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小粒和吴伯伯曾经是楼上楼下再普通不过的邻里关系。
样貌娇俏靓丽的少女站在光线暗淡的楼道上,嘴巴里面含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
她看着手机里迟迟没有回复的消息,不高兴地撅起嘴角,“什么啊,今天是去哪里玩了吗?”
少女瞬间没了什么吃糖的心情,她用牙咬碎嘴里的糖块,转而拿粉软的舌头去抿舔白色细棒上的碎糖渣。
和橙小粒同栋楼的吴伯伯向来精力旺盛,都50好几的人了,还整天闲不住的招花逗鸟,他的风评在整栋楼的住户心里面,可以说是绝对的两极分化。
和吴伯伯差不多年纪的,觉得吴伯伯是闲散懒汉,因为年轻时犯下的一些子带颜色的桃色事件,更有人对他敬而远之,接触都不想接触。
但是对于同住一栋楼里的小辈们而言,吴伯伯则是没有一点架子的慈祥长辈,会免费撒零食礼包的全年无休圣诞老伯。
在橙小粒的心目中,吴伯伯是后者形象。
甚至于在喜欢上她后,吴伯伯还主动花钱送礼,哄得家里人答应,让他做了她的干伯伯。
橙小粒,“……”
无妻无子的吴伯伯是个爱当人干伯伯狂魔,一栋楼里,只要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家,家里小孩基本都认了他当干伯伯。
橙小粒低头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门钥匙,嘎巴一声打开了吴伯伯的家门,然后十分轻车熟路地进到里面去。
少女一进门就找了个地方坐,两条又嫩又白的长腿大赤赤岔开,毫无淑女自觉地骑跨在木头方凳上蹭动。
平实的无靠背凳面把她那两团饱满的蜜桃状屁股肉挤的颤颤巍巍,肥润泛粉的大腿根被勒到直接鼓起,一幅快要从浅蓝色的包臀牛仔裤里挤出来的夸张模样。
橙小粒坐着手撑下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直盯着紧闭的大门口。
“嗳——”少女噘嘴叹气,“好无聊啊,天气热到小林她们都不愿意出门逛街,还以为来这里可以找吴伯伯玩的,结果人都不在。”
“啊~啊~~小粒要无聊死了啦~”
可爱极了的抱怨声,并没有给少女找来新的乐子。
“……好想和吴伯伯玩骑大马。”
橙小粒趴在桌子上,两条藕节似的白臂相互交叠,被枕在脑袋下面。
“……骑大马。”
对于骑大马游戏的执念,橙小粒也说不来是什么原因。
明明小时候的她,对于男生们呼呼哈哈玩的骑马打仗游戏,根本没有一点好奇心。
结果长大以后,表现文静的少女一改往昔,正处于萌芽发育的青涩身体在这段时间里,对那些会有肢体接触的野蛮游戏,反而生出了浓厚兴趣。
心心念念过重的骑大马游戏,甚至还会进到她的梦里,让她体验一把在合理境况下,去用力夹紧私密处的感觉。
又麻又酸,涩痒难耐的处子蜜道会因此受到剧烈虐责,进而生出被填塞满的富足感,然后快活地涌漏出大量透明拉丝的黏液。
15、16岁的年纪,正是青春叛逆的时候,但橙小粒作为从小到大都极让家里人省心的孩子,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去和人都不认识的男孩子,一起约着玩什么游戏。
于是臆想得以搁置。
改变一切的契机,发生在和普通日常没什么不同的某个小假期。
写完全部作业的橙小粒闲在家里无事,被她热情的干伯伯叫到楼上去吃冰淇淋。
身着中规中矩短袖短裤的少女端坐在客厅的方凳上,恬静地吃着手里头的草莓味甜筒,夏日凉风间断不停地从大敞开的阳台外涌挤进来,可不管它多强劲,也无法驱溃掉从沙发那边透穿过来的怪异视线。
吴伯伯他正在用一种黏腻腻湿哒哒的不清爽目光,舔舐着少女外露出来的白皙柔荑,它时而凝在她伸吐出来的樱粉舌尖上,时而绕着她细软的腰肢打转。
真奇怪啊,橙小粒觉得被那种视线触及到的肌肤麻酥酥的,那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官体验。
她小心翼翼得故作常态,无意识地并拢腿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免戳破吴伯伯自以为掩盖得很好的滑稽丑态。
虽然她也不懂那是什么。
这场无声无息的绵长妄想,结束于少女塞进嘴里的最后一口冰淇淋脆皮筒。
清醒过来的橙小粒在吴伯伯要不要再来一根的关切询问中,落荒而逃。
自从那次懵懂的地攀着吴伯伯的肩膀随意点下去。
然后就……
“啾~?”
少女的唇瓣含到了一块发干的皮肉,有点点咸,还吞吐着热息。
橙小粒心跳加速,两团肥软的乳房都隔不住那阵震颤。
一动不动的过了好一会儿,橙小粒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同那块被她含得有些变湿的软肉分离,然后又嘟着嘴,对着原处点下去。
想象中,因为不小心才碰到的地方,又一次让她亲到了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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