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声又委屈又软绵,软嫩的小穴不间断地收缩给她身体挞伐的人带来极致的舒爽。
焘奡主动去寻他的嘴唇,是为了示弱,不是想融入这个社会,而是出于自我保护而遵循这个世界默认的法则。
他受了刺激粗壮的肉棒想要贯穿焘奡的窄小的腔道,搅着里面的汁液,那清亮剔透的水在长时间抽捣过程中被带出溅的到处都是,水顺着花穴流淌出又被恶狠狠捣回去,很快快被撑破的小穴外面就是一圈黏腻的细沫沫,粘稠的液体滑到交合处弄得两人濡湿一大片,甚至还顺着大腿根部淌了下来。
不知廉耻的挺着奶子博得他所有的注意力。箍着的腰肢恨不得焘奡就长在他身上似得,那种失控的感觉,焘奡松软滑润花穴一直包裹着肉棒,又紧又软,如同为他量身定做。
细细密密地绞缠吮吸,对待那坚硬的“武器”里面温柔热切的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极尽展现自己的热情。
两条白嫩的腿对折弯曲,雪白的酮体上下摆动,遍布印子的娇乳荡出诱人的乳波。
“小嫩穴里头怎么紧成这样?”男人也被她高潮下的甬道夹得舒爽极了,结实的腹肌绷紧隆起。
被操得欲仙欲死,才张开小嘴放声浪叫,湿热的甬道剧烈的收缩,软穴里的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啊啊嗯嗯啊…都射给焘焘的骚穴好不好?”
最终,男人低喘着,破入宫口射满了胞宫,连带拔出来都有“啵”的一声。
抬着小屁股,双腿还维持抬起并拢的样子,那是一个昶旭随时都能在肏进去的姿势,闭合的花穴都是晶莹剔透的液体,小穴像在呼吸一张一合,蛊惑着昶旭告诉他,花朵随时都能再次盛放。
“夫君不在继续了吗?焘焘还想要,还想要被夫君操哭。”她张开双臂,想要抱着他。焘奡故作天真地与他对视,人族的眼睛真好看,倒映着她,里面还有一圈的她却是倒着的,沦陷于他深邃瞳仁里满到溢出的欲望。
他明明知道,在继续下去,修为尽失。
明明知道,焘奡想要的不过是他的精气。
他还是把她的腿架在肩上,双手环着抱住了她,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
焘奡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哭红的眼睛水光潋滟却十分空洞,抱着自己。她终于榨干了凌昶旭,可是这个人族都死了为什么她还不能离开这具身体!
凌家追杀着她,镇上的人躲着她。
她还是被人族抓到了,她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让她动弹不得,只是一次次灼烧之苦灌下去的药,清新的感受着利刃切割着皮肤掏出的器官,在她的身体里塞满了线团,身体里流出红色的液体,就像人族一样的血,从切割的皮肤出来好像流不干净,金色的东西贴在皮肤上,她只能坐在缸里。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无法脱离这个人偶了。
它们已经融为一体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从来都没说过要变成人族啊……
它静静地被供奉在桃花树下,给它造了个地宫,除了它那口棺材,围绕它一圈呈阶梯状的灵牌。
也不能说被供奉吧,也许是镇压。说桃花树下好像容易引起误会,确切说它被装在了棺材里。永远埋在了桃花树下。
“幼姐姐救救我。”
幼家的少女看着棺材上面供奉佛龛,眼神里充满惋惜,随风喃喃低语着,“我都提醒你嫁人就好了。”或许妖物真能榨干他们修仙的人。可不能为他们家所用的城主继承人又算什么东西呢?就让焘奡背了这个锅,他们幼家才不会被发现动了什么手脚。
幼家的少女双眸暗淡,看着摸着棺材特质的玉,“我救不了你,我自己都无法从家族脱身。我们家的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工具。”
过两天她就要离开栖霞山回去了,反正她只是个工具,悲从中来的抱怨了几句。深呼吸了一口气,打起了精神,对着焘奡的棺材说道:“他们怕你觉醒。这所谓的地宫只不过是阵法。吸着你的生命去滋养他们的运势,又怕耗尽你,所以他们每年会施舍些祭品来维持你的生命力。”
让它永生永世,生生世世,不得被超度。
焘奡仿佛能听见远处的桃花树开花的声音,她好怀念没有实物的时候,随着风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人族的世界太复杂了。
“为什么我不能决定自己想要什么呢,好奇怪啊。”
“不管在哪里都是束缚,那死亡会是解脱吗?”
焘奡还没反应幼家姑娘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利刃破开肌肤流出血的声音,之前的苦痛印象深刻以至于对这个声音太敏感了。
“焘奡,我自愿当你的祭品,你会觉醒吗?”手臂上的血缘滴在佛龛之中,封印的纸条被血洇湿,那一张温柔的脸,带上的笑却开始扭曲,“让栖霞镇的人都给你当祭品好不好,让他们永远活在自己的梦里吧。”
纯阴,又有修为,可以逼着焘奡觉醒吧,毕竟依山而生,法力与修为就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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