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邬羲和老实回答了,知道逼迫也不是这个办法,嘴里的茶味早已消散,徒留一缕缕的涩,她似乎总是不肯承认他,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你是知道是昶燮的爷爷才上去解围的吗?”
“只是被提醒了,能让普通蔬菜泉水用灵力滋养,一定是附近灵气浓郁外泄了,所以想要知道摊主种的地在哪,估计那老爷子也是,所以才闹那么一出,被我打断了。”
“这也太奇怪了,昶燮爷爷会不知道剑脉的所在位置吗,这可是他们家的东西啊。”
“有没有可能只有历任城主才能知道,而他作为家主是无权过问的。”
“不是,等一下。他们不是继承制吗?没道理之前是城主现在就不知道了吧,剑脉还会挪地方啊?”
“不是继承,是推举制。为贤是举。”
幼椿抿了抿嘴唇,“那听起来城主一定油水很多,不然怎么感觉他们家每个都想要。”
“在高位体验过权力的滋味,没那么容易放弃的。”
幼椿叹了口气,如果享受过特权和专制,的确不会想要在下来了。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画皮偷出来?”幼椿手肘捅了捅邬羲和。
邬羲和扭头默默看了幼椿一会儿,“好。”
幼椿一脸兴奋,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唯有系统本想冒泡提醒幼椿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下线了。它有什么好提醒的,幼椿更像个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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