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山的山脚下种植着金蒲桃从高处眺望是宛如暮霭,得名暮山。不过这金蒲桃和很多植物都相克,对人体有不同程度的损害,远观就好。”昶燮看着幼椿因运动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带着她从朝山前往暮山,一路介绍着景色,三步一个侍卫,五步一个小厮。昶燮多看了两眼,为了撮合不是应该人越少越好?祖母怎么还反其道行之。
“朝朝暮暮,寓意真好,你要单说名字,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男女最后爱而不得,化作两座山遥望呢。”
“你要编故事倒也不是不能编,只不过大多数人都知道,这里是因天魔大战,一斧头劈开的,你再编故事未免太把大伙当傻子了。”
话音随着台阶最后一步落下,幼椿第一眼看见的是倚栏听风的邬羲和闭着眼养神,接着才看见皱成苦瓜脸的杨依。目光再次转回邬羲和发现他还用粉色发带束发,“师弟,你不把发带换了吗?”
原先在地宫里,大多情况下昏暗,倒也不是很起眼,现在地势开阔一眼就看见黑发中被粉色竖着,而且地宫那时候没条件换发带,这都在青启城多久了,还不换?幼椿细细盯着邬羲和的脸,恍然大悟,不会是邬羲和有颗少女心吧!他喜欢粉色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邬羲和身体站的笔挺,衣摆被风吹得摆动了起来,遮掩住他晃了晃的身形,什么颜色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是说他少女心,他不能接受。
“你没忘啊,二师姐!”
“我忘什么?”幼椿懵懵的看着杨依。
昶燮捂着杨依嘴强行拖着她离开,小声咬耳朵,“你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她只会忘记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并不是地宫里所有的事都会忘记!”
“哎哎,你们去哪啊?”幼椿想把那两个人叫回来,不过看这架势两个人交头接耳的再说悄悄话,看样子是叫不回来了。
幼椿看着抱剑的邬羲和眺望着远方,想到刚刚在昶燮那个荷花池的事情,脸热了起来,她还是不要搭话了。
“师姐把我喊住,为了何事?”
邬羲和起的话头,不接又不太好,幼椿盯着自己的脚尖,“昶燮说大师兄让你去调查诅咒?”
“青启城商会例行换届,琳琅阁借着换届给众人展示了青荫墓的画皮。殊不知那东西有诅咒。凡参加之人必遭诅咒,三个月以内相继暴毙。一时流言四起说接触了那些参加的人也会中咒。”
“那听起来不像诅咒?听起来倒像是瘟疫。”
“瘟疫。”邬羲和复述了一遍。因为青荫墓这个门派的特殊性,大多数的惯性思维是与咒联系,反而最常见最容易想到的却忽略了。
“青启城也不是人人修仙,灵根这种东西靠后天培养很难培育出来,还是凡人居多,极阴之地沾染什么东西带回来,得瘟疫也不奇怪吧?”
“还是师姐考虑周全。”
昶燮和杨依已经走了回来,听到幼椿的那些话,昶燮立马想到了,“有能帮上忙的尽管说,价格公道。”
杨依听着这话一脸鄙夷的表情。
“少阁主还是注意下商会动向吧。”邬羲和轻描淡写提了一句。
昶燮目不转睛的看着邬羲和,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交情可言,在此之前邬羲和也从来没有喊过他少阁主这种称呼,“邬少侠是觉得与琳琅阁有关?”
“只是推测对琳琅阁不利。”
“邬少侠可有什么线索?”
幼椿听他们俩这种对话方式直摇头,现在装什么不熟啊。
“线索有。”邬羲和说完三个字看着昶燮,伸出了手,“她的荷包。”
昶燮语塞着把荷包拿出来还给了邬羲和,“分文未动。”小眼神斜视着杨依,这都要告状?
邬羲和点了点头,换了一袋灵石给了昶燮,“凌家有内奸。”
“内奸?不可能。我们家规严苛,门风磊落,不可能出的。”昶燮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拿着邬羲和的灵石放回乾坤袋里。
杨依看见九师兄只是换了袋灵石,昶燮对她表情由阴转晴,她拳头硬了。
风吹动了粉色的发带,少年狭长的眼睛闭起像是图个清静,“信不信是你的事情。”
“少阁主,我们找到了偷窃玄兵陨铁的人,是一名女子大约五尺,束发穿的是上风凌道袍,属下……就是她!”那人指着杨依,只是幼椿的站位让昶燮以为指的是她。
杨依刚刚就是把玉佩还给了昶燮还没和他说自己被抓起来的事情。
昶燮皱了皱眉,“他们是我的客人,不得无礼。”
“城主有令要缉拿归案。”
“拿城主压我,便是不把琳琅阁放眼里了?”
“属下不敢。只是少阁主还是亲自去解释为好,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那你就去和他说,我不放人。”
这种一脸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又和闹着玩一样,幼椿真的无法想象前脚还说自己严苛家规是怎么养的出这样性格的人?
来人只能眼神示意后面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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