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搬到别墅来的第三天,大清早我和直美从码头回别墅。坐在直美的机车后座,我把头枕在她的肩上闭目小睡。“喂!加奈子,到了,想睡就好好去睡吧!”上过大号,刷牙洗脸,早餐过后,裕子和由佳都上班去了。我淋浴后,找个树荫下的草地铺条毯子做日光浴睡着了,只有直美和晶子在裸泳。“昨天你们好没意思,你跟加奈子是一晚上没回来,裕子和由佳半夜三更才回来,放我一个人看别墅。”晶子说。“留你一个人在别墅。你会怕吗?”直美说。“我裸体探险去了,而且遇到一件很神秘,又很精彩的事。”“什么事情是神秘又精彩的,说出来听听。”“昨晚黄昏时分,我顺着外面那条马路往山上慢跑,因为昨天一整天都没有车或者是人经过别墅门口,我放心大胆的尝试裸奔,走到前天晚上我们去过的那条小岔路,起先那条小岔路只是杂草和小石子,跟着是很高的芒草,走过那一段芒草路后,两边都是巨大岩石,像是峡谷一样,湿湿冷冷的石头路。”“哇,裸体走这么长的路,万一有人看见呢?你也真够浪的。”“听我说下去嘛!过了那条石头路,我发现了一座像是古老的道馆一样的房子,隐藏在一大片竹林里,我就好奇的走进去。”“你光溜溜的走进别人家,不怕被看到?”“那才刺激,傻瓜。结果那座好大的道馆里空无一人,但是到处打扫得很干净,庭院里的花草树木开得很美,好像平常都有人在整理一样,我静静的走,每一间房间我都去看过。”“如果主人出现,可有眼福了。”“别打岔,结果有一间房间让我吓了一跳。”“是死人吗?”“不是,满屋子是女人的你罩、三角裤和男人的内裤。”“碎,你的抽屉里不也都是你的内衣裤,怎么没把你吓到,说不定那个道馆主人是内衣批发商。”“不,那些内衣裤胡乱堆了一堆,每一件都不相同,而且都是穿过的,上面都有身体遗留下来的痕迹,没有洗过。”“变态色情狂!”“也许,但是当时我并不这么想,以前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和同学住在一起,我们晾在顶楼的内衣裤也是经常被偷,但是那都是洗过的。你想,有什么情况下可以集到那么多刚脱下又没有洗的男女内衣裤呢?”“公共澡堂,在公共澡堂里有机会偷到。”“那也会有人看守的,怎么可能偷到几百条,顶多几十条。”“有几百条啊!这就真的耐人寻味了,后来呢?”“我发觉这个怪现象,不敢多停留,准备要走。结果在大道馆的布幕后面发现一尊尊男女交合的青铜像,身材雕塑得很丰腴,人像都是尖耳朵、长尾巴,还有对小翅膀,就像传说中的魔鬼造型。”“真的,带我去看看。”“先别急,当我想走的时候,听到了另外有脚步声,我就躲在布幕后面,我听到两个男人在讲话,其中一个人说:我们的信徒明天晚上会聚集一次,带他们新介绍的信徒入教,这件事情你要格外小心,听说有记者想冒充信徒混进本教采访新闻,所以你在把关的时候要检查清楚,别让闲杂人等混了进来,破坏我们摩理教的神秘性,本教秉持与世隔绝、阴阳杂交的教旨,不可轻易外泄本教的秘密。另一个男人就说了:长老吩咐的事,弟子一定誓死办到,就像前几天有个杂志社的女记者想混进来,洗过净水之后,就把她的意图全招了,弟子和几位弟兄把她-强-奸后,埋在竹林里当肥料了。另一个人说:嗯,你做得很好,为了维护本教,必须铲除一切足以危害本教的人,因为你忠于本教,我们来举行本教的仪式吧,你趴下。接着我就听到奇怪的呼叫声,打开布幕偷看,差点吓出尿来,竟然是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在在在做ai;我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男人在做ai,他们背对着我,一个人趴在地上,pi股翘得高高的,另一个就半蹲,然后好心!”“太危险了,你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保证你回不来。”“还好他们没多久就做完了,那时候天色开始暗下来,我趁他们走了以后摸黑回来,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他们可能是同性恋集团,那个道馆就是他们聚会的地方。”“可是有女人,而且也不少,为了保密竟然杀人,他们说叫什么摩理教的,我看一定是邪教。”“我们离他们那么近,会不会被他们找来这里?”“我看是不会,这种神秘邪教最怕见光,不会来找麻烦,而且那条小路也不容易发现,我想在这里是很安全,怕是怕这个邪教好像信徒不少,说不定我们认识那些邪教徒而自己不知道。”“说的也是,他们可能是双性恋,也很可能胡乱杂交,在没有表明自己是邪教徒以前,根本跟正常人是一样的,而我们都没有固定的性伴侣,万一跟他们某一个人搞上了,惹了一身病,可就不妙了,我们晚上偷偷去瞧瞧,看看他们是谁。”“好,我们全身穿黑衣服,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否则性命没了。”“明天就是周末假日,他们可能到午夜才散,我今天就不去俱乐部了,让加奈子一个人去好了。”她们两人做了决定之后,当时我正在睡觉,并不知道。通常裕子会载由佳到市区上班之后,再回到车行去上她自己的班。因为第一天上班就卖了一辆好车,而且这辆车将要过户在自己名下,敏感的裕子一时心里还真有点沾沾自喜,不知该不该表现出喜悦的样子。小池来了一通电话,邀请她中午一起吃饭。中午将近,裕子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女孩一样,驾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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