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次踏上南美大陆,已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美的回忆。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有点头。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需。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我心里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杨欣欣和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虚无承诺的坏毛病。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ai,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么,而他们明天是否会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ai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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