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喂,胖子,你这首曲吹第十七遍了,我实在受不了,能不能麻烦换一首。”矮胖少年点点头,曲调一变,原吹奏的民谣从头开始吹起。精壮少年接道:“你该不会来来去去就只会这么一首吧?”笛声暂歇,矮胖少年鼻子一哼,道:“你们懂什么,这可是失传已久的寒广曲,世间少有,你们不懂欣赏也要珍惜阿!”何足道冷道:“明明是隔壁大婶教你的我爱放牛,少大言不惭了!”“好奇怪!”精壮少年突然惊恐:“我,我,我手上竟然出现了扬琴!”“好奇怪阿!真的完全无法理解,”精壮少年一脸苦恼“八成是王大人的诡计,我看,我先弹奏弹奏探探敌人虚实,试探是否会带来什么异状,王大人耳目众多,大敌当前,还是当心点好。”另三少强烈反对之下,叮叮铛铛的敲击声,重新开启了另一段旋律。敲击旋律与我爱放牛的笛声明显格格不入,矮胖少年笛音数次皆被打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收起竹笛。“妈的!”矮胖少年暗暗心忿:“明明看你直接从包袱拿出扬琴,亏你脸皮厚到胡说一通也不脸红,故弄玄虚!”斜眼瞄向何足道的特大包袱,心中莫名担心。虽是心急杨过、黄蓉的去向,公孙绿萼的神情,却是越见开心。敲击旋律中,高瘦少年突然道:“什么东西笃着我的背?!”语毕,从包袱中取出一支拉弓,一支胡琴。高瘦少年大怒:“原来是你这支死胡琴,一路上不断捅我背脊,我最恨人家从被捅我背脊!看我切断你!”语毕,高瘦少年起弓拉起胡琴,带着凄美的旋律,融入扬琴的清脆。公孙绿萼笑道:“想不到你们这些小少侠,竟然精通音律,我看,你们四人师承最近轰动武林的刀剑浪子、十二丸藏,又经杨大哥的指导,不久之后,必是赫赫有名的音律杀手。”高瘦少年道:“公孙姑娘言重,严格来说,我们只是卖唱的。”公孙绿萼笑了笑:“认识那么久,除了何足道,我还不知道三位音律杀手叫什么名字呢?”高瘦少年苦笑:“从小没爹没娘,邻人唾弃、外人打骂的,哪来的名字,就连何老大的名字都是自个儿取的。”矮胖少年、精壮少年脸色黯然,多年战乱、多年流浪,过一日算一日的日子,就是这么回事。公孙绿萼想了想道,突然娇羞道:“那我帮你们取个名字好不好呢?”心上人为自己取名,这一生永与心上人系着,三人狂喜,拼了命点头。公孙绿萼道:“何足胖、何足瘦、何足壮!”三人面面相觑,矮胖男期期艾艾的回道:“公孙姐姐,很难听呢!”公孙绿萼掩嘴一笑:“不喜欢阿,那就以兽形入命格,何足彘、何足猴、何足獒。”矮胖少年道:“彘就是猪,獒就是狗吧?”公孙绿萼颔首笑道:“答对了!三个偷看姐姐洗身的小畜生!”嘴里笑骂,表情却无责难之意。高瘦少年道:“喂,阿猪、阿狗,公孙姐姐孙然表面善良,但其实很会记仇的样子。”矮胖少年、精壮少年点头:“对,公孙姐姐真爱记仇,等,谁是阿猪阿狗!”“铛~~~碰~~”一声巨大声响,打断众人旋律与谈话,所有的声音不约而同静默下来。巨响来源之处,只见何足道上半身赤裸,一手指天,盘地而坐,面前一具庞然巨物,一首按弦,竟是一只诺大的筝。矮胖少年等三少窃窃私语:“cao!连筝都扛出来,有没有这么贱!”何足道抚着筝,拨弄琴弦,却无半点旋律发出。高瘦少年按捺不住:“何老大,你这个音痴什么乐器都学不会,大婶跟说书先生早就放弃你了,搬张大筝出来干嘛!”何足道冷道:“这是气势!”矮胖少年道:“现在是冬天,何老大你不冷喔?”何足道冷的牙齿打颤,道:“为了气势,没办法。”公孙绿萼噗吃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是难以停止的捧腹大笑。好久好久,好久不见的笑容。这个笑,好开心。四少也都笑了,公孙绿萼开心,他们也莫名开心。笑声渐歇,眼尖的公孙绿萼彷佛也见到杨过、黄蓉的身影,急忙前去,四少紧跟在后。四少速度稍慢,公孙绿萼先见到杨、黄二人,赶忙藏身躲着,隐身于树边。接着,公孙绿萼听到杨过、黄蓉的对话,又眼见杨过剥去黄蓉身上衣物,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恣意发泄。公孙绿萼瞪大双眼,惊愕于双眼所见。杨过抬起黄蓉的一条玉腿,肉穴微分,挺立的rou棒直插到底。黄蓉满脸木然,毫不反抗,杨过rou棒法狠的狂戳猛送,rou棒不断在黄蓉的花穴中隐没。杨黄两人关系,不言而喻。公孙绿萼,如同黄蓉、杨过,也在寒风伫立,但心上人并不在乎。美艳中带着端庄、慧黠的黄蓉,清丽的脸庞与成熟的裸体,竟如此绝丽,继小龙女,公孙绿萼再次感到自惭形秽。连黄蓉也跟杨过的关系如此密切,公孙绿萼的伤心,如身旁秋冬枯槁的落叶。“除了龙姑娘,杨大哥也并非不能接受其他人,只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而已,龙姑娘、黄帮主一个绝色冷艳、一个艳丽慧黠,比起来,我真是”公孙绿萼,深深的情愁压抑。不远处,黄蓉笑着,离开杨过肉体的痴缠,赤裸胴体,寒风凛凛中,玲珑有若玉雕美璧。黄蓉未着片缕的离开,赤裸身影留下绝美的笑容,离去,杨过伫立,落寞。杨过,一个无可接近的孤独影子。公孙绿萼深深了解她的杨大哥,此时此刻,听不下任何话,叹了一口气,随黄蓉脚步离去,压抑自己的伤心难过,也跟着离开。四少赶到,眼看公孙绿萼不发一语转身而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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