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贴幼椿的手掌。
他眨眼的时候,卷翘的睫毛已经沾上了水珠。
幼椿心神慌乱盯着面前像个听话大狗在线卑微,幼椿抽回了手,心悸转身就往楼下走,太卑鄙了。她本来也没说不要啊,但是总该说明他触及了底线。
幼椿分不清呼吸急促是因为下楼梯太快还是情绪的起伏,昏暗过长的楼梯间,回忆起走出地宫长廊的时候温暖干燥的手。幼椿终于放弃,推开了安全通道的门决定还是去电梯厅。
外面的阳光与天花板的灯光让幼椿像是喘了口气,电梯厅里此时没人,想着还不如有人。邬羲和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此时就他们两个人,不说话她却有些尴尬。
幼椿迅速按了一下电梯按钮,手放下看见电梯门上朦胧倒影着比她高一个头却垂头丧气的邬羲和,她是不是不应该在邬羲和哭的时候推开他,“你还记得在游轮上,我说过的不甘心吗?”
后面萎靡不振的人猛地抬起头也透过电梯门倒影直直地看着她的脸,“记得。”
电梯门开了,电梯里面空荡荡没有人,电梯的轿厢正面是一块巨大镜子,照映着他们彼此视线的交汇。
“我不知道该怎么比喻,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后果却要我来承担,就像我点了夜宵问你吃不吃,你说你不吃,结果夜宵来了,我在洗澡,你却把它吃完了。过程中我什么都没做,我却还吃不到我点的夜宵。”幼椿说完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个比喻很奇怪,也知道羲和对于食物也不可能那么执着,好像拿这个比喻……”很不恰当,既然要拿比喻也该拿他懂的比喻,可纵观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大多都是无欲无求,没有特别执着的,如果非要说他在意的,那可能只有自己了。心脏一块地方慢慢塌陷下去,慌乱看着自己的脸,剑修专出恋爱脑。
邬羲和抬手按了负一楼,“我知道,即使我吃完后面给你补点了外卖,你也无法接受,或者接受了心里也会不舒服。有种秩序感被打破的委屈。”在看她小时候经历就会发现幼椿父母答应幼椿的事情,没做到,即使后面补上了她还是会很烦躁。视线再度回到她的身上,电梯里的香氛味不如她身上的味道,牵住了她的手,“所以,我有什么办法能弥补你吗?”
是邬羲和主动提出而不是她要求的,幼椿怔怔的看着他的脸。
邬羲和凝望着她,眼中某些情愫在翻滚,可当她也向他看过来的时候,他倏然的收回了眼神,恢复了平静,“我只求椿别离开我。”
幼椿诧异着看着邬羲和的躲避,她要是不想和他再有牵扯根本没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恍惚好像回到了书里,她定了定神,回握住邬羲和,“羲和,我没有说要离开你,我就是想表达我还是很生气。但是我愿意给你机会。一方面确实成长环境不同你不了解原则和底线,另一方面是所有的感情都会遇到问题,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吵架,但是如果你是想和我好好相处,我想我们应该一起解决问题。”
邬羲和尾音像变调微微发着颤音,“是。”
“你遇到不想做的事,是不是该和我商量而不是逼迫我。我不否认爱就是相互驯化的过程,可我宁愿称之为磨合。”那么久过去了,她能接受邬羲和当时盘算她死来求自己生,邬羲和那时候根本不认识她,她确实不该因为这点而无法接受。只是突然知道情绪上难免会膈应,尤其是邬羲和后来对她性行为的方式。
“椿要我做什么才能消弭不甘心?”
“或许你也要做件极其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过就算你最后真的做了,我还是不会原谅你。你道歉你弥补,你也没办法去扭转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我知道,可是你让我去做不愿做的事情我才能知晓椿的痛苦,而不是为了扯平。”他其实猜测过很多,幼椿或许会说些伤人的话,冷处理他。无论过程如何,他知道的结果是,幼椿一定会心软。从小到大幼椿的成长轨迹用滥好人都不足以形容,在他眼里幼椿一家人都是那种放在以前到他讨厌的圣母。
他仅仅只是道歉了。
“那现在我们算什么关系?”
幼椿思索着眼珠子转了转,“你是我没有原谅的男朋友。”
“好好好”
“你的原身是金乌,那金乌是乌鸦吗?”
“你可以理解我原身就是乌鸦。”
“对不起,在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认真答题还是在搞笑。”幼椿眨巴了一下眼,穿过过厅的时候,幼椿会敏感的觉得有人在看他们,她还真是做贼心虚,都怪邬羲和,“话说,你对大师兄和昶旭是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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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顺风顺水顺财神,新的一年都能遇见心软的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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