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不肯让水沁出,而非她湿不了。
他伏下身体,把她压在地上,低下头吮吸着她穴口,用舌头进出她的窄穴,有节奏的抽插,水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在她大腿内侧抖动的时候,他起了坏心,把她的液体涂抹在龟头上,并拢着她双腿,靠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泄欲,邬羲和给幼椿翻了个身体,跪在地上的她其实只有臀部是被邬羲和掐着套弄,他扳着她的臀部,翘起的臀部中赫然抽插着粗长被蜜液沾湿到油光发亮的肉棒。
脑海中浮现出她哭着喊出不要,加快了他抽捣的速度,他咬着她光洁无瑕的背部留下自己的牙印,龟头偶尔也会因为水份充沛而滑入一点,贝肉包裹着紧裹的快感,他还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给她翻了回来,常年握剑的带着茧的大掌揉搓着一首难以把控的奶球,另一手上撸动,“师姐……”
肚子上射满了白浊,空气中弥漫着麝香。
他看着被自己本命剑压着的木春,“毁剑还是毁人,对我来说并无二致。”说着打开了幼椿的乾坤袋,看着她买的那些衣服脸部表情隐隐透着烦躁。
最后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手抚摸着细腻的皮肤,让她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邬羲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略了一个点,无论是做出像野兽一般标记领地的行为,还是想法明明是图身体,却在一个并不能给他回应的身体上泄欲。
明明可以强行占有她。
这种独有欲早就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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