“哥哥,你不知道那家伙的龌龊,当日你灵魂离去,我们将你的尸身放在能避免腐烂的阵法之中。那日我们发觉阵法被他人破开,我们急忙前去查看时就见曲安那家伙扒开你的衣服正欲做龌龊之事。”
“当真?”听弟弟那么一说,杜城青也难免有点心里发毛,若是此事千真万确,他们这几日做的事情称得上变态的话,那曲安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杜月清点头:“我知在哥哥心里已经将我当做只会亵渎你躯体的白眼狼,但此事我绝不是骗你,哥哥你一定要思量清楚。”
“好吧。”
就在杜城青还在思索要不要前去的时候,曲安反倒先一步过来,还将佩剑带来还给他,杜城青看着他的笑脸警惕性放下一些,内心依旧对杜月清讲的话耿耿于怀。
他弯腰谢过:“这些年多谢曲兄弟为我保管佩剑了。”
曲安目光自下而上的扫过他全身收敛眼中污欲:“杜兄不必客气,你我久别重逢,不如今夜去酒楼一聚。”
“请准许我婉拒。”杜城青自知如今没有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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